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掙紮不過安妮,才被拖著走,以路驕的個,是真要和他們打一架的。
能不能打得過不重要,但這口氣,忍不下來。
安妮看了一眼,道:「能跑出來就不錯了,真要被他們抓住,你會被撕碎的,你沒聽見他們都是怎麼罵你的?」
「我聽見了!他們有人還要咒我死!」怎麼能沒聽見,「所以我才說你拉我走做什麼,被欺負了就應該還回去啊!那些人真是太過分了。」
「你打得過誰?」安妮說:「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就連打我都打不過。」
路驕:「……」
看了看自己90斤不到的小板,再看看安妮。
安妮的樣子很是狼狽,為擋了不,看起來還可憐的樣子。
看得出來安妮也不想這樣的,嘆了一口氣,道:「算了,先去洗個澡吧,把服換了。」
……
兩人走進客廳,就看到沈長河和秦峰下來了,秦峰著了一眼沈長河,很識趣地替他問道:「太太這是怎麼了?」
路驕知道自己名聲不好,平時都會和人群保持著距離,有人的地方,幾乎不去。作為明星,的生活,幾乎已經與社會離,平時能夠活的空間很小很小,把自己弄這樣,倒是很見。
路驕悶悶地說:「我想換服。」
秦峰著上今天才換上,現在已經被糟蹋得不樣子的服,皺眉。
路驕已經對著他和沈長河走了過來。
此刻,路驕的臉上,憤怒和委屈雜著。
憤怒是因為那些人,至於委屈嘛,完全是因為想到自己考了699分,本來可以好好上自己的學,可,還沒到母親的誇獎呢,就直接穿到這裡來了!
穿過來就算了吧,一天都被人欺負兩次了。
沈長河看著這副委屈極了的樣子,已經很久不在他麵前出脆弱的一麵了。
每次出現在他麵前,都是強勢又犀利的反應,這副模樣,大概隻有在他最初和認識的時候,才會有。
看著這樣的,他皺了皺眉,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擰住了一般。
路驕不管他們,直接回去了房間,上午去過一次,已經對這裡悉了。
也不用秦峰帶,自己就悉地跑了進去,在浴室裡洗了個澡、洗頭,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才穿著浴袍出來。
手裡拿著巾,著還在滴水的頭髮,從浴室走出來後,就看到沈長河就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看到他,心裡咯噔了一下,總覺得自己的私人空間被冒犯了似的。
一轉眼,又想起,這好像,是他的房間。
不過,他現在來這裡,應該是不生氣了吧?
路驕開口道:「你在這裡啊!」
沈長河坐在沙發上,沒出聲,明顯還是不想搭理。
見沈長河不理自己,路驕眼睛一直盯著他,拿著巾著頭髮,一邊道:「切,還以為你是來哄我的呢!結果跟你說話也不理我,我現在都快鬱悶死了,那些人一見我就拿東西砸我,一個一個的,把我當仇人一樣。我也沒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