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催促斐明月出鏡了才過去,拿著一桶繪畫料找了一干凈的墻壁去畫。
傅西樓很快就慢慢地過來了。
斐明月剛想警告他不要在節目里和自己走得太近,結果發現他卻是是一路畫過來的。
他畫的是什麼呢,居然是一只風箏。
那風箏線,大老遠地一直畫的這里。
斐明月哭笑不得。
彈幕也笑一片。
【哈哈哈太好笑了吧,許唐哥哥畫的是什麼啊,你真的是想畫風箏,而不是想借著畫風箏和誰走近的嗎?】
【哈哈哈許唐之心,路人皆知。】
【許哥也太好笑了吧,看來是真的喜歡明月啊,這門親事我準了,誰同意誰反對。】
【作為明月老,這個那個我覺得,雖然事業上升期不要談,但是如果對方是許哥這樣的帥哥的話,也可以試試。】
【前面的不要裝好不好?這是一個綜,明月只是配合節目組而已,不要給自己加那麼多戲,搞事業還是談,明月有自己的想法。】
【就是就是,想法不代表明月想法,明月做什麼都是對的,明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個斐明月是不是資源咖啊,我怎麼覺得鏡頭這麼多呢,剛才不是在拍我哥的嗎,怎麼好好的又開始拍了,煩不煩啊。】
【隋肅沒事兒吧,你們也太霸道了吧,敢這是你們哥哥一個人的綜藝是不是,除你哥哥以外的人都不許拍了?】
【前面那個是黑子,斐姐家不要被挑撥了,隋肅一直很尊重隋肅的合作伙伴。】
……
彈幕吵開了,鏡頭也不敢再多給斐明月鏡頭,立刻移到江景那邊去。
斐明月這才忍俊不地和傅西樓說話:“不稚啊,你這風箏線也太長了。”
說著,語氣正經起來:“你別這麼膩歪好不好,我們現在在做正事呢,你別瞎畫,把這堵墻畫毀了。”
傅西樓把手里的畫筆給:“那你來畫,我們一起畫風箏。”
斐明月猶豫,但還是接過了他手里的畫筆:“行吧,我先幫你把風箏的大概廓畫出來,然后你在上面隨便點一點小花紋就好了。”
以為傅西樓不會畫畫,就想著幫他打個底,和他一起合畫。
沒想到,等把風箏畫好以后,人家已經在下面畫好一對站在一起,手握手的了。
畫風很好看,和畫的風箏也很和諧。
斐明月驚訝地看著他:“你會畫畫?”
傅西樓:“我沒說過我不會。”
看著那對甜握手的小,斐明月頭疼至極,覺得自己失策了。
是啊,傅西樓怎麼可能不會畫畫。
傅家這樣的人家,孩子從小接的就是英教育,一些基本的才藝還是有的。
現在只祈禱鏡頭不要切過來,不然拍到他畫的這倆小人的話,真就說不清了。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
攝像老師估計還覺得自己特懂事,立馬就把鏡頭切過來了。
彈幕再次沸騰起來。
【哈哈哈哈這畫的什麼,什麼意思啊,許哥連裝都不裝一下了嗎?】
【哈哈哈不愧是許哥啊,你以為人家畫的是風箏,其實人家畫的是,太會了吧許哥,你在暗示什麼?】
【真是不了啊,詭計多端的男人,為了紅真是不擇手段,看看明月尷尬的,真是讓人心疼。】
【明月尷尬?明月尷尬地主幫他去把風箏畫好嗎?斐明月有些不要太眼盲心瞎了吧。】
【就是啊,斐明月也沒拒絕吧,還幫許唐畫完了風箏,風箏和那對的畫風那麼相似,明明就是兩人商量好的,至你家姐姐不排斥。】
【不止是斐明月家,有些能不能清醒地意識到,你家哥哥姐姐過來是參加綜的,拿了這個錢,就必須把事兒辦好了,不要扭扭的自詡清高。】
【就是啊,有些心里真是沒有ac數,綜不就是嗑cp嗎,結果非要捂,抱走自家的哥哥姐姐獨,真是沒勁了。】
【怎麼吵起來了,反正我不管我不管,許斐夫婦今天上分,吊打其他cp,許哥真是太會了。】
【嗑起來,有糖就嗑,不要理那些發瘋的唯,你們哥哥姐姐要是知道你們妨礙他們的節目效果,估計能氣吐。】
……
傍晚收工以后,斐明月一直在看彈幕回放,看到吵的這些容,覺得十分頭疼。
也不滿地看向傅西樓抱怨:“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收斂一點啊,這彈幕都吵這樣了,我一不小心就讓你有機會秀了。”
傅西樓沒什麼誠意地說道:“抱歉,下次不會了。”
倒是容,過來給傅西樓說話:“明月,你別怨他了,他這次做得好的。”
斐明月不理解地看向容:“沒有添嗎?我看彈幕都吵開了。”
容淺笑:“要的就是他們吵架,他們越吵,來看節目的就越多,而且彈幕也沒說錯,這是綜啊,不嗑cp看什麼啊。”
斐明月問道:“你的意思是,就算西樓偶爾有出格的行為,也沒關系。”
容:“可以這麼理解,只要不錘死你們的關系,一些適可而止的曖昧,反而能帶來更好的效果。”
“還是那句話,這畢竟是一個綜,觀眾不嗑cp看什麼啊。”
“就像今天畫畫的事,如果你們只是單純地站在那里畫畫,你覺得觀眾看嗎?隋肅是頂流,他的可能看他獨的鏡頭,但是你現在是新人,你需要有人給你炒熱度。”
說著,看向江景和南宮澤的方向,他們正站在那邊和導演通。
問斐明月:“你知道導演現在在和他們說什麼嗎?”
斐明月搖頭。
容解釋:“就是沒有互的事,今天江景不知道怎麼搞的,一直離南宮弟弟遠遠的,南宮弟弟也不敢輕易過去,兩個人就冷起來了,沒有一次同框。”
“你知道的,他們也是節目組定的cp,今天這一冷場,到他們片段的時候,播出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導演在和他們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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