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眠散這三個字,薑知綿頓時更加火大。
眠三這個東西,即便是很小的劑量,都足以讓一個年人昏睡好幾個時辰,更不要說是小姑浮這樣的兒了。
而且也不知道慕容修給小姑浮喂的是多大的劑量。
萬一對有什麼傷害怎麼辦!
這種事,絕對不能忍。
薑知綿當然不會選擇在龍庭上手,於是彎腰,拿出了自己靴子裡的匕首,直接扔給慕容修,「你給了小姑浮多大的劑量,就割多大一塊下來。」
「小郡主,我們畢竟是易關係,沒必要這樣吧?」慕容修自然是不肯的。
誰願意隨隨便便為了一個小孩子,就在自己上刀子啊!
薑知綿倒也很乾脆,「如果你不願意,那今天這個易咱們就不談了,你可以對小姑浮手,但你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你隻要真的敢手,我就敢保證,你沒辦法活著離開京城,到時候什麼火銃龍庭,統統都是放屁!」
說完這話,薑知綿就把匕首往桌上一扔。
寒鐵製造的匕首與榆木桌麵撞擊,發出沉悶的金屬聲音,嗡嗡的,直接切到了慕容修的痛。
他不得不承認,薑知綿說的這些都對。
倘若不能用小姑浮換回龍庭,那麼就沒有辦法繼續接下來的易,一切也就都前功盡棄了。
權衡利弊之下,他緩緩地拿起了桌上的匕首。
猛的一下,就切掉了自己的一小節手指頭。
不算太大,但出的瞬間,還是讓慕容修有點眼前一黑。
「這是我下藥的雙倍,小郡主,你滿意了嗎?」慕容修本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想法,咬著牙關問道。
而薑知綿的注意力卻隻在劑量上。
如果說慕容修下藥的劑量是這節小指頭的一半大,那就不算太多,還是可以接的。
等小姑浮醒了之後,再開一些藥方調理一下,清除的毒素,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思考了這些之後,纔再次看向麵前的慕容修,輕咳一聲,「行吧,還算滿意。」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小姑浮醒過來了。
如同慕容修所說,之前白天的時間都等下來了,現在再多等一個時辰,算得了什麼?
讓小廝傳話給遲墨寒之後,薑知綿就坐在桌前喝茶看書。
一個時辰的功夫彈指一揮間。
那本牆頭馬上還沒看完,耳旁就傳來了小姑浮很是迷糊的聲音,「這是在哪裡啊,娘親,爹爹!」
「姑浮,我是三姐,我在這裡。」薑知綿趕衝上去喊道。
小姑浮回過神來,看著麵前的薑知綿,很是開心驚喜,「三姐,你怎麼在這裡啊,哎,這是什麼地方啊?我記得,我是要去書房念書來著。」
「你睡著了,我們帶你出來玩,知道嗎?」薑知綿哄他。
小姑浮信以為真,朝著薑知綿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三姐對我真好,不過三姐,怎麼不帶上其他哥哥們啊,隻帶我一個人的話,我覺得不太公平耶。」
這個小孩子……
薑知綿心中又多了幾分,手了小姑浮的腦袋,「我也覺得不太公平,所以打算帶你回去,明天我們再去外麵玩。」
「三姐果然對我們最好了!」小姑浮頓時眉開眼笑。
趁著小姑浮十分信任自己的時候,薑知綿掏出了水晶吊墜來,迅速的催眠了小姑浮。
「小郡主,人已經醒過來了,也聰明的,你這是還想鬧哪一齣啊?」慕容修問道。
薑知綿側頭看他一眼,「誰知道你是不是給他催眠了,總之我要自己試過,才能真的相信。」
聞言,慕容修便擺手,「好好好,那隨便你,你自己試試吧。」
薑知綿也不再理會他,專心致誌的為小姑浮做催眠,各種試探底線。
但在最後的時候,卻故意說錯了好幾個地方,差點導致小姑浮醒不過來。
要不是慕容修在旁邊糾正,小姑浮沒準就要被困在自己的夢境當中了。
然而,薑知綿臉還是很臭,「你別指我會謝你,會出這種事,都是因為你。」
慕容修擺手做無辜狀,「也不能全怪我啊,是小郡主先抓走我的人,我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
「我不想和你這種人多說話。」薑知綿拉起小姑浮,「走姑浮,我們別理他!」
慕容修卻住,「小郡主,既然我答應的事已經辦到了,那麼你答應我的事呢?總不能反悔把。」
「人就在樓下,你跟我去就好了。」薑知綿說道。
慕容修就跟著下樓去。
在馬車裡,果然是看見了龍庭,且從遲墨寒邊拽過來的時候,慕容修沒有阻攔的意思。
「小郡主,我們的易也就算是完結束了,但是希你不要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另外一個易呢,這個易,我等著你的答案。」慕容修提醒道。
薑知綿冷笑一聲,「那你且等著吧。」
說完之後,就直接上了馬車。
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慕容修才拉著龍庭上樓。
首先做的,就是命令龍庭乾淨了上的服。
眼神一片死灰的龍庭乖乖照做,儼然一個被人控的木偶人一般,毫無自己的思想和想法。
看著一不掛的龍庭展現在自己的麵前,慕容修一寸一寸麵板的檢查,確定完好無缺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也僅僅隻是一瞬間。
下一瞬,慕容修的眼中又充斥著懷疑。
薑知綿會這樣好心的把龍庭給完璧歸趙嗎?
還是說,麵上看起來是好的,實際上,有些東西已經悄悄變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慕容修掏出了自己用來催眠的東西,對著龍庭開始催眠起來。
倘若薑知綿對催眠過的話,那樣拙劣的手法,一定會在龍庭的記憶力留下痕跡。
到時候順藤瓜,沒準還能知道薑知綿打的哪門子主意。
這樣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慕容修目盯著龍庭一不變的臉頰,卻忽視了,突然下意識攥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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