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阿斗見關興追到,來不及聽他說什麼,立刻揮鞭,大聲催馬速行。
關興看呆了:世子哪里是慌了,他這分明是在跟我們賽馬呢!
關也馳到阿斗馬后,見他一手持馬韁,一手揮鞭,如同粘在馬背上,隨‘火影’搖曳,臉龐雖有些大,但果決剛毅、曲眉頰,很是耐看。
“別說,這胖世子還有點帥!咦,我想什麼呢……他可是鶯鶯的未來夫婿啊!”
“哈哈哈……”
突然,張苞大笑:
“虧我還以為世子不會騎馬,沒想到竟有如此湛的騎!”
阿斗仰天大笑:
“現在知道也不晚!我們調轉馬頭,往回騎騁,看看誰先迎到關索他們!”
話罷,他率先勒住馬韁,用一個漂亮的大轉彎,往回奔馳。
關興三人心里的大石落地,相視一笑,隨其后。
“噠噠噠……”
四人揚鞭,阿斗在前,關不愿服輸,隨其后,關興和張苞則故意落后一個馬,作為后衛,以防不測。
一刻鐘時間后,四人見到下馬歇息的關索等人,阿斗大喊:
“到沖刺階段了!”
話音剛落,關猛馬鞭,領頭沖出去。
阿斗笑笑,維持馬速前行,關興二人則惜馬匹,稍稍減緩速度,尾隨在后。
最終,關第一個奔到關索旁,揚起一米多高的塵土。
阿斗隨趕到,勒住‘火影’站定,就看著關一個漂亮縱,跳下馬背,傲地昂起臉龐,笑道:
“本姑娘贏了!”
此時的臉頰緋紅,拿著馬鞭站在不遠,一勁裝襯的英姿颯爽,配上致的五,立刻吸引住了阿斗雙眼。
阿斗忍不住贊嘆:
“真是漂亮媽給漂亮哭喪,漂亮死了!”
阿斗呆看了一會,與關四目相對,關立刻瞪眼,阿斗立刻移開視線,躍下馬背,將馬韁給呂方,回首看后二人。
關興大笑著走過來拱手道:
“世子天縱奇才,臣欽佩不已!”
阿斗擺手:
“什麼世子?什麼臣?喊生分了!我們乃世,以后,我稱你兄,你呼我弟,豈不哉!”
“那怎麼行!君臣之道……”
阿斗打斷他的話:“在漢興殿時,必須論君臣,出了大殿,我們皆是兄弟!”
張苞格隨他父親,大條一些,笑哈哈地過來稱兄道弟,關興這才勉強接。
關不愿意了:
“什麼做皆是兄弟,那我和鶯鶯呢?”
阿斗一笑:
“鶯鶯是我未來媳婦,自然不是兄弟,至于你,真不行,以后也做我媳婦吧!”
此話一出,關興二人呆愣當場:
“世子也太敢說了!”
張鶯鶯則面紅,心里嘀咕:“世子怎麼把話說得如此明白,唉?不對,什麼做也做媳婦?”
一強烈的醋意襲上心頭。
關則愣了半晌,等反應過來,阿斗已經攬著表弟糜威的肩膀,事了拂去。
氣得跺腳:“登徒子,我剛才應該用鞭子狠狠他!”
雖如此說,但是臉上的紅霞再也散不去。
……
眾人休息片刻,又起上馬,接連賽了四五場。
阿斗完全適應了騎馬這項“簡單”的運。
趙統看著跑遠的阿斗,氣吁吁“世子絕對不是第一次騎馬!”
張紹勒住馬,嘀咕道:“世子一定練了好久,今日專門過來我們!太‘心機貴族’了!”
黃皓聞言老大不愿意,吼道:“我們世子確實是第一次騎馬!你們如果不理解天才的世界,就不要妄加評論!”
張紹角一,再不理黃皓,黑著臉追上去。
*******
到了午時,所有人都累了,主要是馬已經疲憊,便尋到一平地,阿斗、關興、糜威、趙統幾人圍一圈,席地而坐。
張鶯鶯坐在哥哥右側,心事重重。
關因之前的戲言,有些怒,坐在關索后不語。
幾匹戰馬氣呼呼,在不遠低頭吃草。
張苞令人拿來酒袋和干,分給大伙。
阿斗接過,拔開塞子一番痛飲,贊道:“還算甘甜!”
“自然甘甜,這是用甘蔗釀的酒,最是醒腦解!”張苞很自得。
阿斗咕咚咕咚喝了小半袋,撕下一塊干放到里,只覺干難咽,很不可口。
關興等人倒是吃得很習慣,大口吞下。
“小皓子,去我們馬車上拿羊和調料,呂方,照我路上給你說的法子,生堆火!”
“怎麼,世子要烤?”關興依舊用尊稱。
阿斗解釋:
“苞哥拿來的干沒滋味,我給大家現場烤吃!”
“世子還會烤?”
“不會烤,我這材怎麼來的?”阿斗開了個玩笑。
大家哈哈一笑,氣氛很是融洽。
不多會,火生好,木制烤架支了起來,阿斗將來之前命人穿好的串拿出,放在烤架上。
“昨日才決定出門,準備得不算充分。今日回府后,我命人打造鐵制烤架和竹簽子,再給大家烤一次。”
眾人頭一次見如此烤之法,皆有些好奇,紛紛轉頭觀看。
關嗤鼻:“凈弄些跟別人不一樣的!肯定不好吃!”
張鶯鶯則在不遠歪頭瞄,見到阿斗認真烤的模樣,眼中全是欣賞和:
“沒想到世子還會下廚!”
不久后,校場飄出陣陣香,阿斗看火候差不多了,打開調料口袋,出許碾碎的鹽顆粒拋灑,又取花椒面、芝麻、蔥蒜細沫撒勻。
一時間,香味沖鼻,所有人都出驚容。
“這也太香了吧!”
“這真的是羊嗎?”
張鶯鶯鼻翼輕,眼里的更甚。
關原本低頭擺弄自己的隨短刃,突然聞到一異香,下意識抬頭去看,就見阿斗將烤架上的串拿起,分給眾人。
黃皓見了,立刻手接過,代為分發。
關咽了咽口水,狠了狠心,扭頭不看:
“哼,徒有其表,只是聞著香罷了!我就不吃這個登徒子的烤!”
張苞接過串,張開早已急不可耐的大,先擼了一串,滿臉。
關興、關索、趙統幾人則等串分完,同阿斗道謝,才張品嘗。
阿斗自己擼了一串,見關低頭不語,也不接黃皓遞過去的,搖了搖頭,起走了過去。
“關妹妹,剛才是我言語孟浪了,還請原諒。”
關沒想到阿斗會當眾過來道歉,一時忘了懟他,下意識的豁達起來,只說下不為例,便紅著臉接過串。
只吃了一小塊,便驚訝得瞪大眼睛:
“咦……真好吃!”
見二人和解,眾人松了口氣,一口一口酒,很快就有了醉意,談天說地,氣氛熱鬧起來。
只是,僅僅一爐本不夠這幾個小伙子塞牙,阿斗又烤了一爐。
烤好后讓黃皓分發,自己專門遞給張鶯鶯幾串,鶯鶯紅著臉接過,小聲道謝。
見關手里空空,阿斗分出自己的幾串遞給。
關看看滿眼醋意的鶯鶯,連忙擺手:“我吃飽了,不要了。”
阿斗笑笑道:
“這就飽了?吃得也太了!”
關尬笑,并不接話,拼命咽口水。
阿斗掃了掃前,又道:
“你還是多吃幾串吧,這樣才能有充足的營養,脯才能像鶯鶯般韻!”
話落,鶯鶯面如重棗,手里的串掉落在地,趕看看四周,見關興幾人正大口喝酒,沒聽到這邊的對話,才長舒一口氣。
關則滿臉怒火,愧難當,大吼道: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