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暗過一個同班同學,那一個別扭,能和那位生之外的所有其他生談天說地,偏偏一上暗的那位生,屁都憋不出來一個。
弄到最后,人家生還以為顧北言討厭,最后被別班一個男聲給截胡了。
顧北言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在屋里哭了傻狗,最后還是顧北哲去開導了半天這才漸漸的回復過來。
這會兒聽到哥哥又提起了當年的糗事,顧北言耳朵得通紅,一頭扎進被子里。
“不說了,睡覺!”
顧北哲抬腳往他屁上踹了一腳,笑罵:“滾去沙發,別想趁機賴在這兒。”
“我睡著了!”
“……”
顧北哲正要再踹,卻看到狗弟弟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來,嬉皮笑臉的問:“哥,你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妹子?跟我說說吧。”
“我看你今晚是想回家睡了。”顧北哲皮笑不笑的瞄著他。
顧北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哥笑瞇瞇的威脅。別人可能收拾不了他,但是他哥能。
雖然好奇未來的嫂嫂會是什麼模樣的人,但還是眼下的住宿問題更重要些,住在哥哥家這些時日,每天下班回來就等飯吃,吃晚飯打游戲,耳子又清凈,真是沒有比這兒更愜意的地方了。
哥哥不找嫂子也好,那他就可以一直賴在哥哥家,聽上去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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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個周末的休息,紀南園滿心忐忑的進了公司。
周一早上的拉斯佛集團底樓大廳,人來人往,每個人的穿著打扮,從頭到腳都顯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高尖氣派,似乎連背脊都比外面的普通人得更直些。
作為一只純種職場菜鳥,對英人士們總懷揣著一種莫名的崇敬之。
紀南園特地買了套氣神十足的致正裝,混在人群里假裝自己也是英白領,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那麼一丟丟的滿足。
難怪大家都削尖了腦袋想進大公司大集團,覺真的不一般。
高層樓電梯的排隊隊伍蜿蜒蛇行,剛走到隊伍的最后站定,后忽然有人英文名。
紀南園一愣,在公司出現的時間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小時,居然在排隊的時候都能有人認出來,好奇的回過頭去,卻是一張陌生臉孔。
“早,你是…”禮貌的笑著回應了一聲,順便問問這位男同事是何方神圣。
“我是Michael,和你一個部門,上次Carol領著你辦公室轉一圈認人的時候見過的。”那位自稱Michael的男同事笑著自我介紹,臉上的笑容多有那麼一的尷尬,畢竟打了招呼,結果人家居然本沒認出他來。
比Michael更尷尬的非紀南園莫屬,這個人本就是個資深臉盲,上次被Carol帶著在部門里轉了一大圈,跟好多人打了招呼,然而一圈下來,一個人都沒記住。
現在人家主上來打招呼,居然沒認出來,實在是太失禮了。
“啊,Michael,我記得你的,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沒反應過來…”紀南園連忙解釋,臉上帶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只希人家千萬不要介意,雖然到現在還沒想起這人來。
“理解理解,我剛來的時候也總記不住同事的臉,還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人名和臉對應起來。” Michael毫不在意的笑著擺擺手,話里話外反而還在幫開。
紀南園簡直寵若驚,這是來了拉斯佛之后,除了Carol之外,第一個主跟打招呼的男同事。
兩人趁著排隊的空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聊得還愉快,又因為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比其他人還多了幾分親切。
這位Michael的男同事形瘦長,鼻梁上架了副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這樣的穿著打扮在部門男同事里很是普遍,撲克臉也不過就是這樣,但如果混在人群中的是撲克臉,那紀南園鐵定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果然人和人之間,差的不一定是裝,還有氣場。
終于排到了電梯,轎廂門打開的瞬間,一張撲克臉緩緩的出現在了紀南園和Michael的眼前。
“老板早!”
“老板早!”
兩人反應很快,異口同聲的打了招呼。
撲克臉的視線在他們二人的臉上掃了個來回,牙里簡短的出個“早”,臉上依舊沒什麼表。
沒一會兒,轎廂里已經滿了人,撲克臉立在最里面的右側,紀南園一進去便站到了左側的角落里,正好讓Michael站在中間,隔斷老板的氣場散發。
電梯幾乎每層樓都停,進進出出的,電梯里人不反多,紀南園本來個子就小,被到角落里都快被淹沒了。
“Nancy,你往我這邊站一點,當心被傷。” Michael好心的把往外拉扯了一把。
呼——
紀南園憋著的一口氣順暢的吐了出來,艱難的扭過頭朝他出一個激的笑容,“謝謝。”這哪兒是什麼電梯啊,分明就是沙丁魚罐頭嘛,得嚴嚴實實的。
“應該的。”Michael嘿嘿兩聲,客客氣氣的。
到了樓層,撲克臉先行走了出去,后面跟著Michael和紀南園。
“放了包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撲克臉扔下這句話,進了自己辦公室。
紀南園一愣,指著自己問Michael,“是讓我去嗎?”
“應該是的,老板你,你趕去吧。”Michael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飛快逃離現場。
“謝謝。”
紀南園道了謝,一溜煙小跑回座位,把包往桌上一放,立刻馬不停蹄的跑到了老板門外。
敲了門聽到回應之后,推開門時,撲克臉正在擺弄他的咖啡機,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濃郁的咖啡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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