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節,放假一天。
昨晚加班很晚的蘇越直接睡到上午十點才醒來,而且還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渝打來的電話:“蘇越,你看到疫區的視頻沒有?”
蘇越眼都沒睜開,打著哈欠回話:“我連國的都沒看到?還看國外的?啥視頻值得你打電話通知我?”
“你還沒起床吧?”
渝聽到了他的哈欠連連:“行啊,蘇越,你不一直都說比陸總還好嗎?怎麼的,加班兩天,直接把你放倒了?”
“放倒啥呀?只不過是昨晚的應酬喝多了胃疼睡不著而已。”
蘇越又打了個哈欠才從床上爬起來:“啥視頻啊,值得你給我打電話?這不得天大的事啊?”
“自然是天大的事啊。”
渝在電話那邊喊著:“今天早上我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他說非-洲疫區那邊放了志愿者醫生的視頻出來,他看到夫人在疫區說了祝福語,而且用中文說的。”
“真的嗎?”
蘇越激的直接破了音:“哪個視頻?趕發給我?我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夫人?”
“我助理是翻墻看的,我讓他想辦法把視頻下載保存再發給你,給我幾分鐘時間。”
結束電話后,蘇越等不到渝那邊發視頻過來,直接拿起手機翻墻,搜了疫區,很快就刷到了那條疫區志愿者在圣誕節祝福的視頻。
秦苒不僅送了祝福,而且在用中文報平安時還拉下了口罩,這自然不會認錯了。
“哦,賣糕得!”
蘇越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頭,陸總已經走兩天了,這會兒他估計已經到非/洲發瘟疫的國家了,而他沒有那邊的手機號,同時他的手機已經聯系不上了。
怎麼辦?他要怎麼辦?
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通知到陸云深,讓他知道夫人在疫區平安無事,而他不需要失蹤自己單獨去找?
渝接到他的電話被他這愚蠢的問題給氣笑了:“那能怎麼辦?想辦法通知你找的雇傭兵啊?他們應該和陸總對接上了吧?”
蘇越回過神來,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和自己找的瘟疫國家的雇傭兵聯系,可他發過去的郵件卻石沉大海,那邊在24小時后都沒有回復他?
而此時,遠在瘟疫國家的陸云深,在機場就和蘇越找的雇傭兵聯系上了,然后在雇傭兵的幫助下,他在進重災區前就功的‘失蹤’了。
‘失蹤’后,陸云深拿出了秦苒的照片,讓這些雇傭兵幫他尋找秦苒。
這些雇傭兵都是蘇越花錢雇的,自然都聽命于他,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陸云深于他們來說,就是大金主。
金主要找人,他們自然要全力以赴,迅速的把秦苒的照片發到群里,然后再派人去各方打聽,希能盡早幫陸云深查到秦苒在哪里?
這地方的困難況遠比陸云深預想的要糟糕,先不說瘟疫流行,就都讓他頭疼。
到這邊的第三天,雇傭兵里的偵探兵打聽到紅巾軍里有來自國外的醫生和護士,聽說是被紅巾軍抓進去的,而且是一男一。
但因為紅巾軍戒備森嚴,而這一男一的醫生又一只在帳篷里,他們沒辦法深,所以看不到那倆人的樣子。
聽到這消息,陸云深當即就覺得這倆人應該是端木笙和秦苒,讓趕想辦法帶他進紅巾軍,他要救自己的妻子回去。
雇傭兵卻不干了:“我們負責幫你找你,當然也負責幫你救人,但我們不負責打仗啊?”
“紅巾軍是當地政府的敵人,又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我們跟當地政府也不是朋友,當地政府也不付報酬給我們,我們憑什麼要幫他們打紅巾軍啊?”
“你們不是幫當地政府打紅巾軍啊,你們是幫我啊。”
陸云深趕解釋著;“我的妻子和的助理被他們抓去當醫生了,我要去把我的妻子和的助理救出來才行。”
“你的妻子在紅巾軍的部隊里也是當醫生啊,也在治病救人,畢竟紅巾軍里也有不人染了瘟疫呢,人家紅巾軍又沒待他們,有什麼好救的?”
雇傭兵的頭目對陸云深的話嗤之以鼻:“國際醫聯召集志愿者來這個國家治療患病的人們,紅巾軍也是這個國家的人,國際醫聯也沒說不給紅巾軍的患者治病啊?”
陸云深:“......可是,國際醫聯是跟這個國家的政府軍聯系的,他們不可能跟紅巾軍有任何往來呢?”
“可這關我們什麼事?”
雇傭兵的頭目聳聳肩:“我們是賺錢的,誰給我們錢,我們就替誰做事,如果當地政府給我們錢,那我們就可以幫他們打紅巾軍,可當地政府不給我們錢,我們從來不提供免費服務。”
“你們沒有免費服務啊。”
陸云深據理力爭著:“你們拿了我的錢啊,你們就應該替我辦事啊?”
“我們在替你辦事啊。”
雇傭兵頭目振振有詞:“你們當初跟我們簽署的協議就是找到你的妻子,并保證的安全,現在我們已經幫你找到了,而在紅巾軍的帳篷里面也是安全的。”
陸云深氣死了:“你們都沒有進到紅巾軍的瘟疫區去,沒見到那個醫療帳篷,更沒見到我的妻子,你們怎麼知道是安全的?”
“我們當然是安全的!”
雇傭兵的頭目一本正經的分析著;“首先,紅巾軍的瘟疫區里這幾天都有患病的患者好轉,其次,紅巾軍里就兩個醫生,如果你的妻子不安全,那紅巾軍里的瘟疫患者誰來給他們治病?”
陸云深:“......”這理由雖然牽強了些,但也不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
“我要親自見到我的妻子才安心。”
陸云深繼續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尋找我的妻子,而你們簽署的協議也是讓我見到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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