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也沒見他有出去的意思,反而看得是津津有味的,恨不得拿出個手機來拍視頻了。
趙思南推了顧司夜一把,又攏了攏頭發,站直了道:“顧總把我的人趕跑了,但我可是付了錢的,莊子曰,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他把你的人趕跑,就讓他賠啊,償也行啊。”莊子曰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沖著顧司夜道,“是吧,顧總,我看顧總好像還樂意的樣子。”
顧司夜呵笑一聲,反而莊子曰:“莊賺了我年費不夠,還想讓我為你打工?”
“哎呀,顧總真是說笑了。憑您的條件,要來了這里,怕不是要賺的盆滿缽滿。”
顧司夜怒極反笑,那冰冷的眼神看得莊子曰真是骨悚然,也不敢欠了,趕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不好意思,顧總,思南是我的朋友,要是哪里得罪了顧總,惹顧總不快,我給道個歉,希顧總大人不記小人過。”
“朋友?”
“是的,顧總,要不我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
顧司夜直接冷臉道:“莊還真是大方,讓自己的朋友在這兒花天酒地的。”
“顧總說笑了,這是咱們自己的地盤,我忙,沒手機陪思南喝酒,這不就找幾個人陪解解悶嘛。”
顧司夜拉著趙思南的手站了起來,點頭對莊子曰道:“時間不早了,我送趙小姐回去。”
莊子曰一看這架勢,趕上前道:“顧總,這就不勞煩了,我自己送就行。”
趙思南也掙扎起來:“是啊,我還沒喝夠呢,現在不能走。”
“你剛才不是說我把你的人趕走了,讓我陪你喝嗎,走,回去我陪你喝!”說完,莊子曰就不由分說拉著趙思南出了包廂。
“哎,顧司夜,你干什麼,你放開我,我的包還沒拿——”
顧司夜又折返回來,拿了趙思南的包走,莊子曰想攔,但一接到顧司夜的眼神,便賠著笑臉道:“顧總,慢走,常來玩兒啊。”
趙思南被顧司夜帶出了會所。
“顧司夜,你干什麼,放開我!”
顧司夜卻強行將趙思南塞了車。
“哎,你干什麼,強搶民啊,我要報警了啊!”趙思南拍打著車門,但車門被鎖上了。
顧司夜沉著臉,把車開走了。
會所二樓的一個包廂,正對著馬路,可以看到會所門口的形。
顧言澈和唐卿儀坐在包廂,將馬路上發生的事盡收眼底。
唐卿儀皺眉對顧言澈道:“這個顧司夜不會真的對趙思南上了心,對做什麼吧。”
“那不是正好。”
“好什麼呀,你不擔心出事啊。”
“呵。”顧言澈不自笑出聲來,著唐卿儀道,“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你覺得他們要真的打起來,誰會出事?”
唐卿儀嘀咕道:“這可不一定,你不知道男人發起瘋來力氣大得嚇人嗎,趙思南未必是顧司夜的對手。”
顧言澈一臉狐疑打量著唐卿儀:“你什麼時候對思南這麼關心了,的手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
“我哪有,算了,你說得對,確實是我多慮了。誰能是的對手啊。”唐卿儀說著就干了一杯悶酒。
顧言澈好整以暇打量著唐卿儀,剛想開口,包廂門推開了。
莊子曰著頭皮走進來,對顧言澈和唐卿儀道:“你們兩快給我看看,我頭上是不是有東西?”
唐卿儀抬頭說:“沒有啊。哪有東西。”
顧言澈卻淺笑道:“我看到了,確實有。一片青青草原!”
“你還敢笑!”莊子曰生氣瞪著顧言澈,“你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啊,讓我去裝趙思南男朋友,你都沒看到顧司夜剛才看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我要是死于非命,一定就是他干得!還有,我現在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你這不在我這兒多充幾個會員,你怎麼對得起我!”
“賺我們的錢有什麼意思。”
“有意思啊,從你的口袋到我的口袋了,就是意思啊。”
“最近會所生意很差?讓你們連我們的錢都惦記上了。顧司夜那兒賺的還不夠?”
“誰會嫌棄錢多啊。”莊子曰往沙發上一坐,“最近生意確實不好做。你看到對面開的那一家沒有,霍戰廷開的,確實搶了我不生意。而且——”一說起這事兒,莊子曰就來氣,又喝了一杯酒,然后道,“他不止開會所啊,還開酒吧,還開健房,這麼跟你們說,但凡我的生意旁邊,他都會橫一腳,你說我最近的日子能好過嗎”
唐卿儀問:“你最近怎麼得罪他了。”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得罪他。我還要問你們呢,是不是你們得罪他,連累我了啊。”
“不可能。”唐卿儀道,“得罪他的是摘星閣,但是他又不知道阿澈的份,怎麼會來針對你。”
“他不是針對你。”顧言澈道,“我這是野心想要打擊整個圈子。”
“他瘋了嗎,他要和所有人為敵啊。他有這個能耐嗎。”莊子曰皺眉道,“而且霍家這麼有錢嗎?這些投可不是小數目,他能打擊所有人?”
“他這是投石問路。”顧言澈端著酒杯,過金黃的酒,像是要看清所有藏在玻璃杯子背后的人心一般,“一些不了的小家族自然就會舉手投降。”
“然后他就順理章達合作或者直接收購了?可他哪兒來那麼多錢啊。該不會是他背后的金主提供的吧。”
莊子曰看顧言澈沉默了,就說明自己猜對了,但他又聯想道:“不久前,顧司夜去見過霍戰廷,他們之間應該也是達了某種協議,所以你讓趙思南去接近顧司夜,其實是為了找出霍戰廷背后的金主——”說到激,莊子曰用力一拍茶幾,“好家伙,你繞這麼大個圈子,結果是為了這個!”
“這可不僅僅是為了霍戰廷那麼簡單。”顧言澈微瞇的眼眸中像是蘊含著一盤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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