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四野開闊,周圍沒有藏之地,只要小心腳下,就不虞擔心有人聽談話,可以說是極好的聊天場所,在宗弦看來,這種地方比那些個不見天日的室要靠譜的多。
“烏龍茶味和納豆味,要哪個?”
宗弦手舉著兩冰。
雖然才四月份,不過木葉的天氣已經是熱起來了,族中做冰的大叔已經是迫不及待開始嘗試著製作獨家產品了,比如說烏龍茶味和納豆味的冰,前者還好,關鍵是後者······納豆味的冰,著實有點讓人迷。
“就沒有別的了嗎?”
止水瞪眼。
“今天就這兩款,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納豆,呶,給你,納豆味的。”
宗弦不由分說的將納豆味的冰塞到了止水手中。
“我是不討厭納豆,問題是沒必要連冰都是納豆······”止水用一言難盡的表看著手中的納豆味冰,早知如此,就該跟著宗弦一起去買冰,這個蔫壞的傢伙是故意的吧?
納豆味冰——
懷抱著複雜的緒一口咬了下去······咦!味道意外的不算太壞,最起碼他吃起來順口。
“之前說到哪了?”
宗弦了冰,總算是迴歸到了正題。
“警務部的風評······很差。”
“沒錯,警務部的風評差。”宗弦點頭,“那止水你覺得警務部的族人到底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以至於現在警務部的名聲迎風臭十里,就連小孩子都學著大人的樣子在背後吐口水。”
止水沉默了。
警務部的族人們有幹過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嗎?
當是沒有的,自命不凡、目中無人、趾高氣昂······這些個臭病肯定有,但也正因爲這份浸骨髓裡的目空一切的驕傲,族人們是不屑於去做那些個違法紀的事的。
一切都不過是照章辦事,苛刻點說也不過是指責他們幾句執法過於暴罷了。
就算不討村民們的喜歡,但怎麼著也不該如此的爲人厭棄——
“止水,你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傻瓜,我也不認爲自己的口才能忽悠得了你,我直說了,警務部的名聲這麼差勁是有人從中作梗的緣故,有些人在挑撥村民對警務部,對宇智波產生敵視心理。”
“我們一族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是有我們自的原因,但追究底,我認爲更大的過錯在於三代火影他們的迫。”
“說實話沒幾個人真的喜歡政變,和自己人殺的淋淋有什麼意思?但要我說,現在的問題在於就是村子著我們走上政變這條路的。”
“宗弦,三代大人他不是······針對我們一族的是團藏······”
止水出聲辯解,只是吭吭哧哧的不是很有底氣的樣子。
他不是傻子,縱然是篤信火之意志,不代表他就真的瞎了眼似的看不到村子對家族的打迫。
只是源自於父輩的教導讓他習慣了用村子的視角去看這一切,習慣了站在村子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好在他對於家族仍舊是抱有著的,沒有說是直接站到村子的那邊去,而是奢想著村子和家族能夠和平共,不分彼此。
他認爲家族是村子的一部分,家族不應該和村子分割對抗,而應該積極融到村子裡去······
然而他希達這麼一個未來,卻不知道該如何走向這個好的未來。
只靠理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然而不等他經歷更多的風雨,尋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矛盾已經激化了,族人們不堪忍來自於村子的迫,一咬牙一跺腳,大家便開始謀政變的事,走上了一條完全看不到希的絕路。
止水心中的絕就是由此而生。
就算是別天神也不可能修改這麼多人的想法啊!
“這不是某一個人的問題,三代目、兩位長老,還有團藏那個老東西······他們繼承了二代目對我們一族的警惕與防備,卻沒有學到能夠收宇智波爲弟子的大氣。”
宗弦沒有過多的指責二代目,不管怎麼說,止水的先祖宇智波鏡是二代目的弟子,而且苛責一個死人也沒什麼意思。
他直視著止水的眼睛,“止水,不管你怎麼想的,在我看來,是他們將我們一族迫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宗弦!!!”
止水手中的冰在慢慢融化,他的皺起了眉頭,
“你說這些······是想做什麼?說服我支持族人們政變嗎?問題是那是絕對的死路,不管政變功與否,我們一族都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那這樣忍辱負重就能活下去了嗎?我們又做錯了什麼?非得這樣憋屈的活著?是因爲宇智波斑?還是九尾之那個不知名的宇智波一族的強者?因爲他們的錯我們就合該苦罪?”
宗弦的聲音拔高了許多。
這對好友對視了半晌,宗弦冷靜了下來,輕咳了一聲道:“還是之前的那句話,換做我是火影,我估計也會敵視宇智波一族,問題是我不是火影,我是宇智波,替村子的大局考慮之前,哪怕不爲我自己,我也得先爲我的父母,我的妹妹考慮。”
村子認爲宇智波是顆不定時炸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炸傷害到村子,所以一直都在努力拆解理這顆炸彈。
宇智波則認爲村子迫過甚,故意打自己,想著與其等到絞繩套脖子,不如先發制人。
這就是木葉村和宇智波一族的現狀!
“······宗弦,你說這麼多,到底是要做什麼?”
止水任由手中的冰化掉,竭力維持著冷靜,問道:“告訴我,宗弦,你想做什麼?你既然這麼說應該是已經考慮過了吧?村子和家族之間的問題不是這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你只要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麼就行了!”
該說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沒有被宇智波宗弦的這些話擾思路,敏銳的從中發現了一端倪。
咬掉最後一塊冰,咯嘣咯嘣的嚼的碎,宗弦丟掉了冰棒,直言道:“止水,我想要你來幫我改變宇智波。”
“什麼?”
止水微微皺起了眉頭。
改變宇智波?怎麼做?他又何嘗不想改變宇智波,但問題就在於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他一直覺自己像是行走在黑夜中的旅人,在那分辨不清東南西北的黑暗中尋找著希的芒。
“對於富嶽族長,你怎麼看?”
“族長?”
止水困了,這話題變得太快了,不是說要改變宇智波嗎?怎麼繞到了族長上去了。
“我要你來幫我爲宇智波新一代族長!”
這是準備語不驚人死不休了,止水被這一句話驚得雙眉倒豎,冰塊啪的落在了地上,手中握著一溜溜的冰棒。
“宗弦,你······”
止水這會兒真有點理不清思路了。
他們的談話不應該是圍繞著改變宇智波進行嗎?怎麼又繞回到政變上來了,取代富嶽族長······這是準備先在家族部搞一波政變預演不?
“想要改變宇智波,就需要權力,不然空口白牙的誰會聽我們的?”
“可是,可是······我們也可以說服族長······”
“我不信他。”
宗弦撇,冷聲道:“我信不過富嶽族長,我們的這位族長怎麼說呢!沒主意的,九尾之的時候接三代目的命令留守族地不出,那時候四代目纔是正兒八經的火影呢!明明支援四代目是絕對正確的選擇,但他卻······”
“還有後來族地搬遷的時候,不僅不幫族人們發聲抗議,爲了顧全所謂的大局反倒是幫村子制族的反對意見,他是顧全了大局,但問題是村子卻完全不在乎我們宇智波的。”
“到了現在,村子上層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打我們,激進派在家族部佔據了上風,看上去族長他又準備支持激進派策劃政變,這搖來搖去的和不倒翁似的,都不知道他一天在想些什麼······”
「而且等未來宇智波鼬這小子大開殺戒的時候,他結果又選擇了束手待斃,等到了大結局,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的小兒子活了下來!」這話宗弦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回味了一圈。
他現在最討厭的是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這兩混球,其次就是富嶽這位族長,就連團藏都要往後排,畢竟團藏的屁沒坐歪,人家自始至終很清楚自己的份。
二代目的弟子,火影輔佐、的首領,以及······宇智波的敵人。
這就是團藏的立場。
所以不管他的手段再如何殘酷······可以去憎恨,可以去咒罵,可以去掘了團藏的祖墳,唯獨沒什麼好抱怨的!
對付極端危險敵人當然是要窮盡一切手段。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偏偏宇智波家的族長大人貌似一直沒弄清楚自己的定位,在村子和家族之間一直來回搖擺,完全沒有盡到族長應盡的責任,臨到最後兩手一攤自個兒死的是痛快,但是那麼多的族人卻是死也難以瞑目。
這種人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才是宇智波一族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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