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過往恩怨青雀的一番話，讓帝旌微微晃了晃神。

腦海中的記憶回到八百年前，那個時候他剛攻下魔族，並親手用滅靈劍斬殺了魔族最為英武驍勇的二殿下殃，扶持大殿下做了傀儡魔君。

青雀這番說辭，難道和那殃……

「殃是你人？」帝旌將心底的疑慮問了出來。

聽到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從這個殺人兇手中出來，青雀的眼眶瞬間泛紅。

「不許你喊他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嘶聲說著，手舉滅靈劍直直朝他捅去。

原本帶著一醉意的帝旌卻在這一刻恍然明白了什麼，清醒著側避開的次次攻擊。

「既是要報殺他之仇，為何數月前又跟我逢場作戲？你這樣又對得起他？」帝旌用言語刺激著青雀，「你和我沒二樣，都在用自以為是的行為做著違心又背叛心中所者之事！」

「不！」青雀起殺意，招招帶著斃命的狠戾，「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殃，跟你逢場作戲的這幾個月，讓你親手將了上千年的人送上死路，這場遊戲是我贏了！」

兩個人心中都有不能提及的名字，還有不能言說的傷痛。

帝旌聽著與淩瑤岑有關的一切再次從青雀中出來，一陣泣上湧，讓他差點口吐鮮，好在用靈力直直了下去。

「夠了！」帝旌的心臟像是紮進了一尖刺般，怎麼都拔不出去，又痛又難，「殃之死是一統九州的必要手段，就算我不殺他，有朝一日統一九州之人也會將他屠殺……就好比現在，羽君老兒為了坐擁九州不要將我殺了，還要將其他不服他統治者除去，這道理你還不懂？」

他本不想這般平心跟青雀流，但畢竟人家的心上人是死在自己手中，不管前塵往事是何初衷，他的確是兇手，這一點無法否認。

可此時的青雀已經不想再跟他說任何，隻想用手中的滅靈劍親手斬殺麵前的男人，給殃報仇雪恨。

青雀的招數，招招致命。

帝旌幾次差點沒能避開，皺褶袍都被滅靈劍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顯得有些淩。

眼見青雀憤怒倍增，帝旌索站著不，任由將滅靈劍刺向自己。

劍尖直奔口，他微微一偏，避開了心臟位置。

「呲……」刀劍。

鮮流淌，將他杏黃的裳染了紅。

青雀角勾起一抹鷙的冷笑，將劍刺得更深。

「去死吧你……！」大聲說道，腦海中浮現出殃那張英俊明朗的臉龐，在心底默唸，「殃哥哥，我終於為你報仇了……」

隻是，事似乎沒有按照預期的發展。

之前帝旌用滅靈劍斬殺淩瑤岑宮娥小柒之際，是親眼看到小柒的子漸漸化作星塵，直接灰飛煙滅。

可眼前的帝旌，除了口流，本沒有任何變化！

「怎麼會這樣……」青雀聲音抖了幾分，帶著不可置信。

帝旌抬手握住鋒利的劍刃，任由掌心被劃出道道痕，然後一點點將口的劍拔了出來！

他的舉，驚到了青雀，讓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握著滅靈劍的手，也了幾分繃，多了一忌憚。

「忘了告訴你，所有噬靈法都傷不到我。」帝旌淡聲說道，用靈力修復口的劍傷，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