“惡心?董事長,你不就是喝了我點口水嗎,不會懷孕的,況且時間上也不對。”蘇北反擊道。
“姓蘇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柳寒煙叉著腰,“還有,我不管你在家里怎麼樣,到了公司,你敢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你趕出去。”
“你要是能趕走我的話,我就不會站在這兒了。”
廚房里一場戰爭正在孕育,蘇北暗自嘆,寒雪說的沒錯,這個妹妹真不是省油的燈。樓梯上再次傳來腳步聲音。
穿戴齊整的安琪兒打開門,回眸笑道:“我撤了,你們繼續吵,最好是打一架,菜刀了才爽呢。”
“喂,你不吃飯啊。”柳寒煙賭氣問。
安琪兒壞壞的聳聳肩:“我可不敢,剛睡了你老公,萬一你給我下老鼠藥怎麼辦。”
“你,放屁!誰是我老公了!”柳寒煙漲紅了臉。
“嘖嘖,小兩口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合,不要太生分嘍,兵哥哥,讓著你老婆點。”
“放屁,你才是他媳婦呢。”柳寒煙真后悔來幫忙。
“不對,你是明正娶的,姐姐充其量是個妾。”
蘇北憋著笑,這姐倆吵架,怎麼便宜自己了,一會兒的功夫,都兩個媳婦了。
一直等安琪兒開車走后,柳寒煙才恍然大悟,得無地自容,連早飯也沒吃,直接去了公司。
蘇北從櫥柜里翻出一個餐盒,打包了一碗梗米粥,和兩樣涼菜。吵歸吵,怎麼也不能著未婚妻小姨子。
來到公司大廈下,蘇北仰天長嘆,讓自己咔嚓了誰容易,商場的事,他不懂。不過,柳寒煙也沒指自己做什麼工作,能潛伏在邊,已經非常不錯了。
“蘇先生,早。”正門的保安走過來問候。
蘇北點點頭,瞥了眼停車場的方向,發現一輛悉的悍馬。
“哥們兒,那輛車是不是唐浩的?”
“是啊,唐一早就來公司了。”
蘇北輕哼了一聲,走進大樓。公司的辦公區域,集中在二十層以上,在十八樓設有員工食堂。因此蘇北用食品袋拎著的餐盒,讓那些不認識的同事很反,又不是沒食堂,不知道公司規定不許在工作期間帶食嗎。
當當當!
“請進。”周曼的聲音。
“周書早啊。”
舒適的董事長辦公室,連書都這麼漂亮,蘇北心大好,將餐盒放在茶幾上,隨的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呃,蘇先生,你你……”
“咦?周書,你怎麼結了?”
周曼心里驚呼,蘇北果然是極品,董事長明文規定,甚至三令五申,不允許工作期間進餐,何況是帶外賣,他居然帶到董事長辦公室,這不是送死嗎。
“咳咳,蘇先生,董事長剛才讓我給您安排一間私人辦公室,馬上就快好了,要不然您過去看看?”周曼心道,八百塊錢一個月的工資,還有專屬辦公室,說出去都讓人笑死。
“辦公室,不不,不用了,董事長這人就是太客氣,你們就當我是個男書就行,絕不耽誤你們正常工作,我就在這兒上班。”
周曼頓時語塞,杏眼中有了些怒意,拿起餐盒說:“蘇先生,不如我帶您去員工食堂進餐怎麼樣?”
“還得下樓多麻煩……”
“您就不能按照公司章程上班嗎?”
兩人各自按著餐盒,居然打起拉鋸戰來。
辦公室外傳來腳步和說話的聲音,還不止一個。
柳寒煙和幾位企業高管進了辦公室,第一眼就看到周書正在和一個男人打罵俏,一個說請吃飯,另一個說不客氣。
“這人誰啊,這麼不懂規矩?”
“噓,董事長聘的保鏢。”
“保鏢?我沒聽錯吧。”
“呵呵,真是什麼人都有,堂堂的柳氏集團,居然了鬧市。”
柳寒煙聽著高管們的指桑罵槐,更加的惱火了,劈頭蓋臉的喝斥道:“周書,你在干嘛?”
“董事長……我,我……”
柳寒煙一眼看到手里的餐盒,臉氣得煞白,不僅潔癖而且規矩很多,公司的章程制度,居然被自己的書打破,活的在高管們面前打臉。
“周書,去財務部結算你當月工資,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柳寒煙的目過蘇北,自忽視。
周曼委屈的哭了出來,明知道蘇北惹的禍,一直想把餐盒的事遮過去,結果連自己都連累了。柳氏集團的一份工作,幾乎是從千軍萬馬中出來的機會,就這麼被辭職的話,在江海這座大城市無依無靠,可怎麼生活。
蘇北的臉也沉下來,淡淡的說:“周
書,你繼續工作吧。”
一語激起千層浪。
眾高管直勾勾的看著柳寒煙,這個公司到底誰說了算,還有規矩嗎?
柳寒煙對這對兒勾勾勾搭搭的狗男恨在骨髓里,蘇北這個王八蛋,剛勾引完閨,又開始玩自己的書。
“蘇北!”柳寒煙低吼道。
“柳董事長,這份早餐是給您準備的,如果公司有制度的話,也該記在你頭上。”
柳寒煙臉上的霾一掃而過,錯怪了周書,隨即又被蘇北的吊兒郎當氣炸了,“給我的早餐?”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早上您給我打電話,讓我訂一份梗米粥給您帶到辦公室來,難道忘了嗎?”
眾人的目馬上焦距在柳寒煙上。
柳寒煙憤怒極了,瑟瑟發抖,其中的緣由只有和蘇北明白。如果否認蘇北,這碗粥的誤會就大了,總不能告訴大家,堂堂的董事長,和蘇北同居了,而且早上打架沒吃早飯。
“嗯,是我訂的粥,先放在那里吧。”
蘇北狡猾的一笑:“董事長,您最好還是趁熱喝,放微波爐里就不是原味兒了。”
這時,一個穿著銀灰西裝,禿頂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沒好氣的將文件摔在茶幾上,鄙夷的瞥了蘇北一眼:“集團高管開會,保安出去。”
“沒關系,我不介意給你們讓個位置,我去健房坐。”蘇北笑道。
禿頂男皺著眉頭:“缺管教的東西,外人都說柳氏集團敗落了,果不其然,連這種農民工都能進董事長辦公室。真不知道是這個民工沒規矩,還是說董事長有問題……”
禿頂對蘇北目空一切,他說的話,顯然是指桑罵槐,指責柳寒煙管理不善。
柳寒煙貴為董事長,但畢竟只持有百分之五十五的份,況且整個公司的人脈和運作,都是這幫老家伙掌握著,被他這麼一罵,也有種委屈,但也只能忍耐。
“閣下是說我缺管教?”蘇北微笑道。
“你說呢!”
“柳氏集團姓柳對嗎,你在董事長面前大呼小,分明就是沒把董事長放在眼里。”
“你,胡說八道!”禿頂中年人沒想到他居然渾水魚。
蘇北假裝嘖嘖稱奇的說:“哎呀,這還不是大呼小嗎,要是在古代,你這就是驚擾圣駕了吧。你看我話多溫,還特意給董事長準備了粥。”
“你!”
“來,這位老總,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蘇北不分青紅皂白,勾肩搭背,摟著禿頂男人進運健房,搗鼓了半天,拉上窗簾。
臉煞白的柳寒煙,忽然意識到不妙,以極品哥的特,他這是要揍人的節奏。
“蘇北,你給我出來!”
柳寒煙沖進健房時,驚得啞口無言,蘇北一只手堵著禿頂的,另一只手把他按在跑步機上,男人在他手里,像一只無助的小鴨子。
丑聞,絕對是柳氏集團創建三十年歷史上,最大的丑聞。集團高管都是跟著父親打江山拼過來的,就連父親生前都要敬重他們幾分,何況他們每個人手握大權,兜里還裝著份紅利。
“蘇北,你別給我添了,松開羅總監。”
蘇北也沒想把這個死禿頭怎麼樣,借坡下驢就松開了。
羅總監氣吁吁的跪在地上,剛才幾乎窒息,連白眼珠都已經外翻了。
“董事長,柳寒煙,你你,你這麼對下屬,我要向董事會提出辭職報告,還要告你……”
蘇北拎著他的領帶湊過來,冷冷的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揍你的人是我,有什麼不滿可以找我算帳嘛。從今天起,我是董事長的私人保鏢,誰敢對不敬,可以試試看。”
柳寒煙抑的心,突然好轉了許多。這批集團高管,占據了公司的資源,倚老賣老,無可奈何,可今天該死的極品哥教訓了他,正合的心意。
“羅總,你向董事會辭職我沒意見。蘇北是我的保鏢,他看到我被欺負,沖了些,也應該由我責罰。話說回來,連一個民工保鏢都看出來,你在以下犯上,難道你不該做出檢討嗎。”
“你!你們!好,很好,我今天認栽,我羅禿子活了五十多歲,還是第一次被民工打。”
蘇北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民工,我是流氓,記住,我可以夜闖民宅,宰了你媳婦,綁了你兒子,上了你兒媳婦,賣了你孫子……”
“你!”
羅總監臉煞白,他有種不祥的預,蘇北一個小保鏢,是怎麼知道他的家庭組?不會真做了準備吧。
“蘇北你胡說些什麼?”柳寒煙被蘇北的愚蠢嚇壞了。
蘇北聳聳肩:“我說說而已,急什麼,胡說不犯法吧?至于有沒有證據,還是等我真做了再報警吧。友提示一句,我做事從不留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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