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盛梵音一把按住他的手。
漂亮的柳葉眉擰,臉也冷了下來,“你干什麼?”
“誰損害,誰治理,上藥。”
許垏珩的手好看又很有力量,他挪開盛梵音按住的手,繼續做他的事。
冰冰涼涼,像是有薄荷的分可以鎮痛,這次盛梵音相信了,他的確是在上藥。
只是車里的空間本就狹小,如此曖昧到極致的作讓車里的溫度都升高了。
尤其是對上許垏珩的眸子,盛梵音腳筋都在搐。
許是氛圍有些尷尬,許垏珩解釋,“你沒醒的時候我悄悄檢查了一下,有些紅腫,這次來就特意幫你帶了藥。”
“悄悄檢查?”
“覺得我猥瑣?”
不然呢?
盛梵音想象一下他檢查畫面,嗯,不是一般的猥瑣。
盛梵音沒說話,表已經說明答案。
許垏珩也不生氣,反倒笑了,“都親過了,看一下倒是覺得猥瑣了,盛小姐有些雙標吧。”
“你別說了。”
盛梵音紅著臉,有些惱怒,準確來說應該是惱怒,又又怒。
推開許垏珩的手,“我可以晚上回家自己涂藥,用不著許總親自代勞。”
手一空,溫的消失,許垏珩心底涌上一子失落。
只見盛梵音忙不迭整理好服,想也沒想的推開車門。
倏地,又一把被撈了回來。
“盛小姐,我話還沒說完。”
也就是素質高,不然絕對會如潑婦一樣破口大罵。盛梵音狠狠掐了他一把,“先放開我。”
許垏珩把放了,盛梵音也沒有乖乖坐在車里,從車上下來站在車外冷冷的看著他。
盛梵音是真的不耐煩了,“想說什麼快說吧。”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許垏珩人高長,坐在真皮椅座上顯得車里的空間特別的小,他的都放不下了似的。
濃黑的眸子向車外的盛梵音,許垏珩單手放在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盛梵音看見那只手,剛剛幫上藥的那只上亮晶晶的。
是藥膏,還是?
溫飽思,人果然不能吃太多,思想容易偏航。
就見許垏珩的薄輕啟,“之前答應過陪我去參加晚宴,盛小姐還記得吧。”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兒。
那次許垏珩冒充男朋友見周爺爺,兩人回來的路上,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許垏珩饒了進去,稀里糊涂答應陪他去參加晚宴。
不給盛梵音琢磨的機會,許垏珩又說,“原本就是盛小姐欠我的,如今,你我的關系人盡皆知,出席那種場合不帶伴說不過去,帶別人,那就更說不過去,盛小姐,你說呢?”
“話都被許總堵死了,我還能說什麼?”
“那好,到時候我提前通知盛小姐。”
方才的糾纏和曖昧仿佛不曾發生一樣,許垏珩干干凈凈的一張臉,正苗紅,哪有什麼荒唐靡的模樣。
他重新坐進駕駛位,似是走得也匆忙。
盛梵音恍惚了半刻才往律所走。
剛進去,不等走到自己的位置,迎面撞上抱著紙箱的喬菲。
紙箱里堆滿了平日里用的東西,喬菲這是,要離職?
喬菲走到盛梵音面前停頓住,依舊那麼高傲,黑長發,一條黑長干練颯爽。
喬菲下了戰書,“我已經接了劉財富的委托,盛梵音,下次見面,就是在法庭上了,我不會輸給你的。”
說完,喬菲徑直離開。
喬菲前腳走,隨后盛梵音就被董歡去了辦公室。
見領導嘛,多都是有點忐忑的。
“董律,您找我。”
“盛律,你也坐,咱們坐下說。”
董歡邀請盛梵音坐下,兩人一人坐在一邊,盛梵音的面前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
想必是剛剛許垏珩喝過的杯子。
言歸正傳,董歡說,“喬菲離職的事,想必你也聽說了。人走了,手上還有幾個委托的案子沒有理,大家各司其職都忙的,你看看要不要接過去?”
吃人拿人手短,員工公寓的事盛梵音還欠董律一個大人,現在人家有事相求,肯定是不好拒絕的。
“沒問題,把資料都拿給我吧。”
董歡眼珠一亮,萬萬沒想到這麼好說話。
“你確定?”
“我確定。”
方才許垏珩來找他,就是告訴他喬菲私底下接過劉財富,律所有規定,不得有兩個律師做同一個案子的被告和原告的代理律師。
也就是盛梵音接了趙勇強的案子,喬菲就不得再做劉財富的代理人,除非離職。
喬菲選擇了后者,至于手里的其他案子是在職期間以律所名義接的,許垏珩的意思是讓盛梵音攬下來。
董歡不解,盛梵音可是他的命,怎麼舍得讓挨累?
當時的許垏珩翹著二郎,端著茶盞,高深莫測道,“想輕松無憂過一輩子我幫,想為行業里的翹楚我助。只要想要的,壞也好,好也罷,我都支持。”
腦又發病了,董歡的白眼都要翻出天際。
這會兒看著盛梵音自信從容的臉,董歡也笑了,“盛律,我看好你,倘若你能把這幾個案子理的漂亮,喬菲的那間辦公室,就是你的了。”
“好,。”
接下來的幾天,盛梵音像是打了似的,也了加班黨中的一員。
晚上啃個面包、泡杯咖啡熬到后半夜了常事,但盛梵音的進步和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金錢錢是這麼形容盛梵音的,就是一只沉睡的獅子,一旦蘇醒便是東方巨,無人可以忽視。
短短一周,盛梵音出庭打贏了兩場司。
同事們哄鬧著要讓盛梵音請客。
熱熱鬧鬧,盛梵音也不是小氣的人,訂了餐廳晚上大家一起去開心開心。
收拾好東西,大家準備下班,一幫人呼呼哈哈往外走。
剛走出律所,盛梵音便看見了站在門外手捧鮮花的周琛。
和周琛離婚一周了,這一周里,竟然一次都沒想過他。要不是周琛突然出現,盛梵音怕是要真的把他忘干凈了。
只見周琛走上前,冠楚楚,“阿音,恭喜你,沒想到你這麼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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