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們,生日快樂,蛋糕來咯~”
葉母和花父從廚房間走出來,滿臉笑意。
花榆看向老媽手上的蛋糕,著實是有點慘不忍睹,不得不說甚至有點像一托答辯。
旁邊的葉嶼也是不忍直視般地閉了閉眼睛。
但是沒關系。
畢竟二十年來,他們倆早就習慣了。
畢竟他們的老爸就是個無腦的老婆奴。
“寶寶,你做的這個蛋糕實在是太棒了,要不是要留給兩個小崽子過生日,我都忍不住要吃掉了。”這不,老婆奴老爸已經在發揮了。
葉母顯然被夸有點開心,錘了一下花父,“你可別貪,這是我特意給姐弟倆做的。”
花榆葉嶼:其實倒也不必這麼特意…
葉母說完就笑瞇瞇地看向姐弟二人:“小花,小葉,你們要不要嘗嘗看?媽媽保證今天的蛋糕絕對好吃!”
花榆看向那坨……奧不,看向那塊蛋糕,雖然心很不想,但是臉上還是出期待的表,“謝謝媽媽,媽媽辛苦了。”
葉曼青見兒喜歡,愈發欣喜,連忙拿過小盤子,切了一塊蛋糕下來,“一晃你們都這麼大了,我還記得生你們的那天,正好是早上七點鐘,那天還有彩虹呢!”
將盤子推到兒面前,葉曼青手打算拿兒子面前的小盤子,卻不料被葉嶼搶先拉了回去,“我就不吃了,我不吃甜食。”
葉曼青翻了一個白眼,“不吃拉倒,兒子就是糟心。”
葉嶼抿了抿沒吭聲。
于是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花榆上。
花榆被三雙眼睛盯著,非常英勇地一勺子下去,然后塞。
還別說,這蛋糕雖然看起來不咋樣,吃起來的倒是還不錯。
于是花榆毫不吝嗇夸了一番,還不忘豎起大拇指。
吃早餐的時候,花父和葉母不斷說著姐弟倆的趣事。
反觀花榆和葉嶼,兩個人一聲不吭,默默吃著手中的三明治。
葉嶼本就不怎麼說話,這個表現不奇怪。
但是兒今天怎麼如此反常?
花父看向花榆,忍不住開口,“心肝,你怎麼了?今天不開心嗎?你有什麼想要的禮沒有,跟爸爸說,爸爸一定滿足你。”
花榆抬頭看向老爹,言又止,很想把自己昨晚的夢境告訴他們,但是又覺得很荒唐。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啊。
“沒事,我只是在想我的期末考試績。”
花父擺擺手,“那有什麼好心的?你只要健康快樂就好,考試考的不好有什麼關系,爸爸養你一輩子。”
花榆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繼續啃著三明治。
從小到大,花父和葉母對他們姐弟倆的要求就是,健康快樂,做個善良的人。
至于別的孩子卷什麼學習績什麼的,他倆從沒經歷過。
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智商也是很重要的。
在這種模式下,姐弟倆依然是一起考進了省重點高中,然后又一起考上了京南大學。
這一下子就把葉母開心的不行,雖然對孩子學習績不做過多的要求,但是誰又不希自己的孩子績優異呢。
瞧瞧,的教育觀果然是正確的,把兩個孩子都送進了985。
吃過早餐。
葉母將家里的相冊拿出來,和花父坐在沙發上翻看。
對于看以前的相冊什麼的,花榆是不興趣的,于是拿了一個蘋果,在葉母的旁邊坐了下來,一邊啃蘋果一邊看綜藝。
旁邊是爸媽的笑聲,電視里面放著奇葩說。
屋外還有知了的聲。
“寶寶,你看小花小時候,長得比小葉還高呢,我還擔心小葉以后長不高呢。”
“你凈瞎說,看看咱們兒子現在長得又高又帥的,比你年輕的時候帥多了。”
“哪有,我年輕的時候如果不帥,你怎麼會看上我。”
姐弟倆對于兩個人的打罵俏顯然已經習以為常,花榆偏過頭看了一眼相冊。
本來只是隨意地那麼一撇。
下一個瞬間,就頓住了。
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個寺廟,一個穿著淺灰服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分別站了兩個五六歲的孩子。
花榆的心不控制地“砰砰砰”跳了起來。
這個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如果加上長胡須,那不就是昨天夢里的那個猥瑣小老頭嗎?
葉母顯然已經看完了這一頁,正準備翻頁的時候。
花榆一個激靈從沙發上跳起來,出手按住那一頁,“等一下!”
聲音之大,將打罵俏的兩個人嚇了一跳。
就連在另外低頭玩手機的葉嶼也看了過來。
花父夸張地拍著口,“心肝,你干啥呢,得虧你爹我沒心臟病,不然非要被你嚇死不可。”
花榆現在可沒什麼心思欣賞爹的演技。
將手中的蘋果放在一邊,花榆指著那個照片上的中年男人,“他是誰?這張照片在哪拍的?”
葉母順著的視線看過去,然后臉微變,“這個不過就是個江湖騙子罷了,問他做什麼?”
“媽,這個人是誰?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葉曼青也兒難得這麼嚴肅認真,心里也有些打鼓,“寶貝,怎麼了?”
花榆在一邊的沙發凳上坐了下來,覺得似乎有些東西,并不止夢境這麼簡單。
看著父母和葉嶼,還是開口將昨天的夢境說了出來。
葉母聽完,立馬嚇得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自責,“都怪我,都怪我,我一直想著那個人是江湖騙子,所以我也沒有在意,都怪我…”
花父聽得云里霧里的,不知道況,一邊手足無措地幫媳婦眼淚,一邊心里又急,“寶寶,到底是什麼況,你快說呀。”
葉母平復了一下緒,才給大家說明況。
當初花榆和葉嶼升小學的那個暑假,葉母帶著兩個孩子去廟里拜佛。
本來就是普通的寺廟之行,沒想到準備回家的時候,遇到一個號稱玄學大師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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