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包廂。

剛進去，在盥洗池洗手的兩個生回頭，和們打招呼，「真真，陳霽是馬子安請來的嗎？他們很？」

大家都知道馬子安和鄭玥真的關係，有什麼想打聽的習慣問。

鄭玥真搖搖頭，「他們不算，好像就是一起打過球，他也沒想到陳霽會來。」

馬子安去請陳霽的時候，沒抱太大希。陳霽偶爾會和他們一起打球，但也僅限於打球。

「我們也沒想到能在包廂看到他，不過他來了也不參加我們任何活，我看到有個生去喊了他好幾次，他都沒搭理人家。」另一個生抱怨。

鄭玥真一針見：「他要是那麼好，我們學校心碎的生就不會那麼多了。」

「……說得也是。」

從洗手間出來，溫柚和鄭玥真了會氣才回去包廂。

再進去，溫柚看到一個漂亮生拿著話筒對著宋言靖在唱歌。

注意到的視線，旁邊有人解釋，「他們玩遊戲輸了，正在做大冒險。」

「……」

鄭玥真皺眉，側首去看溫柚。

溫柚神恬靜，看上去和平常無異。

過了會，做完大冒險的宋言靖走到溫柚旁邊，臉上掛著淺淺淡淡的笑，「站這兒做什麼？想玩？」

溫柚抬眸看他一眼，認真的樣子，「想。」

宋言靖一愣，往常溫柚是不參與這些遊戲的。

其他聽到這話的同學連忙起鬨，「那來吧，還沒跟溫柚玩過遊戲呢，溫柚你想玩什麼？」

「想玩什麼我們都奉陪。」

溫柚垂眼看著桌面的酒瓶子，「就你們現在這個。」

「行啊。」有人爽快道，「給溫柚讓個位置。」

宋言靖他們之前玩的真心話大冒險，是比較費腦的，考慮到溫柚沒怎麼玩過遊戲，加後，宋言靖提議改一下遊戲容。

最後，大家決定玩遇7或7的倍數跳過的真心話大冒險。

溫柚反應力還不錯，算數也還行。

剛開始幾，玩得還不錯，漸漸地，腦子好像不會轉了似的。

不記得第幾，溫柚輸了。

在真心話和大冒險中，溫柚選擇了後者。

「大冒險啊。」有同學笑著拿起旁邊的大冒險桶搖晃，讓溫柚取自己要冒險的任務。

眾目睽睽之下，溫柚把紙條打開，上面寫著——「找一位異告白三分鐘」。

看到這一行字，包廂有人激，目在溫柚和宋言靖上打轉。

「想好選誰了嗎？」有人問。

溫柚眉眼低垂，盯著手中的紙條想，這算不算是冥冥註定。

「嗯。」溫柚抬眸，看向眾人，「我可以不在這兒告白嗎？」

大夥換著眼神，知道的格，「可以啊，只要你做了這件事就行。」

「謝謝。」溫柚輕聲。

遊戲還在繼續，大家也沒催促溫柚要立即完大冒險。

又玩了一會，溫柚才說不玩了，換其他同學繼續，握著那張紙條轉，發現宋言靖不知何時離開了包廂。

「宋言靖呢？」溫柚問門口坐著的同學。

同學頭也沒抬，「應該是去安全通道那邊菸了。」

「謝謝。」

學校門口的KTV稱不上富麗堂皇，也不是很大，安全通道有兩個，一個沒人，另一個門關著，從厚重的安全門往裡看，視野不怎麼明亮。

溫柚在門口徘徊，聽到裡面打火機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

安全通道的應燈時好時壞，溫柚踏進通道，頭頂的燈沒亮，也沒太在意。

張地站在口位置，低斂著眼睫看著背對著的黑服背影，翕想要開口，卻遲遲發不出聲。

好在他也沒有催。

溫柚低著頭，一遍一遍做深呼吸，心慌到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組織著語言，結結，磕磕絆絆，「我知道現在跟你說這些可能有點突然……」

「但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

「我喜歡你……」

「很久之前，我就喜歡你了……」

「……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溫柚閉上了眼，等待著對面人的回答。

一秒、兩秒、三秒……不知道過了多秒，安全通道里沒有任何聲響，懸起的心往下墜，越來越沉。

溫柚呼出一口氣睜眼，「你不打算……」

倏地，外面傳來腳步聲。

與此同時，頭頂的應燈亮起。溫柚被刺目的線晃了下眼，看到回過頭瞥向的一雙淡漠的，不悉的眼睛，話卡在了嚨里。

錯愕，震驚……

「可以。」陳霽將手中早已摁滅的菸丟進垃圾桶，回答。

「……」

第二章

「誰在裡面？」一道悉的聲音落下，安全通道的門被推開，走廊的燈傾瀉，和亮起的應燈相互照應。

看清楚裡面站著的兩個人後，宋言靖臉上浮現愕然神，「溫柚，你們……」

對上陳霽掃視過來的冷淡視線，他頓了頓，「你們怎麼在這兒？」

宋言靖出現那一刻，溫柚提到嗓子眼的心搖搖墜，腦子作一團，不敢去看陳霽，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宋言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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