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草莓油蛋糕,最終裴胭沒有吃上!
狗男人果然不做人事,生生將蛋糕以某種不可描述的方式吃掉了。
而之后,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才將上那層黏糊糊的油殘留洗干凈……
真是造孽啊!
如果不是岳瑯在下午時分瘋了似的敲門,只怕陸啟霆還得和裴胭最終膩歪,嗯,謝岳瑯的解救!
“哥,會議已經從上午拖到了下午,再拖下去不合適啊!”
岳瑯在客廳里哀怨說道,帶著一點無奈與嫉妒。
“還有就是,雖然你現在好,但是也不能這麼……不節制,小心支了,回頭虛!”
“虛你大爺,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
陸啟霆笑罵,但還是換上了服,依依不舍與裴胭告別。
“就在這里等我,開完會我就回來,再帶一個蛋糕!”
他笑得不懷好意,問道:“喜歡什麼味道的蛋糕?巧克力的?牛的?”
“滾!”
裴胭甚至不顧岳瑯在場,直接送給陸啟霆一個大白眼。
帶八個蛋糕回來又如何?
反正又不到吃,還得弄得到都是油,煩人得很!
被罵滾,陸啟霆卻笑得更開心了,讓岳瑯覺得自家大哥腦子可能有點病。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陸啟霆,裴胭在補覺還是出門找謝盼盼之間,選擇了后者。
雖然真的很累,但還是更關心謝盼盼昨晚和岳瑯是否發生過什麼。
謝盼盼依然住在們之前訂的酒店里。
因為二人關系已經好到有彼此家中鑰匙的地步,所以裴胭在抵達酒店時,沒有敲門,直接拿出房卡開了門。
房間里一片凌,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裴胭皺著眉頭打開窗戶通風,又拉開窗簾讓照進來。
聽到靜,謝盼盼終于從床上爬起來。
擁著被子,看著站在床邊的好友,半晌,神訕訕一笑。
“岳瑯這個王八蛋!”
都是過來人,不用問也知道謝盼盼昨晚經歷了什麼。
畢竟滿地凌的裳,甚至那條冰的底已經被撕爛了……
“他強迫你?”
裴胭挑眉說道:“違背婦意愿的行為屬于犯罪,我這就報警,送岳瑯這流氓進監獄!”
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去找手機報警,卻被謝盼盼攔住了。
“雖然是強迫,但畢竟我和他是夫妻,你……你……”
“夫妻怎麼了?夫妻之間如果不是自愿,那也屬于犯罪,你一個大學生,能不懂這個?”
裴胭笑得不懷好意。
“還是說,你是半推半就的?”
謝盼盼有點臉紅,最終含糊說道:“喝了點酒,就……就稀里糊涂的,也談不上他強迫我,你就別添了!”
裴胭大笑出聲。
將手機裝回到包里,打量著這凌的房間,一看就知道戰況格外激烈。
“那你和岳瑯……和好了?”
謝盼盼一愣,片刻搖了搖頭。
“兩碼事,我就當是……找了個不要錢還活好值高的牛郎唄!”
說道:“我也是個正常人,也有正常的需求,對不對?”
“對對對,你說得對!”
裴胭上附和,心里實則笑話謝盼盼的。
就犟吧!看你能犟到什麼時候?
“你呢?昨晚你被陸啟霆帶走之后,應該也辛苦的吧?”
謝盼盼看到裴胭走路有點抖,而在外的腳踝與胳膊上,也布滿了曖昧痕跡。
這下到裴胭尷尬了。
“都怪趙昭!”
原本氣氛還沒那麼熱烈,就因為趙昭送來的那兔郎服裝,一下子就點燃了陸啟霆心的火苗。
一整晚,都圍繞著那套兔郎服裝,陸啟霆沒完沒了折騰……
說曹曹到。
剛提及趙昭,裴胭的手機就響了,是趙昭打來的。
“姐,你不在酒店啊?我在門口敲半點門了!”
電話里,趙昭的聲音很是爽朗俏。
“姐,你是不是和盼盼姐在一起?我去找你們呀,咱們一起喝下午茶!”
半個多小時后,酒店一樓的咖啡廳里。
靠窗的位置,三個人靠在的沙發里,喝著咖啡吃著點心,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侍者發現這三位士似乎都很疲倦,像是熬了夜,慵懶蜷在沙發里,帶著一種道不出的慵懶。
趙昭是明星,和容易被認出來,而坐在旁邊的裴胭雖然是素,也毫不遜。
甚至舉手投足之間,比趙昭更有味道!
“趙昭,你什麼況?”
裴胭沒頭沒尾問道,謝盼盼聽來頗有些不著頭腦。
可趙昭卻像是懂這問題的含義。
“陸總告訴你啦?”
裴胭抬頭看著趙昭,在笑容的背后,是而不得的苦楚與絕。
“雖然沒結婚,但那也是你親姐夫!”
趙昭捧著咖啡杯向窗外,許久輕輕“嗯”了一聲。
“我從前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即使慘了他,卻也用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約束自己的心,告誡自己不能越界!”
“我姐對我那麼好,我怕我姐九泉之下生我的氣!”
趙昭的眼眶似乎有眼淚在滾。
“可直到有一年清明節,我夢到了我姐,我姐很難過,因為他還沒從死亡的影中走出來,無法瞑目!”
“我姐在夢里對我講,讓我替照顧好他,我就問,就算我取代做了他的人,也不會生氣嗎?”
趙昭說到這里,苦笑著停頓了很久。
“其實夢是一個人現實的補償,我知道這些是我潛意識里臆想出來的,最終在夢境里呈現出來。”
“可我還是相信,如果我姐在天有靈,是希我能和他在一起的!”
趙昭深吸一口氣,又恢復了之前的開朗。
“我愿意,我姐也愿意,唯獨我那位固執的姐夫不愿意!”
“昨晚送給你的那套兔郎服裝,我原本……是打算用來他的!”
一旁的謝盼盼因為聽得云里霧里而十分捉急。
“不是,你們倆在說什麼啊?趙昭的姐夫是誰啊?”
不等裴胭回答,趙昭主答道:“你認識的,是盛家爺,盛致遠!”
“如你聽到的那樣,我上了我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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