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的人們被演變喪的同伴咬傷、抓傷,繼而轉化為喪,為它們一員。
慘聲不絕於耳,黎歌麵無表靠在牆角,翻出揹包裡的巧克力拆開包裝紙一顆一顆吃掉快速補充力,餘下的牛也喝的一滴不剩。
再次回到了末世,原因不明。
口袋裡的學生卡上寫著重生後的資訊,海城醫學院,黎歌,大三。
知道這個孩,和白穗形影不離的小跟班,異能是最廢的木係,除了催生農作什麼也做不了。
末世降臨的同時第一批異能者也覺醒了,黎歌閉著眼睛調異能,就算不是上一世的稀有異能冰係,有異能也總比普通人質要強。
無語的了角,冇有任何異能,看來不僅是廢異能還不是第一批覺醒的異能者。
拿在手心的海報再次放回揹包,黎歌靜靜的拭旁的消防斧,確保自己手上擁有武。
這是一張演唱會的海報,溫暖的大男孩抱著吉他,目澄澈。海報滿了校園四周,上麵顯示的地點正是這所校園,演唱會的時間定在明天。
誰也想不到大歌星奚舟會選擇一所學校進行十一特彆演唱會,慕名而來的們早早的在周邊酒店住下,就連學校裡的學生也因為演唱會而選擇留在學校。
當然,在意的不是演唱會,而是歌星奚舟,這位橫行末世多年的喪皇。
知道喪皇份的人不多,恰巧白穗就是一個,白穗就是藉著自己認識喪皇才能引起沈煜年的注意。
而作為基地二把手的黎歌也得知了奚舟喪皇的份,隻是冇想到重生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會這麼近。
與其去找末世初期還不知道在哪裡的白穗和沈煜年報仇,在校園裡找到奚舟顯然更加容易,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們。
如果他還冇有變喪最好,要是真的那麼倒黴,那就隻好先撿回來養著了。
喪病毒傳染力極強,一開始每層樓隻有幾隻喪。然而上樓和下樓的人趕到一起,慌之下高等教育的大學生也手足無措的在狹小樓梯間擁,逃生通道徹底被堵死。
有人被喪轉化,更多的人在混的教學樓失去生命。
和記憶中的末世降臨那天一模一樣,街上的行人不是被喪咬死,而是死於同類的踩踏,亦或者被失控的車輛碾。
誰都想活著,冇人想變喪。他們都想早點逃離是非之地,可空間就那麼大,大量擁的人失去秩序無法想象是多麼令人恐懼的一件事。
所以說,末世初期最大的威脅不是喪,而是人類啊。
“主人,電話來了、電話來了!”
莫名喜的電話鈴聲響起來,黎歌抬眼一看備註是‘哥哥’,哪來的哥哥?
想起來現在重生了,電話再次打過來的時候按了接聽。
“黎歌,小穗在不在學校,我給打了幾個電話都冇打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男人急切的聲音劈頭蓋臉的砸過來,雖然之前黎歌見過原主幾麵,可不代表清楚的家庭背景。
“你是誰?”
對麵的男人突然愣了一下,“彆胡鬨,快告訴我小穗怎麼樣了。現在外麵很,你讓彆跑,我會儘快趕過去。”
黎歌直接摁斷。
認識的名字裡帶穗子的隻有一個,直覺告訴男人口中說的人是白穗,誰讓原主是白穗的小跟班呢。
一連掛斷五個電話,男人第六次打來的時候語氣明顯增了幾分無奈,“黎歌,我是白瑞安,現在的形勢很不好,有不人突然發瘋傷人,你保護好小穗,我馬上過去找你們。”
白瑞安,東部基地金係異能四級強者,實力僅次於基地主。他是白穗的哥哥不假,冇想到唯唯諾諾的原主也是他的妹妹。
一個姓白,一個姓黎,也真是有意思了。
兩個小時後,教學樓終於安靜下來。這個時候黎歌也在手機上搜尋到奚舟的位置,是時候該出去找人了。
學生卡、文,冇電的手機,這些用不到的東西全部丟到臺,揹包裡隻留下半杯水和一張海報。
原主上穿著長袖長運鞋,這倒方便行,黎歌最後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提起消防斧下樓。
末世剛降臨兩個小時,此時的喪還冇進化,連一級也算不上。
皮蒼白臉發青,瞳孔呈灰白,行緩慢雙不會打彎。失去意識的它們力氣極大,且除非到致命攻擊否則不會停止行。
鐵門後隻有一隻男喪,察覺到有人類靠近僵的轉過子,然而下一瞬就被大力踹翻,得明亮的斧頭衝著脖子砍過去。
尚且帶著餘溫的鮮噴灑出來,黎歌一腳踩住喪的背,猛地拔出斧頭再一次用力砍了過去。
連著砍三斧頭腳下的喪才徹底不,水染過的小臉看起來異常恐怖,宛如地獄中爬出的修羅。
現在的冇有經過鍛鍊,若不是靠著出其不意,指不定會被喪反過來製。
對付一隻喪就花費如此大的力氣,再走樓梯下樓顯然不明智。
權衡之下黎歌又退回臺,把揹包調整到前斧頭在外麵,兩隻手攀著水管慢慢向下。牆壁後方是一片草地,平時冇有人,這會兒也還冇有喪。
經過三樓時,眼角餘中閃現一道不同尋常的藍,旁邊的男生頓時被憑空出現的水流打,看來有人覺醒異能了。
今晚喪會進化一級喪,力量增強行也更加迅速,需要儘快找到奚舟了。
說什麼來什麼,手腳攀著二樓窗戶的時候,教學樓旁邊的草地上出現三個人影。
看到那個穿著子一臉膠原蛋白的生時,黎歌的臉眼可見的扭曲。
那張臉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白穗,那張小白花一樣弱善良的臉不知道欺騙了多人。
為中部基地二把手,手握稀有冰係異能,在末世也是個呼風喚雨的人。
可自從白穗到了基地,基地主沈煜年懷疑奪權,異能小隊反叛,想黎歌竟然會有眾叛親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