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新題目
早期監考基本都是部隊出,所以像楚月這樣的人其實很能忍,除非故意誇大開玩笑,否則小小病都不在眼裡。
如果說難,那就真的很難了。
所以這得什麼樣???
游起初還有點疑問,沒想到半個小時後就有了共鳴。
理意義上的共鳴——楚月的胃抗議一聲,他的胃也應一聲,一唱一和差點兒把秦究聽笑了。
「我現在心都在燒,還有點暈。」楚月繞著沙發團團轉,得坐不下來。
游倒是一聲不吭,岔著兩條長坐在沙發上,了低耗能模式。
楚月轉著轉著,忍不住又轉向了廚房。
「誒對了,冰箱上那倆洋蔥後來扔哪兒了?」
游和秦究都震驚地看著。
「不是,你倆這什麼眼神。我沒打算單吃,但萬一我找到點什麼,還能切一個炒來調味。」
這位士已經到開始做夢了。
「算了,估計你倆也不知道。我再看看,萬一能找到吃的呢。」不甘心地說:「哪怕就是個辣椒,我也能就地開火煸炒一下。有三五個,還能湊一盤虎皮椒。」
「這裡沒醋,不然就是糖醋虎皮椒。」
也是自。都得前後背了,還得要口頭找刺激,越說肚子得越兇。
咕咕聲走遠一些,游後的沙發背嘎吱一響。
他轉頭一看,秦究手肘在上面,低頭問他:「難嗎?」
「一般。」游下意識輕描淡寫。
說完他頓了一下,又對秦究補充道:「跟楚月說的差不多,我現在看見你都想咬。」
這話不知怎麼聽來怪怪的。
秦究垂下一隻手,抬到游面前說:「昨晚也不是沒咬過,看看我們大考的牙印。」
游:「……」
胡鬧那樣誰還弄得清細節?
他剛想偏開臉,就發現過來的手上沒有什麼牙印。
又哄鬼呢?
在游麻木的盯視下,秦究垂著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臉,說:「開個玩笑。」
「剛剛你弟進廁所前,我試著讓鏡子弄了點靜,他應該看見了。」
游想了想余聞的反應,問:「嚇死沒?」
秦究說:「還行,穩住了。」
「你確定他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應該吧,看你弟理解力了。」
游看向落地鏡。
果然,就見鏡子另一邊,余聞從廁所出來就直奔沙發。
他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遠遠地:「老余!剛剛鏡子了一下,肯定是我哥我呢。」
秦究挑著眉,欣然冒領下「我哥」這個稱呼。
「怎麼說怎麼說?」老余顛顛跑到沙發這邊。
「肯定催我把他們弄出來。」
這次余聞同學的理解能力很不錯,準地抓住了游他們的想法。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到客廳。
「隨便寫個錯誤答案吧。」楊舒說。
的氣依然不太好,但不像之前那樣難看,顯然舒雪和吳俐安過。
「你們準備好沒?」余聞抓著筆問。
他只要寫個錯誤的,再把它劃掉。這棟樓裡所謂能照出人的東西都會變殺,在游、秦究和楚月出來之前,他們幾個得保證自己的安全。
吳俐了自己的胃說:「胃有點疼,可能的。一會兒萬一有什麼,你們按照效益最大化的方式來。」
「放心,不能讓你有什麼。」楊舒轉頭對余聞說:「寫吧。」
余聞抓起筆,眾人繃了神經。
鏡子裡,楚月也不做夢了,回到沙發邊等著被放出去。
「我記得當時跟姐姐商量出來答案是 1……」余聞自顧自咕噥著。
屋子裡最多能有多個雪莉?
如果鏡子裡的雪莉都算虛影,算是假的,那麼雪莉只有 1 個。
余聞說著,在第二題下面隨手寫了個 0。
他剛落筆游就說:「等下。」
可惜鏡子外的余聞看不見他,更聽不到他。
好在有人手阻止了一下。
「你等下。」說話的是楊舒。
余聞剛寫了個弧,卡在半路一不敢。
「我們之前在鏡子裡換過訊息,從雪莉的日記還有父母的日記看,可能……已經被鏡子裡的自己替換了。」楊舒說,「恐怖片總看過吧,套路來說也是這樣。」
余聞從沒進過鏡子,也沒顧得上看主人日記。
他聽得一驚,遲疑地說:「那答案是……0?」
吳俐說:「其實不太能確定,因為題目問得有點含糊。如果雪莉真的被替換了,而鏡子裡的人不管出不出來都算虛影,那答案就是 0。如果鏡子裡的算虛影,能得到的就算真實,那答案就是 1,如果什麼都不管,統統算數,答案就是無數。」
「現在無數被排除了,0 和 1 還不能確定。」
余聞想了想說:「那保險起見,我別寫 0 也別寫 1 好了。」
他說著,順著弧形繼續寫,乾脆寫了個 3。
薩利和雪莉從昨天的影裡緩過來,手拉著手出了門,一人手裡拍著一個偌大的皮球,咚咚的聲音一路遠去,到了街對面的籃球場上。
屋裡的人看著雪莉的背影,氣氛僵,沒人說話。
兄妹倆走後不久,紙上緩緩冒出了紅的筆跡,在 3 後面打了個勾,加了 12 分。????
余聞腦門上的問號噴薄而出。
隨手蒙對正確答案,那幸運。
信心滿滿故意答錯結果他媽居然對了,那就不是幸運,是嘲諷。
遭嘲諷。
游、秦究、楚月三位出不來了。
家裡有三個雪莉。
這三件事不知道哪件更讓人涼。
反正疊加在一起,鏡子裡外的人都很絕。
游他們是的,余聞他們是驚的。
咚咚咚的拍球聲隔著街道傳進屋裡,兩個小孩咯咯笑著,在空曠的街道上迴盪,襯托得屋一片死寂。
「三個雪莉?怎麼可能有三個雪莉?總共就兩個小孩。」老余探頭朝外看過去。
結果越看越讓他骨悚然。
因為在很多瞬間,忽略掉頭髮長短的問題,那兩個小孩長得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鏡子裡,游拍著秦究說:「你不是會背雪莉日記?再背一遍。」
秦究:「……」
逗游玩兒可以,有其他人的況下一本正經地背那些容還是有點可怕。
秦究說:「我知道你想聽什麼,關於薩利的那些是吧?」
楚月也一骨碌坐直說:「對啊,我看日記的時候就覺得哪裡怪怪的。現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日記裡面,雪莉每次提到父母,說的都是媽媽獎勵什麼什麼,爸爸給了什麼什麼,的父母……好像從來不給薩利東西?」
這次不用秦究背了,游對某一頁記得很清楚。
雪莉在其中一篇裡寫說:和薩利打賭,贏了,薩利應該給一顆糖。但是薩利沒有糖……媽媽從不給他糖。
游又翻了翻雪莉父母的日記,發現他們本就不提薩利。
好像在他們眼睛裡,這個「兒子」本不存在,他們只有一個兒。
「還有呢,雪莉掉了顆牙,薩利也掉一顆。」楚月說:「乍一看是沒什麼,但我當時就覺……或者說下意識覺得他倆連掉牙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再加上這對「兄妹」經常說話都是異口同聲的。
就算商量好了、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整天這麼一致。
鏡子外的人瞬間想到了一起——
薩利就是雪莉。
「等下!」老余突然想起什麼,直奔客房。
其他人匆匆跟進去。
「怎麼了?」
見老余掀開床墊,眾人都有點不解。
「我之前不是困在鏡子裡嘛,就想著能不能在客房裡找到點線索。」老余招呼余聞搭把手,把床墊移開,手在裡面夠了幾下說:「床頭這邊不是有隙麼,我當時看到床底下有個本子,試著掏過沒掏到。」
客房床底下的本子,要嘛是誰不小心掉進去的,要嘛是發現了什麼藏在那裡的。
老余更傾向於後者。
本子終於被拿出來,老余吹掉封面上的灰,在茶幾上鄭重攤開。
與此同時,游他們三個面前也多了一模一樣的本子,頁面翻開在一模一樣的位置。
這還是一本日記。
從稚拙的筆來看,依然雪莉的,時間卻比秦究會背的那本更早。
2 月 19 日
我想有個哥哥,我會他薩利。
媽媽說本來可以有的,爸爸連上下床都做好了,可惜後來沒有。
什麼本來可以有?
2 月 22 日
我有哥哥了,真開心!
他就在我的臥室裡,睡在我下面。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正在切捲心菜,高興得刀都掉了。
2 月 24 日
爸爸媽媽最近很喜歡抱我,生病的時候他們就會這樣。
但我沒有生病呀。
有哥哥真好,薩利每天陪我拍球。
2 月 25 日
我問媽媽我和薩利是不是雙胞胎,媽媽好像不開心。
真奇怪,好像不喜歡薩利。
3 月 5 日
薩利終於穿了跟我不一樣的服,我剪掉了他的頭髮。
我們兩個不一樣了。
我哭的時候他不哭了,還會逗我笑。
3 月 7 日
媽媽給我買了好多醣,真開心。
爸爸給我講故事的時候問我,我為什麼會有哥哥。
因為我許願了,每天睡覺前都會對著鏡子許願。
不過我不告訴他。
薩利說這是我們之間的。
4 月 2 日
今天拍照的時候,我讓薩利一起進來,媽媽同意了。
我們拍了好多照片。
我可以把它們擺在爐臺上,或者讓爸爸掛在牆上。
4 月 15 日
爸爸媽媽還是不喜歡薩利。
真憾。
……
這本日記雖然也看得人背後的,但顯然比之前那本溫和多了。
大家看著這些容,稍微一理就明白了始末。
這間屋子原本只住著一家三口,男主人以及兒雪莉。
雪莉天天對著鏡子許願,於是某天,鏡子復制了一個,就是薩利。
薩利剛開始和雪莉一模一樣,從長相到穿著再到哭笑表。某天之後,薩利剪了頭髮換了服,不用跟雪莉一模一樣了。
它開始變得真實……
小半年過去後,鏡子再次蠢蠢。這次全家都覺察到了鏡子的不對勁。
它應該又復制了一個雪莉,這次不是單純地陪玩了,而是取代了。
可能出於嫉妒或是好勝心?或者別的什麼心理吧。
所以第二本日記後面畫風突變。
***
球場上,那對「兄妹」還在拍皮球,笑得很開心。
眾人卻看得頭皮發涼。
如果那是兩個「雪莉」,那麼第三個在哪裡?
兩道題目都答對,游他們被迫又多呆了大半天。
余聞特地跑到鏡子面前懺悔說:「哥我不小心答對了題目,之後再怎麼塗都塗不掉了。只能等晚上刷新的題目再放你們出來,你們再稍微忍一忍。」
楚月了牙說:「不行忍不了,我還是把自己關房間裡吧。我現在看到這個小朋友,只覺得他細皮應該味道不錯。你倆也離我遠點,我等傍晚再出來。」
說完就跑了。
客房門砰地一響,再沒靜。
游著眼皮,目落在秦究脖頸上。
他能敏銳地覺到秦究脖頸的經脈隨著心臟一下一下在跳。
……
他也很。
秦究前傾,看向他的眼睛問:「還有幾個小時,忍得住嗎?」
游倏然回神。
他了一下收回視線,淡聲說:「勉強,所以我還是睡覺吧。你……別離我太近,我怕睜眼看到一堆被啃過的骨頭。」
秦究很聽話……就有鬼了。
***
這個下午異常難熬,各種意義上的。
到了傍晚小睡的時間點,飢的、不安的人才安靜下來。小樓裡昏睡得整整齊齊,雪莉「兄妹」也鑽在被窩裡,一人一個鼓包,打著小小的呼嚕,淡金的頭髮翹出被窩。
他們這一覺睡得難得踏實,因為考生們答對了題目。也因為一些……別的變化。
晚上 8 點整,客廳的白紙上準時刷出一道新的題目:
一個雪莉不說話,兩個雪莉笑哈哈。雪莉總喜歡玩些小遊戲,比如躲在某個地方等爸爸媽媽或是客人發現。自從有了三個雪莉,這項遊戲就讓苦惱起來。
雪莉最喜歡藏的地方是主臥床底下的矮櫃。一個矮櫃最多可以藏兩個雪莉,或者一個雪莉和一個皮球,又或者兩個皮球。
雪莉玩耍的時候總喜歡抱著球,那麼三個雪莉需要幾個矮櫃呢?
沒錯,陳魚是一個孤兒,據收養她的神棍老頭說,陳魚是他十五年前在一處山腳下偶然撿到的,撿到的時候陳魚三魂已經丟了兩魂,眼看著就要咽氣了,是多虧了他及時施法招了回來,陳魚才能健康的活到現在。 對於這一點七歲之前的陳魚是盲目相信的,七歲之後的陳魚是不得不信的。畢竟開了陰陽眼連鬼魂都能看見了,還說老頭是搞封/建迷/信的也太不實事求是了。 不管怎麼說,一直堅定著讀書才是唯一出路的陳魚同學,終於如願以償的接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那一刻,激動的陳魚信誓旦旦的對村長保證道:“村長,是大木村養育了我,等我以後出息了,賺錢了,一定為家鄉的修路工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一覺醒來,顧雪茭成了書里男主角的繼妹,那個驕縱任性、專業破壞男女主感情的……女n號。 顧雪茭想了想這輩子暴尸荒野的后果……決定還是繼續去二刷上輩子剛做完的五三比較好 程家一家驚悚的聽見…… 原來叛逆、令人操碎心的少女素凈著一張臉問道: 你們說我報清華比較好還是報北大? 程家:…… ———————— p1:作者不是清華等知名學府高材生,但誰還不能做夢呢? p2:十三歲后就再也沒有上清華還是北大的煩惱了QAQ我考不上的大學,只能讓我女兒(雪茭)來了! p3:網絡一線牽,文明留言。 p4:本故事純屬虛構(所有背景老師教授學校等等都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