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李可可的影出現在茶樓門口,楚凡揮了揮手示意。
李可可提著一大包東西走過來坐下。
“怎麼選這樣安靜的地兒,還真不是你格。”李可可坐下端起楚凡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邊喝邊說:“死我了。”
“你做什麼呢?怎麼提這樣一大包,多不方便逛街呀!”
“我休公假,把平日放在單位吃的東西統統提回家吃,免得壞掉。”李可可笑笑說。
“你休假?不可能!現在?”楚凡看著李可可的樣子不像是與自己開玩笑。
“剛剛你打電話時我正在填申請表,後來你打電話沒接是正在找領導簽字。”
楚凡低聲說:“可現在這事兒擺著,你休假了有事我找誰聯繫去。老高是怎麼想的。”
“這事兒我暫時不接了。”李可可見服務小妹過來便改了話題,笑著說:“好不容易有假,出去玩也累,我就在家窩著睡覺,學你。”
看到小妹走遠,楚凡急著說:“你還笑得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可可俯過子,低聲說:“昨天逮著幾個小販子,後來一審居然說以前都是在張磊的場子裡易,認爲老在一地兒不安全想換個地方,結果一換就被逮了。你說我還能當這聯絡員嗎?”
“以前在張磊場子裡都逮過人,那又能說明什麼。張磊要是有問題早就被抓了,還等現在?再說,不就幾個小販子嗎?又關你什麼事了?老高怎麼這樣。”楚凡著急地說。”
“不關高衛國的事,他也不想撤我,其他人他放心不下,怕把你給暴了有個什麼沒法待。可這下不是老高說了能算數的事了,上面的人說了這事我得迴避。”
“迴避!你和張磊不還純潔著嗎?有什麼好迴避的!要回也是我回避,我都和嫌疑人睡到一張牀上去了!”聽到好友可可居然被一個莫名的理由給迴避了,楚凡有些激。
“淑,淑一點。注意文明用語。”李可可知道楚凡爲自己被撤的事急得人本質又開始出現,心裡特,冷靜地分析道:“你也別這個樣子。這事兒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已經掛到部上去了,來搞專案的那幾人搞得和特工一樣,我還沒見過這樣搞法的。組織上要你接近方子騫的工作需要,現在要我的迴避也同樣是工作需要。專案組現在把與方子騫周圍的人全都鎖定了,張磊與方子騫的關係這樣好,場子裡的毒品易說不定就是一個突破口。所以我不能再參與這個案子了。”
聽到李可可一說,楚凡發現原來“小王”的確是完全聽從了方老爺子的命令:徹查!查清與方子騫有關係的每一個人。對周邊徹查的力度明顯大過了對方子騫本人的力度。
楚凡心中那猜測是正確的,“小王”同志能混到那個位置也不是吃素的,在經過深思慮後,決定將工作的著力點放在方子騫周圍的人,只要方子騫的周圍有人不乾淨,那方子騫就乾淨了,那方老爺子那裡也可以給個完的調查結果。
“那我以後和誰聯繫?”接事實的楚凡無奈地地問道。
“蔣正。”
“什麼?!”
李可可著還在震驚中的楚凡,平靜地說:“是我推薦的。我想來想去,給老高說了蔣正,將你和他之間的事兒我也提了一下,想來除了他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讓他以追求你的方式與你接頭應該是不會讓人起疑。而且還可以提醒下方子騫,咱們楚凡行可是好得很喲!”
其實,在李可可的心中選擇蔣正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有可以給好朋友一個選擇與自己條件相當的人的機會。方子騫的條件實在太好,好得都不真實,而且若是方子騫真的有個什麼問題,那楚凡邊也有蔣正陪著。
只是這種想法對蔣正有些不公,若是對楚凡講明,那楚凡是絕對不會讓蔣正來當這個接頭人的。
“你還有心開玩笑。方子騫那醋缸大著呢,看到所謂的汪存才發的團團圓圓臉都黑了。要是再見蔣正這一活人,不知要變什麼樣。對了方子騫的電腦裡資料看到了嗎?有用沒?”想到方子騫酸酸的大醋缸,楚凡心中泛起一甜。
“方子騫的電腦裡公司資料太多,一時也分析不過來,不過你提過雲達的業務不是他在負責,所在現在著重在分析他電腦中雲達公司的資料。對了,你猜方子騫電腦裡的文件碼用的什麼?”
李可可看楚凡沒有要猜的意思,便說:“早知哪得著花那些功夫,你直接輸就行了,就是你名字拼音加你的生日。”
“啊!”楚凡聽到這個消息完全不敢相信,方子騫電腦裡那些重要的商業居然是用的信息來保,方子騫真是白癡,大大的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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