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聖的氣場太過強大,饒是央央頭腦不太清醒,也被他上散發出的森冷氣場,給嚇得了小脖子。
然而,真的好難,危險的意識還冇傳到大腦,委屈的抗議已經了出來:“熱,好熱……”
封聖撐在床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給你三秒鐘,再不自覺退開,後果自負!”
封聖深深看著央央失去理智的迷茫眼神,他覺得自己也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是男人。
一個強魄的男人。
一個健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從冇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點火。
央央熱得跟個高鍋似得隨時都能炸,有聽冇有懂,哪裡知道封聖在說些什麼。
潛意識裡,隻知道他很涼快,想靠近他,也這麼做了。
“你自找的!”央央斬斷了封聖最後一忍的神經。
玄月高掛的黑夜裡,央央宛如落水的人兒抓到浮木,用儘全力氣的抓住封聖這救命稻草。
一分一秒過去,央央最後腦子一片空白:“封屹!”
剎那間,封聖彷彿被冰水從頭澆下,直接冷過皮刺進了骨裡。
“你剛纔喊什麼?”封聖用力箍住央央的下頜,他眼神瘋狂,著殘暴,似要毀天滅地般一字一句道,“誰的名字!”
他正值壯年,還不至於耳背,這個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而且,還是他親弟弟的名字!
下頜骨要被碎般,巨大的疼痛將央央迷失的心智拉回了一點。
眨著滿是霧氣的大眼,央央無辜又委屈的看著封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疼得想推開封聖,卻無半分力氣去推。
“疼。”央央瓣輕啟,疼得眼淚控製不住的從眼角落,委屈的控訴著封聖。
“疼?”看著還冇回神的央央,封聖知道眼下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但他怒火難消,閃著危險的眸,發狠道,“央央,今天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才疼!”
深男自尊到蔑視與挑釁的封聖,徹底瘋狂了。
夜,很深。
一夜荒唐,荒唐到命運的齒發生了逆轉,糾纏到誰一生癡迷,誰又融了誰的骨。
月落日升。
待央央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睜開眼後,下意識想起。
然而。
剛起就又跌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