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真的治好了!
“一百聲爺爺?還辭職掉醫院的工作?”蘇允古怪地著薛俊峰,“你確定?”
“廢話。”薛俊峰嘲諷道:“我說蘇允,你該不會是怕了吧,裝不下去了?當然了,我也不是那麼難說話的人,你要真後悔了也不是不可能,你給我跪下認個錯就好了,哈哈。”
其他人也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蘇允,這傢夥還真是個腦殘啊,竟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這下好了吧,裝裝過了,騎虎難下。
柳媛臉很難看,很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同意蘇允過來華海,這下好了,自己的臉都被他丟了。
想好了,等回去了就和蘇允離婚,再也不了這種日子了!哪怕以後孤老終生,也比和這種廢在一起好。
“希你等一下不要耍賴。”蘇允冇有生氣,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薛俊峰看到他這個樣子,突然心裡有些害怕,這個傢夥,該不會真的能治好病人吧。
不可能,自己都失敗了,這個廢怎麼可能治好呢。
想明白了這點,薛俊峰鎮定下來,恢複自信滿滿的笑容。
“得了,你還是趕認輸吧,省得把病人治壞了坐牢。看在媛媛份上,我不會讓你太難堪的。”薛俊峰假惺惺地說著。
蘇允懶得和他廢話,走到小男孩麵前,蹲下來輕輕小男孩的頭,很神奇的,原本躁的小男孩被他這麼一,立刻就安靜下來。
“小朋友,你不用怕,大哥哥會治好你的。”
小男孩木然地著蘇允,眼神深出淡淡的鄙視。
蘇允不以為意,然後熱雙手,分彆在小男孩上一些位按,在彆人看來,他完全就是在故弄玄虛。
“噗哧,我說他有多厲害呢,原來就是在按。”
“笑死我了,這也太搞笑了吧,人家患的是皮病,結果在這裡給人家按,牛頭不對馬。”
“他輸定了。真同柳醫生啊,竟然嫁給了一個傻子。”
一眾人都在毫不留地嘲諷,當一個笑話看。
柳媛就已經看不下去了,無比厭惡地看了蘇允一眼,隨後轉就走。
就在這時,小男孩哇的一聲,猛地歐吐出一口墨綠的濃痰,散發著難聞的腥臭,周圍的人都捂住了鼻子。
“草,你把我兒子怎麼了,老子弄死你!”中年男人立刻猙獰起來,上前揪住了蘇允的領就要。
蘇允冇有驚慌,“你看看你兒子的臉,是不是好了很多。”
中年男人聞言回頭一看,果然就看到自家兒子的臉的確是好了一些,原本很蒼白,現在已經紅潤起來了,雙眸也靈了不,不再像剛纔那麼病怏怏的了,最重要的是,他停止了躁,安靜了不。
中年男人立刻大喜,一雙虎目紅了起來,立刻鬆開了蘇允,抱住小男孩,“兒子,你終於冇事了,太好了,你都快嚇死爸爸了。”
眾人不由大驚,難不這個廢真的會治病不?
已經開始走的柳媛聽到靜,回過頭來,看到了這一幕,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薛俊峰立刻就跳了起來,“他這是複雜的皮病,怎麼可能按兩下就好了,病理都不一樣!不,他本就冇有治好,隻是讓病人吐痰了而已,上的水痘還在呢!”
對啊,眾人聞言也是反應過來,病人隻是吐痰了而已,並不代表就治好了,他們都是醫生護士,知道皮病的病理,本就不可能用按的手法治好的。
的確,單純的按是不可能治好皮病的。但問題是,小男孩本就不是皮病,而是沾惹了其他東西,才引起的水痘,況且他剛纔也不隻是按那麼簡單,他在用自己的方法,驅趕掉那些不好的東西。
柳媛心有些複雜,難道自己這個廢丈夫,真的會治病不?
中年男人站起來,“我兒子這是什麼況,為什麼會吐這種腥臭的濃痰。”
蘇允說道:“你兒子是比較特殊的虛質,比常人更需要曬太,我要是猜的不錯,你是不是給你兒子佩戴一些比較涼的東西了?”
其他聽了都覺得蘇允在忽悠人,而中年男人聽了後,臉頓時一變,他在前段時間的確是給兒子佩戴東西了,是一塊品質不錯的玉,而且還是從一個盜墓人裡買來的。
可是那個玉佩,他已經清洗過很多次了,還專門消毒了,按道理是不可能還有病毒的。
中年男人了蘇允幾秒,見蘇允有信心的,他才點了點頭,把玉佩的事說了一遍,“可是我已經把玉佩都消毒過了,不可能還有病毒的。”
蘇允冇有直接說是因為有邪,消毒是冇用的,他用一種委婉的方式說:“不是病毒的原因,而是玉佩在地下涼的地方放久了,沾惹了寒氣,而你兒子剛好是虛質,長期佩戴,質變差了,免疫力下降,才長出這樣的水痘出來……”
“一派胡言!”蘇允還冇說完,薛俊峰就迫不及待地反駁了,“蘇允你本什麼都不懂,小男孩這百分百就是病毒染的皮病,所以纔會這個癥狀。你還在那扯什麼寒氣,虛質,忽悠誰呢。”
“是嗎,你這麼懂,怎麼就治不好病人,反而還加重了病人的病?”蘇允譏笑道。
“你!”薛俊峰被氣得不行,“誰說我治不好,我隻是要時間而已。隻是皮病,又不是發燒,能那麼快好嗎。”
“那你看好了,我半個小時就能治好。”
薛俊峰又是笑出來,“半個小時?你要是能在半個小時治好他,我當場把這口痰吃了!”
在我麵前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這已經是薛俊峰立下的第三個flag了,一個比一個狠,他一點都不慌,因為他這是穩贏,蘇允本就不可能在半個小時治好小男孩的。
蘇允早就看薛俊峰不順眼了,以前他有苦衷,隻能忍著,現在他五年期限馬上就到,封印鬆,今天又有這個機會,他不把薛俊峰的臉打腫就不姓蘇。
“要想治好病人,還需要做一下鍼灸。”蘇允向柳媛:“能把你的銀針借我一下嗎?”
柳媛皺起了眉頭,說實話,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蘇允明明是個廢,還在這裡裝模作樣,要丟人現眼。
“我的銀針不在這裡。”柳媛拒絕了他的請求。
蘇允很失落,柳媛對他的印象太差了。
“誰有銀針,請借我一下。”
一個小護士猶豫了一會,把上的銀針盒子遞給了蘇允,“我剛好帶了。”
“謝謝。”蘇允道了一聲,取出銀針,安了小男孩的緒,然後他開始下針……
鍼灸,是他的專長,說起來他也有好長一段時間冇有過針了,現在手裡著銀針,他心裡還小激了一下。
他下針不快,看起來很生疏的樣子,分彆紮在小男孩的幾個位上。
這幾個位都是常見的位,一些對鍼灸有所瞭解的醫生見到立刻就笑了,這個蘇允什麼都不懂,強行在這裝。
然而冇過多久,小男孩再次吐出一口濃痰,而且這一次吐得比剛纔更多,吐完之後,小男孩的臉恢複了正常。
而與此同時,小男孩上的水痘,竟然也開始在萎,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