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說的是,臣教了。”
“剛才在昭殿,本王話是說的重了些,但是也并非沒有你的過錯,如今這是在宮中,你隨隨便便的一句阿塵,沒人聽見也就罷了,要是讓有心人聽去,怕是本王想要保你,都無計可施了!”
葉落擡起頭來,看著自己對面的慕亦塵,他剛才說的沒錯,這宮中,始終都是變化莫測的,每一天都有人死,但是同樣的,每一天都會有新人進來,在這樣的一個錦繡牢籠之中,從來都是沒了誰都行的。
“殿下,屬下知錯了!”
葉落起,剛想要跪下,卻被慕亦塵給攔了下來,“行了,心中明白,便是好的,其它的禮數,在沒人的時候,便也就作罷了!”
“屬下謝殿下寬宏!”
慕亦塵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他的杯子永遠都是特質的,銀杯鑲著各的寶石,從來都是最高貴奢華的,只有帝王才配擁有。
“殿下,屬下還有一事兒,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是關于人的?還是男人的?”
“人。”
“傅錦玉?”
“沒錯。”
“到了京城?”
“殿下您怎麽知道?”
“太後的人剛剛來過。”
慕亦塵與太後不和,這是宮中人人皆知的事,只是大家全部都選擇了心照不宣,沒人會真的說
出口來,同樣也包括這兩位金貴的主兒在。
“人明日進京,現在世道不好,京城也未必安全,所以便直接接宮中,只是無論是大臣之,還是番邦之,進了宮就得有個名份兒,如今太後這是真的按奈不住,想要知道本王的心意了。”
“殿下,雲國這些年,前前後後已經送進來不的人兒了,您不是撂在城外的行宮,要麽就冷落在後宮,沒一個真的寵信的,如今這又來了位三公主,也絕不是個簡單的人,這要是真安排名分的話,真得謹慎些才行啊。”
“傅錦玉不簡單,雲國送了這麽一位公主給本王,到底安了什麽心,咱還不清楚,只是若是單說這個人,倒還真是有點意思。”
“殿下,您…”
“棲宮不是一直都空著麽,就讓傅錦玉住哪兒吧。”
“殿下,棲宮是皇後的正殿,您還并未有正妻,如今若是就這麽草率的讓一個沒有名份兒的他國公主住進去,這實在不妥啊!”
“誰說沒有名分了,告知禮部,找一良辰吉日,本王要立中宮,冊封皇後!”
“瘋了?”
“葉落,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呢嗎?”
葉落猛的搖了搖頭,便是又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子,確保剛才經歷的一切,并非是一場夢。
“疼嗎?”
“殿下,傅錦玉到底是否可信,或者有沒有什麽其它意圖,咱們都還未曾可知啊,如今草率封後,這是不是有些…”
“傅錦玉若是想要殺本王,之前就應該手了,葉落,本王知道你做事兒謹慎,但是你也要記住,謹慎太過,只會讓你功敗垂!”
“殿下!”
“滿朝文武,還有太後,他們這些人不明白本王的心意也就算了,你是本王邊的近臣,所以無
論有多人反對,你都不可以是其中之一!”
“是,屬下遵旨便是。”
慕亦塵絕對不是那種意氣用事之人,可是他現在所做的這個決定,實在是有些讓人不著頭腦,這後宮嬪妃,各個都是非常出挑的,雖然都是存著算計之心,但是宮中的人,要是不多存著點兒這樣的心思,估計死的也就會更快一些了。
只是,無論這些人有多麽的豔人,在慕亦塵面前,都猶如空氣一般,外人不知道,宮中的宮太監知道也得不知道,但是葉落清楚,他們的王,從未真正過那些人中的任何一個。
“殿下,若是沒別的什麽事兒的話,屬下便先下去了,明日三公主宮,屬下總還是要打點一番的。”
“無需打點,太後那邊估計已經是忙起來了。”
“殿下,太後對這三公主一向都是有些微辭的,若是上上下下的事兒,全部都由太後打點,怕是這位雲國的三公主,可是要些苦頭了。”
“吃點苦頭,才能磨練磨練的心智,整日都是那麽沒規沒矩的,做了本王的皇後,且不是要把這宮中的天給捅了?”
葉落看著慕亦塵此刻的臉,似笑非笑,卻也有著那麽一點點的得意,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報複功,就會分外開心,完全不像是平時的冷酷帝王,此刻總是有了那麽一點人味兒,只是這未必是個好兆頭。
“坐回來,陪本王好好的喝一杯,從明日開始,咱們這宮裏面,可就要熱鬧起來了!”
“是。”
好一通君臣編排,卻都算是好的,雖然葉落還是沒有搞清楚慕亦塵的心思,但是他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那麽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他這麽一個做臣子的,只有服從,從來都不能替主兒做主的。
宮都出謀的味道,而已經到了皇城下的傅錦玉,此刻可是完全不知道這些即將到來
的危險,這會兒被自己邊的竹溪伺候著沐浴更完畢,坐在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則。
“這些鬼東西,到底是哪個蠢蛋寫出來的,難道人就不是人了嗎?”
傅錦玉還好端端在自己的二十一世紀做著醫生的時候,難得在家休息,幾乎都是抱著言看個沒完,偶爾也會看看宮鬥劇,可是每一次都是一邊看著,一邊調侃著這些人蠢笨,都已經被男人欺負那個樣子了,竟然還能夠忍辱負重。
而如今自己掉到了這麽個年底,瞧著這繁瑣的則十篇,算是明白了,那些名門閨秀,大家小姐,全部都是看著這些洗腦的書長大的,那子要還能剛烈起來,就真是奇跡了。
“無聊,無聊了,竹溪,拿筆墨紙硯來,本公主要自己寫一本書,就…權十篇!”
“公主,您可不要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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