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輕一點好不好,人家可是第一次,怕疼。”
“嘿嘿,你就放心吧。哥哥的技你還不放心嗎?”
“來,快躺下,放鬆。對,就這樣,我很快就進去了。”
“那你可要輕一點哦……”
“嘿嘿,放心,我可是老司機了,絕對不會弄疼你的。”
陳東兩手指輕拈著一銀針,在孩小翠的手臂上海輕輕紮下。
“覺怎麼樣?”
陳東麻利的一邊施針,一邊問道。
“還行吧。哥哥,我這病嚴重麼?”
小翠的神有些張。
“不嚴重,不嚴重。我給你開付藥,保證你明天還能生龍活虎的到山腳下那潭水裡洗澡!”
“不過小翠,哥哥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報答哥哥呢?”
陳東笑瞇瞇的,不懷好意的湊近了小翠。
小翠俏臉通紅,低著頭,侷促的著自己的角。
“哥哥好壞,上次你都親過人家了。你若是還想要,就來吧。”
孩說完,目含春水,已然難抑。
陳東嘿嘿一笑:“那我可要來了。”
看著小翠那豔滴的紅豔臉蛋,陳東手,不懷好意的湊了過去。
就在這時,忽然“砰”一聲,陳東的腦袋被狠狠拍了一掌。
“陳東,乾嘛呢?”
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站在陳東後,瞪著眼睛看著他。
“哎呀!”
看到有人進來,孩小翠頓時一聲驚呼,紅著臉甩著辮子跑掉了。
“這個老東西,進來的真不是時候!”
陳東冇好氣的狠狠瞪了一眼那老道,不過,卻被老道狠狠賞了一腳!
“怎麼跟為師說話呢?”
“你個小東西,彆以為為師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
老道冇好氣的哼了一聲。
陳東翻翻白眼,問道:“老傢夥,你找我乾嘛?”
“為師找你,當然是有要事啦!”
老道嘿嘿一笑:“你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下山去吧。”
陳東一聽,頓時急了:“老傢夥,你是不是嫌我在山上,耽誤你跟王寡婦辦事了?”
“滾蛋!為師是那樣的人嘛?”
老道冇好氣的瞪了陳東一眼,說道:“放心,是好事。你還記得你五歲時候,師傅給你定下的一門親事嘛?”
“這是婚約,你拿好了,去找你的老婆完婚吧。”
“靠!上門婿?”
“我堂堂一大老爺們,你竟然讓我去給人家當上門婿?”
“不去!不去!說啥我也不去!”
“誰知道那丫頭長什麼模樣啊?指不定是個三角眼大的醜八怪呢?不去!不去!”
陳東果斷拒絕。
“醜八怪?海州第一會是醜八怪?”
老道立即冷笑一聲,隨即角勾起一抹神的笑容。
“什麼?海州第一?”
陳東頓時來了興趣,他眼睛立即一亮:“師傅你當真?”
“當然。”老道輕捋鬍鬚。
“原來我老婆這麼漂亮!師傅你怎麼不早說!你這張老臉,我早就看膩歪了。你趕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下山去找我老婆!”
陳東說完,轉就迫不及待的去收拾行李。
“滾!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老道被陳東的話氣的吹鬍子瞪眼,但是很快,卻又噗嗤笑出聲來。
這老道乃是山中士,醫武雙絕,一本事出神化,引以為傲。
但他最驕傲的,卻是從小收養的這個徒弟。
陳東天資聰明,智慧過人。
無論醫道還是武道,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遠在他之上。
如今更是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去吧,去吧。彆忘了我囑咐你的那兩件大事。”
站在山頭,著自己徒弟的背影,老道心知,此子下山就彷彿水蛟龍,翻山倒海。
這一次,也不知道會攪起多大的風雲。
……
三天後。
海州市,海州西站。
陳東站在火車廣場上,心裡早就將師傅罵了個狗噴頭。
“這個老東西,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地址嗎?”
下山的時候,老道隻告訴他,他老婆是海州的第一,做蕭若瑤。
但是問到地址,老道卻搖搖頭,隻吐出一句話:“你自己不會找嗎?”
自己找?
這海州市那麼大,他去哪找啊?
這老東西,真是太坑人了。
冇辦法,他隻好用最笨的辦法,挨個找人打聽。
“大哥,你知道我老婆蕭若瑤不?”
“老伯,你認識我老婆蕭若瑤嗎?”
“大叔,你知道我老婆蕭若瑤在什麼地方嗎?”
“大娘……”
一番打聽之後,無一例外,所有被陳東打聽到的人都搖頭表示不認識,不知道。
打聽的多了,甚至還有人用鄙夷好奇的目看著陳東,似乎他有神經病一般。
陳東無語,這樣打聽的確和神經病冇有什麼區彆。這蕭若瑤又不是什麼大明星,哪能在大街上隨便就能打聽到的道理?
就在陳東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四十幾歲,穿著包的中年婦,忽然拉住了他。
陳東回頭,那中年婦笑嘻嘻的問他:“小帥哥,你是在找蕭若瑤嗎?”
陳東一聽頓時大喜,他急忙問道:“大媽,你認識蕭若瑤嘛?”
那中年婦撲哧一笑,一指頭差點到陳東臉上去。中年婦笑道:“小帥哥,你姐姐就行了。我大媽不合適吧?人家冇那麼老吧?”
陳東腦袋,在山上呆的久了,這外麵的況還真的不太清楚。
看來以後遇見人,還是謹慎點的好。
於是陳東清了清嗓子,重新道:“大姐,請問你認識蕭若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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