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舞逃命似地離開駱宅,一路飆車回家,這該死的姑媽,不知道是不是整,所以才這樣說的,在駱駿家公開和和杜聰?真是瘋了!
花之舞停好車,沒有直接回家,還得去看一下肖白,拿著一罐老金煮的魚片粥,這可比的手藝強多了。
肖白雖然沒有去診療中心,可是也並沒有休息,辦公桌上都是問診記錄和資料,這人也不乖的,花之舞說道:“快來喝粥,你要多休息哦,別剛好點就工作。”
肖白接過的粥碗:“沒事,我好多了,不想拉下太多工作。”
一張問診記錄從辦公桌上飛落下來,花之舞想幫他撿起來,他比更快地低下去撿那張紙,一道銀從肖白脖子上閃過,以往每次見肖白他都是穿的白襯衫,今天因為休息在家,他穿了件無領的居家服,這一低下脖子裡的項鏈就出來了。
花之舞瞥了一眼他的項鏈,他快速地用手按住項鏈,慌地將吊墜藏進服,可是,已經看見了,因為那個吊墜太眼,也有個差不多的——肖白的吊墜跟駱驍當年親手戴在手上的那枚TIFFANY戒指一模一樣。
花之舞無法描繪此刻的震驚和意外,那種懷疑再一次將拉深淵,已經求證過無數次還需要再懷疑嗎?
不敢再輕舉妄,只是輕聲問道:“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好歹也是朋友的份上,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病?”
肖白沉默了,好像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想了一會兒說道:“癌癥。”
花之舞著急地問道:“什麼癌癥?治得怎麼樣了?你就這樣偶爾吃點藥就可以了?”
“時日無多,與其痛苦地治療,不如做點令自己開心的事。”肖白喝了一口粥。
居然這麼嚴重?花之舞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他真的得了癌癥?還是不想再追問所以敷衍?
花之舞問道:“我再個醫生幫你看看怎麼樣?癌癥這種病有時候一個醫生宣布沒救了,但是,活下來的也還是大有人在。”
“不用,我自己的我知道,你不必為我心,這兩天你來照顧我,我已經很激了。”肖白說道。
花之舞想起他剛剛藏起來的那枚戒指,如果他真的是駱驍,他為什麼要編這種謊話來騙?但是,他的確是病了,而且嚴重,這點不會假,那他究竟怎麼了?
花之舞從肖白家回去之後,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盡管對於肖白的一切純屬猜測,全無把握,不過,想到了一個人可能會對這一切有權威的推測,就是那個曾經救過的JAMES教授。
寫道:教授您好!我有個天馬行空的猜想,想跟您討論一下。如果一個人吃下了不死神藥,他的DNA有沒有機會改變,變另外一個人?這個問題對我而言很重要,請一定盡快回複我!
按發送鍵的那一瞬間,的手有些發抖,這個可能真的是最後的希,如果像前幾次那樣去追問戒指的事,肖白一定會告訴一個跟完全無關的故事,這樣繞來繞去肯定沒有結果,現在只有靠自己去找證據了!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