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議長斬釘截鐵的回答。
“你擁有對強化細胞的制力,這我知道,可我相信自從上次一戰之後蕯沙族也會有所準備。你看那些他們的位置,無時無刻周圍都有一個博卡族的戰士徘徊,這說明他們已經達了某種協議,借用博卡族天生的神力來保護這些一次消耗品。”
說到這裡,議長低頭沉默了一會。又接著說道。“你的力量應該用在關鍵時刻,如果連區區第一批攻擊就要你出手,我們的協議又有什麼意義?這樣弱小的人類,又如何能幫你進永訣之門?”
“還沒到決戰呢……”議長略帶苦的說道,但轉瞬又堅定起來。
“所以這些,就讓艦炮來說話吧!”
“艦炮?”瞳有些疑。宇宙戰士的移速度那麼快,艦炮怎麼可能對其發有效攻擊?要知道當宇宙戰士開始移的時候速度會接近甚至達到速,再加上相對微小的積,任何鎖定系統都無法準確捕捉。戰艦攻擊宇宙戰士最大的問題不是打不,而是打不到!
畢竟哪怕最先進的鎖定智腦,其作戰對象都是針對巨大的,指它們鎖定並命中宇宙戰士,和大炮打蚊子一樣荒謬。(就如同用夜神級鎖定伐木者一樣讓人吐)
除非……
“我們可以做到,只是……需要一些犧牲。”議長臉嚴肅的回答。
用艦炮攻擊宇宙戰士,理論上是可行的,只是需要極高的鎖定度和超越的反應速度,對目標行的預判,火力通道分配,彈種選擇和局勢掌控等系列條件。用普通智腦確實無法完,可如果有一個強大的頭腦代替智腦進行指揮,將所有艦船的武納統一掌控。那麼這個目標就有可能實現。
整個人類,能夠滿足這樣多的條件的頭腦,只有兩個,一個是擅長解析的自己,另一個,就是離,只留下大腦鏈接神經元網絡的薩爾瓊斯!
自己需要坐鎮伊甸,自然不可能離開,而薩爾瓊斯實際上也主導著整個艦隊的指揮與統籌,他要離去必定會產生短時間的混。在眼下瞬息萬變的戰場中。這點混,就可能損失上萬艘戰艦,數百,數千萬人。
用普通人的生命,去換取宇宙戰士的損耗。
議長的聲音有些沉重,但他卻沒有太多選擇。人類不是沒有實力,只是不能將實力用在這樣無用的消耗中,正如他所言,犧牲要有價值。如果必須要死。也要讓每個宇宙戰士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這不是殘忍,而是冷靜。
“我這就去準備。”薩爾瓊斯在一邊說道。他離,進神經元系統還需要一些時間。大腦更要適應培養皿的環境,所以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拜託你了。”議長說道。
薩爾瓊斯微微點頭。轉就向門外走去,可剛走出沒多遠,就看到他背影一震,居然一點點停了下來。議長有些奇怪。
“怎麼了?”
“有人……”薩爾瓊斯的臉有些發白。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有人……正在侵我的神經元……”
“不,他已經侵功了,正在接管……”
“馬上關閉神經元網絡!”議長立即說道。神經元網絡是人類艦羣的重要指揮系統。它的權限要大於一般智腦。如果被外人掌控對整個艦隊的打擊將是致命的。可問題在於,誰會侵,誰又有能力侵?要知道神經元系統完全封閉。別說外部侵,就算是部,議長也想不到有誰能做到。
因爲那意味著接管整個艦隊的運算,其強度足以掉黑級強者的腦袋!
“是!”薩爾瓊斯急忙回答,他擁有神經元系統的最高權限,關閉網絡只是思一的事。可他隨即就愣住了,臉上出奇怪的表。
“接管網絡的,是潘多拉!”
“哪個潘多拉?”議長微楞。隨即恍然大悟。目投向瞳。“是那個……”
“是!就是,還給我留了信息,說……”薩爾瓊斯停頓了下,臉越來越奇怪。“保姆就要有保姆的覺悟,不要搶戰爭兵的工作。”
“這個小丫頭……”議長頓時啼笑皆非。“好吧,既然可以結果神經元,說明確實有那個能力,就讓試試看吧……這樣一來,我們還可以避免損失。”
“好的。”薩爾瓊斯低聲回答,臉卻有些不好。畢竟誰被小丫頭那樣調侃心都不會好過。
不過,那個潘多拉,真的可以做到嗎?
星空中,諸神之黃昏徐徐加速,進了艦隊的核心區域。這時候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當可以發現它的艦上發散出無數的明細,如同無形的蛛網一樣蔓延,神經元網絡開始生效了,一艘艘艦船的手作程序被切斷,轉換爲自控制,艦炮依次更換彈種,上彈的聲音鏘鏘不絕……無數炮口在人們的注視中移。就如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擺佈,不斷指向一個個既定座標。
沒有人可以形容那種震撼,就彷彿整個艦隊突然被注了生命力,憑空‘活了’一樣。不管是大型戰艦還是小型艦船,都被一種冥冥的力量所控,擁有了意識。
那是一種如同神蹟的景象,就彷彿整個艦羣都變了一個生命,一個完全由金屬,鋼鐵,機械,乃至無數戰艦組的超現實生命。它無比統一,無比協調,每一艘戰艦,每個人,甚至每個炮管都是整的一個零件。它們之間並無接,卻又聯繫。任何一個部分的靜都反應在神經元之中。
反應在……諸神之黃昏上,一個與雙子姐弟手拉手,穿僕裝的小孩腦海。
潘多拉……
“主人的陣營,由我來守護。”
“愚弄生命的貴族呵,我潘多拉……回來了。”
雙目陡然睜開,潘多拉的紫瞳孔突然散發出妖異的芒。順的髮無風自,無數指令瞬間傳遞到艦羣的每個角落。
轟!
無數門艦炮同步開火,卻只發出一個聲音。
死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