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玄清香知道母親被送去非洲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天以后了。
沉浸在扳倒遲晚的快當中,總以為拍攝的視頻能讓遲晚萬劫不復,可是等了那麼長時間網上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這天玄清香剛想打電話問一下和自己聯系的營銷號狗仔。
電話剛打出去那邊還沒有說話,玄清香房間的門就被人從里面踢開了。
遲晚和顧景笙帶著幾個壯漢從門外面走進來。
玄清香抬起眼睛就看到他們,驚慌失措的連忙把手機掛斷。
然后戰戰兢兢的看著門口。
“你,你們要干什麼,小心我報警!”
遲晚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抬了一下手,然后后的人就了一下。
故意做出一個兇狠的表看著玄清香。
玄清香果然被嚇到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好多。
“遲晚你帶這麼多人闖進我家是想干什麼?你這私闖民宅你知道嗎?”
遲晚冷笑一聲:“私闖名宅,你確定我私闖名宅?”
玄清香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你住的地方整樁樓都是我的,我覺得我這不算私闖名宅吧。”
“什麼意思?這樓什麼時候了你的?”
玄清香不可置信的看著遲晚,明明記得當初租這個房子的時候主人是一家姓王的人家。
怎麼轉眼之間房子就了遲晚的?
遲晚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椅子是高腳椅。
遲晚坐在上面,兩條修長的雙隨意耷拉著,手指把玩著手中的飄帶。
聞言淡淡瞥了一眼玄清香,慢條斯理的說:“就在剛剛我買了這樁樓,怎麼?你有意見嗎?”
在這寸金寸土的地方買一間房都要好幾百萬,買整整一樁樓可想而知需要多錢。
這是連玄清香都不敢想的事,卻被遲晚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
玄清香憤恨又嫉妒的看了一眼顧景笙。
“是他給你買的嗎?遲晚你也就是夠幸運有一個愿意給你出錢的男人,你又比我高貴到哪里去?”
遲晚長蜷,似乎是有點冷。
顧景笙站在旁邊見狀連忙把自己服披到上護著的。
“玄清香,你說我比你高貴在哪里,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比你高貴在于你為什麼覺得一定是男人給我點錢呢,我自己有手有腳我為什麼要男人給我錢?”
遲晚從來就沒有花過顧景笙的一分錢。
是市的神,但凡是盤的就沒有賠過。
所以說現在的資產可是比很多人都多了,真的沒有必要去花誰的錢。
這次買樓的錢也是自己在市里面賺的。
“不可能,一定是顧景笙給你的你別不承認,不然你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你一定是為了糊弄我。”
玄清香覺得遲晚一定是在騙,不然遲晚怎麼可能那麼有錢。
“不管你信不信這些全都是我自己買的。”
遲晚懶的和玄清香再廢話,骯臟的人看什麼都是骯臟的,同樣的無能的人看誰都是無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