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晴怔了怔,腦子飛快的轉著。
覺得,薄以澤這是在試探,套的話。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希自己枕邊的人,心里還裝著別人。
“報仇?”說,“都沒有恨,哪里來的仇。”
“不恨他?”
“恨一個人,就得要牢牢的記住啊。”一晴側頭看著他,“我不想記得殷立承。”
薄以澤淡淡說道:“剛才還覺得你心,現在你倒是又這麼無。未婚夫都能說忘就忘?”
頓了幾秒,他又補充道:“你這人,哪天一轉頭,也能把我說忘就忘了。”
“薄總這樣的極品,不敢忘不敢忘。再說,我現在是薄太太,薄先生你沒有主拋棄我之前,我是不會的。畢竟……該守的婦道,還是要守的吧?”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維護殷立承。”薄以澤問,“怎麼,擔心我真對他下手?”
一晴心里咯噔一下,當即搖頭:“我沒有這麼想過。”
“不恨他,那,也不了?”
“他還不如薄總呢。”一晴笑,“至,人該有的虛榮心,薄總你全部能夠滿足。”
“不是心理。”薄以澤修長的手指,輕扣著方向盤,“上也能滿足你。”
臉頰一熱。
“最好跟殷立承斷得一干二凈,”他很快就嚴肅起來,“哪怕我不你,你的心,都要全部屬于我,懂麼。”
他用的是陳述肯定句,不是問句。
“……懂。只是,這麼明晃晃的說你不我,也不是很可呢,薄總。”
“老公。上次才提醒過你,這麼快又忘記了?”
“我不太習慣,盡量……盡量早點改正過來。”
薄以澤的占有,倒是出乎意料的強,那麼,殷立承來找過,還給送錢的事,更不能讓他知道了。
家和殷家早就已經立下的婚約,再加上一晴和殷立承兩年的,年底即將結婚,結果,遇上家破產……什麼都沒了,什麼都變了。
也算是能夠在人生低谷的時候,看清很多人吧。
車子駛酈園,在別墅前停了下來。
酈園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豪宅,占地寬闊,假山流水噴泉花園,巨大的私人泳池……應有盡有。
管家恭敬的迎了上來,拉開車門:“薄先生,您回來了。”
一晴下車,看著立在車頭前的高大男人,加快了腳步走到他邊:“我東西都還沒收拾……”
“再重新買。”薄以澤回答,“有什麼事找管家。”
果然財大氣。
酈園里每一個人看到一晴,都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喚一聲“太太”,要不是知道,這婚怎麼結的,一晴都要膨脹了。
金錢權利使人迷醉啊。
薄以澤徑直上了二樓,書房門一關就再沒了靜,一晴樂得清閑自在。
不用面對他那雙仿佛能夠察一切的眼神,以及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真是渾輕松。
傭人不停的送來點心,水果,甚至連燕窩都端了上來。
一晴也了,來者不拒,像是一只小倉鼠似的吃個不停,直到管家說道:“太太,三小姐來了。”
“三小姐?”
“就是薄先生的妹妹,薄歡小姐。”
“哦……”一晴說,“那,要不要去薄以澤下來?”
“太太,”管家的神,略有為難,“只是,不僅三小姐來了,還來了一位客人。”
“誰?”
“葉冰雅。”
就是那位追薄以澤追得滿城皆知的葉家千金,葉冰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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