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耀界。
烈焰鳶靜坐著的高大軀,轟然一震,堅毅如鐵的臉上,佈滿了寒霜。
“大哥!”烈焰塚沉喝。
“沒事。”烈焰鳶緩緩搖頭,道:“真是沒有想到,那小子居然煉化了我烙印在那八個不死泰坦靈魂的火焰印記!”
“怎麼可能?”烈焰塚駭然。
“我也沒有想到他已經強大到如此的程度。”烈焰鳶嘆了一口氣,皺眉道:“我覺到,魂族的鎮魂珠……也在他的手中!”
“那小子究竟把持了多神?”烈焰昭大驚失,道:“碑呢?”
“還被他困在炎日煉獄。”烈焰鳶苦笑。
“這……”
烈焰塚愈發到難以置信。
“看來,我一手造就的完之,已恐怖到連我本人都制不住了。”烈焰鳶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火,他了脣角,道:“也好,完之越強大,說明我這些年的心,越是沒有白費。”
“現在怎麼辦?”
“等,等天啓那邊的消息!”
“我們……要不要也前往炎日煉獄?”
“他有星空鏡,我們要想去炎日煉獄,只能通過深淵通道了。可擁有星空鏡的他,在深淵通道,實力更加強大,我不想太冒險。”
“可是,如果讓他將卡斯托爾的靈魂煉化了,那他……就更加無法掌控了。”
“也未必。”
烈焰鳶莫測高深地說道。
……
“給我回來!”
炎日煉獄,秦烈將八神的火焰印記煉化以後,冷冷看向試圖從深淵通道逃離的碑。
一滴滴殷紅的鮮,如晶瑩的火焰寶石,突然從他指尖飛出。
數百滴本命,以奇異的圖案在虛空中排列,每一滴本命,都有秦烈的靈魂從中閃現。
他依照鎮魂珠,一種神的古陣圖的運轉方式,重新排列那些本命。
一滴滴的本命。在虛空中飛速旋著,化爲一幅巨大的腥圖案。
從那圖案之中,傳來秦烈的脈呼喚,只針對於那塊碑!
“嗤嗤!”
只見那試圖逃離的碑的碑面上。一點點,極其明亮地釋放而出。
烈焰鳶烙印在上面的火焰印記,和那些,激烈地爭鬥起來。
“不是隻有你,在碑。留有印記!我也有!”
秦烈冷哼,神專注地看著那塊碑,以靈魂再一次發出呼喊。
八個不死泰坦,此時死死地守在他旁,防止卡斯托爾的出手。
“呼!”
從他飄飛出去的碑,這一刻,像是重新到他的存在。
從碑面的另外一面,陡然激出一道道神。
“去吧!給我帶回來!”
由秦烈的本命組合而的腥圖案,化爲一團淋琳的影子,陡然向了碑。
那淋琳的影子。模糊不可見,可分明就是秦烈的模樣!
一霎後,那鮮淋漓的影子,就飛到了碑上方。
“呼!”
影,瞬間落了碑,和烈焰鳶的火焰印記,開始第二的爭鬥。
碑,似乎在頃刻間,又被秦烈的靈魂給佔滿。
“咻!”
碑化爲一道,向秦烈再次飛來。
數秒後。那塊碑就落了秦烈的魔手之中,秦烈猙獰厲笑著,碧焰燃燒般的眼瞳,綻放出綠太般的神輝。
一道道神輝。和碑激出的神芒,瞬間織在一塊兒。
猛一看,彷彿是從秦烈的眼瞳,飛出了一條條的筋脈。
那些筋脈,與碑連接在一塊兒,牽著碑。飛向秦烈的眉心。
“毀滅之力!”
秦烈咆哮著,一簇簇的赤紅火焰,夾雜著毀滅之力,全部飛了碑。
“不屬於我的意識,印記,殘魂,統統燃燒爲灰燼!”
承載著毀滅之力的火焰,將那塊碑層層裹住,烈焰家族的那塊碑,瘋狂地燃燒起來。
“噼裡啪啦!”
條條閃電,從那碑濺而出,兩恐怖的靈魂力量,在碑衝擊著。
一霎間,秦烈以他領悟的魂族的靈魂法則,和烈焰鳶烙印的火焰力量,就撕扯了開來。
“嗤嗤!”
碑洶涌燃燒。
秦烈咧著,不迭地冷笑著,嚎道:“這裡是炎日煉獄,是我締造的獨特空間,此地,我所領悟的力量奧義,將數倍地增強!”
“你藏頭尾地躲在九耀界,單單憑仗著火焰印記,就試圖抹殺我的東西,你不覺得太狂妄了?”
講話間,一個個秦烈的靈魂幽影,從他眼瞳飛出。
數量衆多的幽影,化爲了許許多多的秦烈,全部逸碑。
只見碑的碑面上,突然浮現出一個個秦烈出來,那衆多的秦烈,似乎在碑的碑面上,又和烈焰鳶的火焰印記廝殺開來。
烈焰鳶的火焰印記,開始逐個的消失,他擁有碑的那段過往記憶,似乎都被秦烈給剔除在外。
“這一次,我再也不允許任何屬於我的東西,被你留下一屬於你的歷史!”
“轟!”
九耀界,烈焰鳶高大的子,劇烈地震著。
無數詭異莫測的符號,火焰印記,神族的脈晶鏈,從烈焰鳶的眼瞳替閃現。
他盡力保持著他的一印記。
可惜,他和碑的聯繫,卻變得越來越微弱。
半響,他不斷震著的子,突地停了下來。
他整個人都瞬間安靜了。
“大哥?”烈焰塚輕呼。
“我徹底失去碑了。”烈焰鳶喃喃道。
“啊,那怎麼辦?沒了碑,神族的另外四個傢伙,就可以和他的碑真正聯合了!”烈焰塚尖。
“炎日煉獄的事,我不再理會,也不再過問天啓的行。”烈焰鳶語氣冷漠,似終於下定了決心,起道:“從現在起,我會消失一段時間。我會全力衝擊終極之境,你再見我的時候,我必然已經超越自我,先天啓一步踏終極之境。只要真正邁出了那一步,我失去的一切,我都會奪回來!我耗費無數心思創造出的完之,將和碑一塊兒,迴歸我的軀!”
他長而起,撕裂了一道空間隙,就在烈焰塚的注視下,從九耀界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