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季先生今天喝酒了？」

季明軒說：「一點點。」

季明軒酒量很好，有時候出去際應酬，客戶都喝趴下了，他依然神采奕奕，回到家來還能理文件。沈默跟他在一起三年，就沒見他喝醉過，因此並沒放在心上，轉回去繼續地板。

誰知季明軒進了客廳，手扶著牆壁慢慢下來，最後竟坐在了地上。

沈默吃了一驚，連忙過去扶他。這時才發現他一只手套不見了，左腳不知是不是踩到了水潭裏，連鞋子也都了。認識這麼久，他從來沒見過季明軒如此狼狽的樣子。

沈默將人扶到沙發上坐下了，問：「季先生是喝醉了嗎？」

季明軒抬了抬頭，仍是盯著他看，像是在仔細辨認他的面容。

沈默便知道他醉得不輕了。

「我去泡杯蜂水吧。」

喝醉了的季明軒比平常脾氣更好，既不吵也不鬧，只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等沈默倒了水回來，他就著沈默的手喝了一口水，然後手了他的臉頰，低聲問：「……沈默？」

醉得連他這個枕邊人也不認得了。

沈默無奈，卻還是耐著子答：「季先生，是我。」

季明軒又問：「你怎麼在這裏？」

沈默被他問得好不尷尬，說：「季先生忘了嗎？我一直住在這裏。」

季明軒「嗯」了一聲，不知為何竟笑了起來。他本就相貌英俊，微笑時更是連眼神也是勾人，聲說：「沈默，你再靠近一些。」

沈默從未見過這樣溫的季明軒，不由自主地往前湊了湊。

季明軒又是一笑。

就在沈默毫無防備時，他忽然扯住沈默的胳膊，重重往懷中一帶。

沈默一下撞進季明軒懷裏。他看不見季明軒的表，只覺有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那人的嗓音微微低啞，一字一字道：「抓到你了。」

仿佛獵手終於捕獲了等待已久的獵。

沈默心頭一。

下一秒，整個天地都翻覆過來，他被季明軒翻在了沙發上。

「季先生？」

季明軒低頭咬了咬他的後頸，息道：「別。」

沈默心中害怕，掙紮著想要逃開，但很快就被季明軒捉了回來，手腳都被牢牢按住。季明軒剝下他的子，早已的部位抵在他間，好似野合的姿勢。

但因為沈默太過張，季明軒試了幾次都進不去。他只好放慢攻勢，取過桌上喝了一半的蜂水，倒在手上當作潤。

半溫半涼的水將沈默的下弄得一片濡，季明軒的手繞到前端，輕輕弄他的敏。

最原始的從深燃燒起來，沈默難耐地扭了扭腰，裏發出嗚咽似的低。

季明軒扳過他的頭與他親吻。

舌頭掃過齒列，引來一陣難以形容的戰栗，季明軒輕輕啃咬他的，哄般的他：「沈默。」

「唔……季先生……」

「再把分開一點。」

沈默都了，本使不上力氣。

季明軒便收攏五指，掌控住了他一切快的來源。

「啊……」沈默急促地了一聲，背脊上傳來陣陣麻，卻又始終得不到解，只能聽季明軒的話，盡量將雙分得更開。

「好乖。」

季明軒獎勵似的親了親沈默的眼睛，然後腰而，盡沒那白皙的間，徹底占有了他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