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起從黎焰手中接過:“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好!”
秦悅舉起子往晾桿上掛,就看到自己的小小已經迎風飄揚了,瞬間耳有些發熱,這樣私的東西,這個男人也不知道避諱的嗎?
還有,他以前對前未婚妻,也是這樣的嗎?心里莫名塞了一下。
黎焰不知心中所想,道:“時間還早,要不要去樓頂坐一會兒,乘涼看星星?”
“這里能上樓頂?”
“嗯,有個臺,想喝點什麼?”
“有什麼?”
“紅酒啤酒尾酒,也有飲料。”
這麼齊全啊?秦悅說:“隨便吧!”
“帶你去拿!”
黑漆漆的小路,他全程牽著的手,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棟小樓。
秦悅抬頭看招牌:“滴水穿石?這什麼地方?”
“我開的民宿。”
“民宿是你開的?”秦悅有點驚訝:“怎麼取個‘滴水石穿’的名字?”
“滴水石穿不好嗎?”黎焰反問:“水是的,但堅持和重復可以賦予它無窮的力量。”
秦悅不否認了,直男思維來說,這確實是的好詞兒。
曲海原本在院子的涼亭里練吉他,看到黎焰他們來了,趕上前來:“焰哥,今兒又滿房了,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的拼了房,騰出來一間給個別人兒住哩。”
黎焰點頭:“辛苦你們了。”
民宿是黎焰的,但接待客人安排住宿這些事都是曲海和祿阿貍他們在負責。
“嘿嘿,這有啥辛苦的,咱們生意這麼好,要不等雨季過了,再修一棟樓吧!”曲海眼神亮晶晶的提議道。
“到時候再說!”
“好,那就到時候再說!”曲海說完正事,才樂呵呵的看向秦悅:“嫂子,你也來啦!”
一句‘嫂子’,秦悅不自然的松開黎焰的手,干的回了一句:“你好,曲海。”
“嫂子我小海就行,祝蒙祝子,祿阿貍就阿貍。”
秦悅點了點頭:“好!”
黎焰說:“我拿點東西。”
然后就用個籃子提了一籃的玻璃瓶瓶罐罐和飲料走。
回到他家,秦悅才知道樓頂還有個玻璃房,雨后的空氣格外清新,農村的星空也格外清晰,遠是星星點點的燈火,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意境令人放松,很適合凈化心靈呀!
看夠夜景,雙手叉舉過頭頂做了個愜意的拉作,一回頭就看見黎焰在調酒,姿勢比酒吧里的小哥還帥,笑著問:“你還會這個啊?”
“嗯,以前學過。”黎焰手中的作不停。
很快遞給一杯一半藍一半,還了一片檸檬的酒:“有點酒味兒,但度數不高,嘗嘗?”
秦悅接過抿了一口,口有點苦苦酸酸的,但回味卻是越來越甜,又連著喝了兩小口,放下杯子:“我不懂酒,但還蠻好喝的呢。”
黎焰笑了一下,拿過剩下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后繼續調下一杯。
秦悅有點好奇:“黎焰,你在圳州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韓梓俊在圳州遇上黎焰,看似同學深高興得不得了,結果散席后就一臉不屑說人家:績好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為了生活背井離鄉。
黎焰一直知道韓梓俊不是什麼好鳥,肯定不會說他什麼好話:“我在圳州不是工作,是去看病。”
“看病?你?看什麼病啊?”
黎焰抬眸看了一眼:“想知道?”
“嗯。”秦悅點頭,當然想知道啊,應該不是什麼傳染病的哦?
黎焰笑了,將臉靠過去:“親我一口就告訴你。”
哪有這樣的啊?秦悅一噎,但又真的很想知道他生了什麼病,而且……許是被酒朦朧了雙眼的緣故,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帥。
神使鬼差的湊過去對著他角邊蜻蜓點水親了一下:“可以說了吧!”
小人這麼聽話?這輕輕一吻有點撥到心弦了,他裝作若無其事道:“神經病。”
秦悅不悅的皺眉:“你才神經病,是你讓我親的啊,干嘛罵人?”
黎焰被的理解能力所折服,哭笑不得無奈道:“對,我有神經病,就是去圳州看神經病的。”
秦悅只當他是不想說真話,故意逗,沒好氣翻了個小白眼,不再搭理,拿了手機出來刷刷刷。
家族群里在聊天,看完消息之后參言了兩句,沒一會兒,大堂姐秦曦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秦曦比秦悅大六歲,是名律師,姐妹倆聊了好一會兒才掛。
秦悅正奇怪黎焰去哪兒了,就看到他拿了件薄外套上來:“夜里溫度低,披上別著涼了。”
這個男人,有時讓人覺得捉不難以靠近,但有時候又無微不至,給人一種很有責任,很有擔當的覺。
秦悅接過外套,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以前對曲吉娜也這麼嗎?”
黎焰反問:“怎麼?你吃醋了?”
“切!”秦悅笑了:“關我什麼事啊,我怎麼可能吃醋。”
黎焰也笑了,沒接話,倒了一杯牛放在跟前:“喝點這個,晚上好眠。”
然后端起調好的酒,一口喝下半杯,靠在椅子上,目悠長的看向遠方。
秦悅微微咬了咬側下:“黎焰,你對曲吉娜失嗎?舍不得嗎?”
黎焰收回視線:“我表現得很舍不得?”然后點了一支煙。
秦悅搖頭,那倒沒有很明顯。
他又凝眉問:“你很舍不得那個姓季的未婚夫?”
“有失,但沒有舍不得,反而有點慶幸,發現得早。”
黎焰點頭:“嗯,我跟你差不多的覺。”
“可是曲吉娜很喜歡你。”
“嗯,我知道,但我意識到錯誤后,醒悟了,不能因為對方的喜歡,就委屈自己。沒有的婚姻不會幸福,所以沒能跟我結婚,長遠來看,對而言未必是件壞事。”
秦悅還想說點什麼,但都已經把人家睡了,實在是沒有立場再裝圣母。
黎焰起:“好了,不管是你那個姓季的前未婚夫,還是曲吉娜,都是過去式了,以后能不提就別提。時間不早了,下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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