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看著邊秋離開的背影,耳邊似乎還回著說的那幾個字,“你適合孤獨終老”,不覺有些悵然。
他確實熱自由,不喜歡被束縛,大概這就是他宿命吧,因為自由的反面,便是孤獨!
白景行甩了甩頭,深吸了幾口氣,試圖通過冰涼的夜風,讓自己清醒一些。
邊秋只是他漫漫人生路上的一小段曲,他遲早是要離開這里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帶著初之心和白景悅順順利的,至于邊秋的命運,只能隨去了。
小姑娘是想隨便找個人嫁了也好,是想接手邊江的事業也罷,那都是的人生課題,確實跟他也沒有太大關系……
這樣想開之后,白景行郁郁不樂的心口,終于暢通了些,釋然的笑了笑,“別多管閑事啊白景行,你從來都不會為任何曲停留的!”
他的小小鳥,從來都不是他的小小鳥,他堅信自己有這些不快的緒,不過是他為一個男人,對一個曾經仰慕過自己的異,卑劣的占有罷了!
搖搖晃晃回到自己的房間,白景行倒頭就睡了。
這幾天被邊江架著去和邊家的勁敵爭地盤,他好幾次差點掛掉,已經是心俱疲了
,屬于沾著枕頭就能睡著的狀態。
一回來,四海又給他搞東搞西,讓他真的有點想發瘋了,有一種干脆把整個寨子全部炸掉,一了百了的極端想法!
“哥,救救我們!”
迷迷糊糊之中,白景行的腦海,突然閃過白景悅驚恐的面孔,他猛然從夢中驚醒,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
“不對勁!”
白景行眉頭皺,心跳得特別快,不詳的預縈繞在他的心頭。
從小到大,他和白景悅就好的,兩兄妹經常會有心電應。
此刻,他明顯應到白景悅境很危險,可能是出事了。
沒有過多磨蹭,白景行迅速起床,隨便套了件外套就朝關押白景悅們的牢房趕了過去。
只不過,之前還算松懈的安保,此刻卻守衛森嚴,明顯是出現了特殊況。
“白先生,這麼晚了,您來這里有何貴干?”
持槍的領頭看到怒氣騰騰的白景行遠遠走過來,直接擋在了白景行的面前。
“讓開!”
白景行語氣沉的命令道,眼里是藏不住的殺氣。
“白先生,剛剛接到通知,三號牢房現在已經被封鎖了,沒有邊江先生的通行證,任何人都不能隨意出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領頭既恭敬,又傲慢的說道。
“金虎,你在我這里裝什麼?”
白景行冷冷瞪視著領頭,語氣嘲諷道:“誰不知道,你是四海的人,你突然把邊江大人扯進來,想誰呢?”
寨子里除了邊江手握絕對大權外,還分很多勢力,白景行和四海表面上是兄弟相稱,暗地里斗爭得厲害。
金虎是四海最得力的手下,很多四海不方便出面的事,都讓金虎代為執行。
白景行不傻,金虎現在守在這里不讓他進去,只可能是四海的意思,不可能是邊江的命令。
“白先生,不管我是誰的人,我接到的命令是這樣的,現在任何人都不許進三號房,違令者我們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金虎皮笑不笑的說道。
“呵呵,非常手段是什麼,不如展示給我看看?”
白景行目冷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自己隨攜帶的配槍,按在金虎的額頭上,“是不是這個?”
金虎舉起雙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白先生,我只是一個執行命令的人,你為難我沒有意義,你就算一槍崩了我的頭,你進不去,還是進不去,不是嗎?”
金虎話說完之后,幾個手下也舉起武,對準了白景行,氣氛繃起來,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槍走火。
“你以為,我不敢了你的頭?”
白景行說完之后,目發狠,食指扣了扳機。
“別,別啊!”
金虎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掉落,多還是有些慫了。
“知道怕了,那就趕讓開!”
白景行將槍口按在金虎的腦門上,再一次命令道。
“好,讓開,都讓開。”
金虎似篩糠,讓他的手下全部退下去,然后帶領著白景行往三號牢房走。
白景行步伐匆匆的來到之前看白景悅們的房間,才發現里面早已空無一人了。
“什麼況,們人呢?”
白景行揪了心,兇的朝金虎質問道。
“什麼……什麼人?”
金虎一臉懵,抖的問道的。
“特麼的給我裝糊涂,你說什麼人呢,這房間里的人去哪里了,快說啊!”
“我,我真不知道!”
金虎嚇得都發白了,帶著哭腔道:“我只接到命令,守在三號牢房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我兒就不知道這里面著誰,我還以為是新到的
庫呢!”
“特麼給我東扯西扯的,你給四海做事,你不知道這里面關的誰,你騙鬼呢?”
白景行已經憤怒到了極致,所以里不由自主飆起臟話,他抓狂的踢了金虎兩腳,問道:“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們人去哪里了,我說三聲,不說的話,我他麼就開槍了!”
“我,我真不知道,求你了白爺,開恩啊!”
“三,二……”
白景行咬牙倒數著,在金虎腦門的槍口,就像一道索命符,迫極強。
“饒了我,饒了我啊白爺!”
金虎閉著眼睛,已經嚇了,兩之前更是控制不住的變得濡。
白景行發現金虎都嚇尿了之后,這才把槍放下,一臉嫌棄的瞪著金虎,“嘖,你可真慫,跟你家老大一個樣,又又慫。”
他相信金虎可能真的不知,不然不至于嚇尿了也不松口。
既是如此,那事就復雜了。
“那我再問你,是誰讓你守在這里的?”
白景行微瞇著眼,再次問道。
他仔細分析,明明牢房里已經沒有了人,卻專門派金虎守著故弄玄虛,目的就是拖延時間,那麼下命令的這個人,必定就是帶走初之心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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