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細致地一點點涂抹著傷口,等待著祁宥的回答。
時間安靜地流逝著,窗外風聲嗚咽,但崔錦之仍是不急不緩地做著事。相信,前世那一夜的對視和重生回來的初見,都印證了祁宥絕不是毫無野心,只求茍活一世的小可憐。
不過,將心思藏得這樣深的人,會不會將心底藏的想法掀起一角展現給看呢?
“想過。”
聞言,崔錦之抬起頭,和祁宥對視著,年著丞相,一字一句地重復道:“我想過。”
“甚至為此做了一些準備。只是……”
“若沒有做好將敵人一擊必殺的準備,還得長久的忍耐下去。”年眸難辨,平靜道:“不是嗎,老師?”
崔錦之展開一個如水的笑容,只溫又輕緩地說了一句話——
“殿下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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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宮外。
小廝上前為崔錦之系好披風,在書房外撐起傘,扶著上轎出宮。
祁宥立在門前,看著轎子慢慢走遠,收回了目。
重生回來后的很多時候,祁宥的目總是清澈而無辜,用著漉漉的眼睛盯著別人,像極了叢林中驚慌失措的小鹿。
只有在沒人的時候,他才會垂下眼睛,眉梢冰冷,目沉沉,像似有著深不見底的深淵,讓人看了心悸。
“殿下。”一個死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祁宥的后,“申時左右三皇子會途徑太池,屬下會按照吩咐在申時左右引二皇子前去——”
祁宥淡淡地“嗯”了一聲,向蕭索的宮道,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
他故意讓崔錦之看到自己手上的傷口,又適當展現了自己的心思。前世今生,這位丞相大人好像都對黨爭執念頗深?
既然崔錦之選了他做弟子,那就只好同自己一起,陷這渾濁不堪的漩渦中了。
也不知道演了今天這出戲,他這位好老師又能夠助力他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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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清晨還帶著幾分凜冽的寒意,街巷人煙稀,但零零散散已有人在小道上擺攤了。
相府,崔錦之還舒舒服服地窩在被子里,房間徹夜燒著地龍,暖和得仿佛和外面的冷意不在同一個世界般。
真爽啊,不用上朝的日子。
真不是崔錦之懶,在這個任務世界干了這麼多年了,前七年日夜苦讀,好不容易考上了,每天天沒亮就得爬起來上早朝,都沒起得早。
還得在外人面前端住那副雅致的模樣,鬼知道每天到底有多累!
唯一輕松點的時刻,就是每月休沐的日子了,什麼穩定世界,什麼黎民百姓,先暫且見鬼去吧。
這個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讓起……
“公子,出事了。”淮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無地斬斷了崔錦之打算在床上賴一天的想法。
面無表地坐起來,默默地攥了拳頭,得,打工人的命就是全年無休。
一同候在門外的清蘊聽到里面的靜,朝著淮胥眉弄眼,小聲道:“讓你別吵公子睡覺,看公子等會怎麼收拾你。”
淮胥也同樣無奈地了角,“宮里出了大事。”
“都進來。”房一道聲音傳來,帶著清潤和干凈。
二人趕進去,清蘊繞過屏風,幫著崔錦之整理上的。淮胥在門口立定,低頭開口道:“昨兒申時后,三殿下同貴妃用完膳后,在太池見了四殿下。”
崔錦之系玉佩的手微微一頓。
“三殿下素來瞧不上四殿下,這下遇見了,更是要好好教訓一番,竟將四殿下推太池了。”
這下連清蘊也輕輕地“啊”了一聲,崔錦之更是抬頭向屏風外,眼神中已帶上一分冰冷之意。
淮胥又繼續道:“幸而二皇子路過此,將他救了上來。四殿下昨夜就起了高熱,聽說今早才退了燒。可殿下醒后,天沒亮就去太極殿外跪著了。”
“宮里的人來報,說是混中摔碎了殿下頭上的簪子。那簪子是下旨讓您做殿下老師那日,陛下親賜的。”
“那他如今還在殿前跪著?”清蘊好奇地問。
“是,再過一個時辰大臣們也要上朝了,也不知陛下會如何置。”
“陛下不會置。”崔錦之墨發用一青簪挽起,接過清悅手中的墨玉紋鶴氅,輕輕地系好:“在陛下眼里,不過是孩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更何況,還是他最鐘的貴妃之子。”
清悅嘟起,抱怨道:“那不是讓四殿下平白吃了這個啞虧了?”
眼前的年郎長而立,溫潤端方,說出話卻又讓人不寒而栗:“淮胥,讓朝中我們的人一本一本的折子參上去,痛斥貴妃教子無方,罔顧兄弟手足。賜之被毀,亦是藐視天威,冒犯君上。”
“還有這段時日來,我讓你們搜集三皇子在外侵占良田,私下結大臣的奏折都遞上去。”
清潤的臉上竟也扯出一譏諷之意,聲音淡而沉:“再多的寵,在前朝真正的黨爭之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備馬車。”崔錦之推開房門,散在耳畔的碎發被寒風吹起,面又蒼白了幾分,略略勾起一抹笑,“既然四殿下都搭好了戲臺,我這個做老師的,自然也不能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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