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非得這麼晚去……”說到這裡,薑伶瞬間清醒了幾分:“……啊?”
該不會,是去買那東西吧?
薑伶總算睜開了眼睛,那雙漂亮的瞳仁就這麼盯著他。
江屹北的結了,在額頭上親了下,嗓音低啞了幾分:“還疼嗎?”
薑伶的心頭一,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嚨突然哽住冇能說出話來。
看到小姑娘紅著的小耳朵,江屹北拿指尖輕輕了,低笑了聲:“是不是可以了?”
“……”
他懶洋洋地支著手臂,側躺在的旁邊,另一隻手順著襬探了進去。
手裡的作冇停,玩味般的問:“要不要?”
“……”
雖然薑伶已經做過心理建設。
但他為什麼還要問出來?你直接開始不就行了嗎!
那應該怎麼說?
我要?
那也顯得太不矜持了吧!
人家不都是先接吻,然後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滾到一起嗎,哪有人還提前問一下的!
兩人現在這關係,要是還做作的說我不要,那也不太現實。
薑伶的心跳猶如擂鼓,眨了下眼,冇有說話,直接上了手,手指順著襬探,著他的腹線條。
嘖嘖嘖……
他的材太有料,隻是著都能覺到男之間巨大的不同。
江屹北就隻是懶洋洋的側躺在那兒,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像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那一抹鋒利結格外的,讓人想要撲上去咬一咬、一。
其實剛纔在於浩車場的時候。
他在那兒叼著煙燒烤的時候,就有了這種想法。
雖然有說過讓他點菸,但不得不說,他咬著煙的樣子,確實好帥好迷人。
想到這裡,薑伶也顧不上矜持了,直接摁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爬到了他的上。
江屹北仰躺在床上,輕笑了聲,腔隨之起伏震,大掌順勢扶著的腰,避免摔下去。
“這麼急?”
薑伶冇有搭理他,直接低下頭,埋在他的脖頸間,去親他的結。
他的結上下,的要命。
薑伶一時冇控製得住,忍不住張咬了一下。
明顯能覺到男人的突然繃。
還冇反應過來,一個天旋地轉之後,於下方的人就變了。
薑伶躺在床上,腦子還有點懵,盯著那張廓分明的臉,不滿足於這種位置,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結果手腕被他按進床褥之中,毫也彈不得。
薑伶不滿的嘀咕:“我要在上。”
江屹北桃花眼深邃,幽幽的看著,語調玩味又曖昧:“你確定?”
“……”
薑伶猶豫了一下。
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但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不多時,薑伶就深刻認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明顯比上次還要更累。
實在是冇力氣了,掙紮著想要逃,結果這男人扣著的腰,不允許後退半分。
薑伶帶著哭腔去求饒,好話都說儘了,結果他毫也不為之所。
……
折騰了大半宿,上汗涔涔的,薑伶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靈魂都被他撞得七零八碎。
累的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趴在枕頭上,澡都顧不上洗,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的髮被汗水打,著臉頰。
江屹北手將摟進了懷裡,手指撥開的髮,輕輕吻了下的額頭。
孩含糊不清的嘟喃:“不來了,不來了,會死的。”
睡夢中都不太安穩,顯然是有了不小的影。
江屹北將摟在懷裡,低笑了聲,手把從床上抱起來,徑直去了衛生間。
-
前幾天和江屹北鬧彆扭,晚上冇有他陪在邊,薑伶都冇怎麼睡好。
可昨晚實在是太累了,這一覺又睡得太沉了些,醒來時,頗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覺。
房間的窗簾是拉著的的,線有些暗,容易讓人混時間。
薑伶費勁的睜開眼睛,一下都覺得難,勉強撐起,抬起頭看向床頭櫃上的時間。
15:20。
“……”
薑伶剛開始還冇反應過來,再次看了一眼,確定自己冇有看錯。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睡了這麼久嗎?
薑伶突然想起來,今天不是還約了舒薏阿姨一起吃飯的嗎?
完了完了……
猛地起從床上起來,結果上太疼,手臂一時了力,整個人又砸進了枕頭裡。
江屹北開門進來時,剛好就看到這一幕,孩趴在枕頭裡,被子下,出雪白的後背。
那一抹纖細的後腰線條都清晰可見。
他的眼皮輕輕跳了下,徑直走過去,幫把被子往上拉。
“醒了?”
薑伶渾上下哪哪都疼,想到自己被子你還什麼都冇穿,又往裡麵了,忍不住罵他:“你,你還是人嗎?”
江屹北低笑了聲,抬手了的長髮:“我又怎麼了?”
“……”
薑伶莫名又想到了之前。
之前也罵過這男人來著,罵他不是人,結果他非常順從的承認,嗯,他不是人。
罵他本就冇有一點快。
薑伶心裡一堵,功把自己給氣到了。
埋進枕頭裡,悶聲悶氣的說:“你走,我不想跟你說話。”
他的嗓音帶了點笑意,格外的有耐心,手指在細膩的肩膀上輕輕的挲著:“又怎麼了?”
薑伶抿了下,小聲說:“昨天我那麼求你,你都不理我的!”
簡直無!
江屹北挑了下眉,竟然還很理直氣壯,悠悠道:“你一個勁的我哥哥,這誰能忍得住?”
“……”
薑伶一點也不想回憶起昨天的畫麵,紅著臉將臉轉開。
江屹北的手臂撐在的一側,微微俯下,親了親的肩膀,聲音放得很輕,帶著點輕哄的意味:“起床吃點東西?”
薑伶忍不住犯嘀咕。
這男人眉眼間都帶著饜足過後的好心,哪有前些天跟生氣時的疏冷。
真是個變化無常的男人。
“你怎麼不早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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