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我?
李勳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幸福來的太突然,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爺,你反應太遲鈍了,才子佳人,共船賞景,這麼好的事,你有什麼好猶豫的。”
被船伕埋汰,李勳臉上一陣發紅,對著他吼道:“才子佳人,共船賞景,那你在這裡礙什麼事?”
船伕呵呵直笑,反問道:“爺,你會劃船?”
“會啊!”
“那就勞煩爺自己劃船,小的先走一步,免得在此礙事。”
李勳還未搞明白他話中之意,船伕放下手中的長桿,一個躍,直接跳水中,朝著小島游去。
還能這樣?李勳目瞪口呆,心中實則已經樂開了花。
“李公子,你可是說會劃船的。”
陳詩詩見李勳站在那裡,久久不,於是輕聲提醒道。
李勳哈哈一笑,拾起長桿,劃著船,朝護壩使去。
陳詩詩側著頭,安靜的看著遠,李勳看,此時近距離的目視,才發現,陳詩詩的材極好,可謂是姿曼妙,楊柳細腰,尤其是高聳的部,讓人看了,久久不願把目移開。
李勳此刻心大好,一邊劃著船,一邊高聲唱起了曾經那個世界,耳能詳的歌謠。
陳詩詩滿臉驚訝的看向李勳:“你中所喚何音?”
這個可不好解釋,李勳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詩詩姑娘,你覺得好聽?”
陳詩詩點了點頭:“曲調非常新異,詩詩從未聽過,曲中之詞,雖然平凡怪異,卻能很好的上下連接,與歌聲相配合,讓人頗有一種心曠神怡之。”
李勳仰頭哈哈大笑:“能讓詩詩姑娘心曠神怡,此歌也算沒有白唱。”
說罷,李勳又是唱起了別的歌謠。
李勳劃船高歌,陳詩詩安靜的坐在那裡聽著,風景,狗兒與佳人,如此場景,倒是有了那麼一旖旎之。
一直到黃昏時分,李勳與陳詩詩兩人才是架舟返回,陳詩詩並不想去小島,而是讓李勳送回京。
到了凰樓,天已經完全黑了。
李勳手去扶陳詩詩,後者竟是沒有拒絕,握著那白的芊芊玉手,心中頓時一陣激盪。
“今日有李公子相陪,詩詩非常開心。”
雖然有輕紗相阻,看不出陳詩詩面部的神,但是從那輕快的語氣之中,可以聽的出來,此刻的陳詩詩,心非常不錯。
李勳呵呵笑道:“有相陪,我也是很開心,只是有些憾,沒有看到詩詩姑娘的真面目。”
陳詩詩輕輕一笑:“有一憾,纔會多一掛念,這樣不是很好?”
李勳了後腦勺,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今日沒有看到詩詩姑娘的真面目,晚上恐怕要睡不著覺了。”
陳詩詩笑了笑,拿出一塊青的玉牌給了李勳:“持此玉牌,可隨時來凰樓見詩詩,詩詩很期待下次見面之時,李公子又能給詩詩帶來怎樣的新奇。”
說罷,陳詩詩默默注視了李勳一會兒,轉走進了凰樓。
著陳詩詩離去的妙背影,李勳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搖了搖頭,上了馬車,朝著回家的路行去。
駕著馬車回到家門口,李勳被眼前的景象給搞的楞在那裡。
只見李滿倉背手在那裡來回走,臉上一片鐵青,中罵罵咧咧,低聲說著罵人的話語,四周站了七八名家丁,一個個低著頭,好像剛剛被臭罵了一頓。
自家的大門有些損壞,面上坑坑窪窪的,應該是被尖利品破壞,大門四周的地面上,有著許多污,氣味極爲刺鼻。
李勳下了馬車,大步衝了過去。
“老頭子,怎麼回事?”
李滿倉鐵青著一張臉,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有許多人站在不遠看熱鬧,更是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臉上有著嘲諷、心災樂禍之,李滿倉的臉更加難看了。
“是賀庭宣做的。”
李勳不認識此人,問道:“他是誰?跟我們有仇?”
李滿倉嘆氣一聲,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邊,賀庭宣是國子監博士賀浩林的兒子,今日下午,皇帝趙智與貴妃李怡遊覽花園,政事堂諸位宰相都在場,還有一些其他大臣,賀浩林就在其中,趙智重提貴妃李怡胞弟李滿倉封爵之事,這件事近幾年,在朝堂上商議過許多次,都是因爲有許多大臣的反對而作罷,趙智選在這個時機重提此事,就是希說服政事堂的諸位宰相,達默契,避開廷議,直接從政事堂走這道程序。
在場的七位宰相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又不是實封,一個虛位罷了,眼看就要大功告,賀浩林卻是站了出來,激烈反對,與趙智爭執起來,李怡在旁勸說了兩句,賀浩林竟是大聲呵斥李怡仗寵以傲,迷皇帝,禍國殃民,趙智然大怒,當即命左右侍衛拿下賀浩林,投大理寺問罪。
賀庭宣作爲人子,氣憤不已,一個人找到這裡,大鬧了一番,當時李勳與李滿倉兩個主人都不在家中,家中的下人不敢貿然行,到讓他來去自如。
聽完李滿倉的講述,李勳頓時怒火萬丈,大吼道:“簡直豈有此理,是皇帝抓的人,管我們什麼事?當真覺得我們好欺負不。”
說罷,李勳對左右吼道:“拿傢伙,跟我走。”
李滿倉拉住李勳:“賀浩林乃是國子監博士,是極有學問之人,非常有名氣,你這樣跑過去鬧事,是不是不太好?”
李勳冷笑道:“國子監博士?不過五品而已,算個什麼東西,當今皇帝可是我姑父,我豈會怕他?”
李勳領著十幾名家丁氣沖沖的殺向賀浩林府邸。
“出出氣就行了,別把事鬧大。”
李滿倉也是非常生氣,所以並不是很反對李勳這般做法,但還是叮囑兒子不要把事鬧大,打死人,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老頭子,我自有分寸。”
李勳揮了揮手,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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