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香氣彌漫,連燈都是曖昧的心形。
人輕輕挑開肩頭的黑吊帶,子如般順著的墜落在地。赤著子,著腳丫,一步步走向床邊。
明亮的燈映照著男人的臉龐,五帥氣,線條分明,冷白的臉頰泛著紅,躺在鋪滿紅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像個妖孽般蠱人心。
他瞪大眼睛看著朝他靠近的人,表寫滿了拒絕,卻彈不得。
只能費勁吐出一個字:“滾,別我。”
坐在他上。
艷的臉頰上漾著嫵的笑:“陸總,請記住我的名字,夏初心。”
俯,含住他早已滾燙如火的輕輕吮吸。
男人額頭汗水涔涔,他閉著雙,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樣。可他心里雖然抗拒的親近,卻不由自主地有了強烈反應。
剛剛老媽給他喝的那杯水……
這個該死的人,居然跟自己老媽合伙對他做這種事。
“下去!”再次從齒關出兩個字。
語氣洶洶,聲音卻綿無力。
夏初心那雙上揚的桃花眼,迷人,向男人時,依舊那麼溫風,只是笑容沒有抵達眼底。
“很抱歉,陸總。”
毫不猶豫。
男人驀地變得繃,他使勁抬起無力的手,掐住的細腰。
墨眸發紅,咬牙切齒道:“你個瘋人,不要命了。”
夏初心停頓片刻,就繼續。
也許是痛,或許是其他,眼底彌漫著淚水。
及腰的波浪黑發,在白到發的脊背上,劃出了旖旎又墮落的弧度,為沉淪的夜晚拉開序幕。
-
陸謹言醒來時,房間充斥著低靡的味道,床上只剩他自己。
他定了定神,看著滿紅痕,證明昨晚不是夢。
他驀地起,拉起床邊浴巾圍在腰間,開始在偌大的主題套房里四尋找。
“夏初心,你給我出來。”
陸夫人給自己兒子準備的房間,又大又氣,堪比新婚夜。像是把花海搬到了房間里,夢幻的猶如話世界,花香味從昨晚延續到現在,依舊濃烈。
但他現在沒空欣賞,他昨晚被那個瘋人全程360度無死角的使用了個遍,還沒做措施。
打電話給自己老媽。
電話很快就接了,是非常優雅的聲:“兒子,醒了?覺還好嗎?有沒有發燒,無力啥的?需要給你事后醫生嗎?”
陸謹言俊臉冷沉,嗓音更是充滿了憤怒。
“梁文漪士,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
“你找來的那個夏初心的瘋人到底是誰?”
“媽。”
“有你這麼害自己親生兒子的嗎?”
“媽。”
“媽!!!”
陸謹言對著手機低吼,已然暴躁到了極點:“你居然找個瘋人玩弄了我一個晚上,人呢?跑什麼,有本事做一夜沒膽量留下來面對我?”
陸夫人梁文漪在電話那端笑的很慈:“兒子,夏初心,你可以初心,心心,寶寶,寶貝,就是不能瘋人,媽媽教過你,要待人尊重有禮。”
陸謹言咬牙:“我tm……”
梁文漪微笑:“你確實可以喊的媽媽媽,畢竟你是要和結婚的。”
陸謹言:“……”
握拳頭,骨節發出咯吱響,氣的都抿了一條冷繃的直線。
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穩住緒,沉下聲音說:“媽,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夠明顯嗎?你自己說的,你這輩子都不想結婚,也不會人,我只是想要個孫子而已,我們陸家總要有個繼承人。”
陸謹言寒著臉:“孩子也能隨便要的?”
“不隨便,初心是我挑細選的乖寶寶。”
乖寶寶?
陸謹言盯著白床單上的一抹紅。
想到夏初心昨晚騎在他上那風萬種的模樣,冷嗤一笑,如果每個乖寶寶都這麼豪放,那這個世界還真是徹底癲了。
他冷下聲音:“我不要孩子,也不結婚。”
“由不得你,要是真的懷孕了,這個婚你不結也得結。”
“我都不認識,結什麼婚,為什麼非得是?”
梁文漪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悲傷:“家暴的繼父,弱的媽,好的繼哥,破碎的,是我看過的霸總小說里最命苦的小白花,我不拯救誰來拯救。”
陸謹言:“?”
“等著做新郎吧,乖兒子。”
梁文漪說完就掛了電話。
陸謹言冷著臉,氣的想砸了手機。
他立馬打電話給助理:“半個小時,給我查清楚夏初心這個人的全部資料。”
“好的,陸總。”
另一邊的豪華別墅里。
夏初心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旁邊站著兩排伺候的傭。
梁文漪一臉溫的坐在床邊看著:“小心心,昨晚辛苦了,先喝點燕窩暖暖胃可以嗎?”
夏初心早晨剛從陸謹言的房間出來,就被梁文漪派來的豪華車隊接到了這幢別墅里。被簇擁著噓寒問暖,悉心照料,仿佛是剛剛打了一場勝仗歸來的英雄。
禮貌道:“陸夫人,您不要這樣,我有點不太適應。”
“不適應沒關系,多適應適應就適應了,你暫時住在這里,等好些了再去工作,電視臺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假,行嗎?”
夏初心笑著點頭:“謝謝陸夫人。”
梁文漪握著的手:“別這麼見外,媽。”
“這……”夏初心也不是扭,只是覺得目前還不是時候:“不一定一個晚上就會懷孕。”
“沒懷也要結婚,我肯定會讓他負責的。”
“……”
夏初心覺得這一切來的太戲劇化,一個月前,在商場救了差點被玻璃砸到的梁文漪。一周前,梁文漪找到,說想跟談一筆易,答應跟陸謹言結婚,生個孩子,梁文漪幫擺平家里的事。
夏初心說:“我還是先喊您阿姨吧,阿姨,您真的要強扭自己兒子的婚姻嗎?”
“是啊,強扭的婚姻也是婚姻,我兒子就是霸總小說里那種對人過敏又傲男主。相信我,他會和所有霸總一樣逃不過真香定律,最后一定會啪啪打臉,你的要死。”
夏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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