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士兵紛紛投降,卑衍欣喜不已,看了眼被傅肜挾持的公孫淵,冷笑道:「公孫淵,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日吧?」
公孫淵看著卑衍,眼中充滿了殺意,咬牙切齒的罵道:「我一路將你提拔起來,讓你執掌遼東數萬大軍,你這忘恩負義之輩,便是如此報答我的嗎?」
「哼,遼東是大漢的遼東,我乃是漢臣,你背叛大漢與魏國結盟,我撥反正何錯之有?」卑衍搬出了以前羅憲教給他的說辭。
「你……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傅肜皺著眉頭看著公孫淵:「此人還是殺了吧,留著隻怕夜長夢多!」
「不錯!」傅儉以及羅憲紛紛點頭贊同。
宗預拍板做出決定:「既然如此便殺了吧,咱們已經沒有餘地了。」
「給我跪下!」傅儉當下拽著公孫淵來到城樓梯口,把公孫淵強行按在地上讓他跪下,此刻城外的所有兵馬也都湧了城下。
傅儉對著城下的兵馬大喝道:「公孫淵為遼東太守,不惜百姓,再任期間倒行逆施。今又妄圖與魏國結盟,背叛大漢,今將其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傅儉說罷一金鐧打在公孫淵脖子上,結果了公孫淵的命。
公孫淵已死,兵馬已降,襄平便算是定了下來。
眾人推舉宗預暫時領頭,都聽從宗預號令。
宗預便將遼東兵馬分別給傅肜,傅儉,羅憲,卑衍四人掌管。卑衍心底佩服傅儉羅憲,倒是沒有任何怨言。
將兵馬打散分給四人掌管後,宗預便與眾人進太守府中,商議接下來的事務。
宗預對著眾人說道:「眼下我們雖然除了公孫淵,但公孫氏執掌遼東已有四五十年,勢力已經是深固。
這城中,還有不忠心於公孫淵的員。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當日支援公孫淵與魏國結盟的員,這些人必須將其除掉,以免留下禍患。
除此之外,在各地方上,也還有許多忠心於公孫氏的員。如果魏國得知遼東巨變,很有可能趁機來攻,因此我呢必須請出公孫恭,以他的名義主持大局。
如此遼東才能徹底安定下來!」
宗預的話總結起來,就是有兩件事,第一,除掉城中屬於公孫淵的心腹員以及當初支援與魏國結盟的員,穩定襄平城。
第二,請出前任遼東太守公孫恭,以他的名義主持大局,穩定整個遼東。
是以公孫恭的名義主持大局,而非讓公孫恭主持大局,就相當於是讓公孫恭為傀儡。
傅儉羅憲他們好不容易纔除掉公孫淵,自然不會在將遼東大權給公孫氏!若是公孫恭沒想象中那麼仁慈,也捨不得遼東基業,那先前所有的謀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宗預看著卑衍說道:「卑衍將軍,你對遼東員頗為悉。誰是公孫淵的心腹,誰主張與魏國結盟,你應該都瞭如指掌。
便由你帶著羅憲前去抓捕那些員,將他們控製起來。不過千萬不要傷害那麼普通百姓,兵馬也一定要嚴格約束好!
至於公孫恭那邊,就由我親自去請!」
「是!」卑衍拱手領命。
公孫淵的太守府雖然被攻破了,公孫淵也死了,但城中的殺戮卻沒有結束,卑衍與羅憲帶著兵馬抓捕那些忠心於公孫淵的員,主張與魏國結盟的員。
每一次政變,伴隨而來的都是殺戮和流,這是不可避免的事。
卑衍與羅憲一連攻破了幾個員的府邸,抓捕了大批的員,最後來到了一非常華麗的府邸。
卑衍指著那府邸對著羅憲說道:「羅副使者,這裡是遼東別駕趙泯的府邸。趙泯此人,雖然沒有贊同與魏國結盟,但也算是公孫淵的心腹。
而且此人十分貪財,不知貪墨了多遼東百姓的民脂民膏,公孫淵昏庸無道,與此人也不了乾係。
我看還是將此人也拿下吧!」
看著趙泯府邸牌匾上趙府那兩個燙金大字,羅憲臉上不由得出一抹笑容。
幾天前,他還悄悄前來求見趙泯,請求趙泯幫助他,如果趙泯對他不利,那羅憲都夠死一千次一萬次的了。
可是現在,雙方的份卻已經互換過來了。
趙泯的命,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羅憲笑道:「說起來,這個趙泯還幫助過我呢。」
「哦?」卑衍聞言輕哦一聲,卻想不到羅憲居然跟趙泯有過集。
羅憲解釋道:「當初宗正使前去遊說公孫淵,我擔心他們有生命危險,所以來找趙泯,希他幫襯一二,設法保護宗正使他們的命。」
卑衍聞言說道:「後來公孫淵並未派兵抓拿於你,想來趙泯沒有出賣你們,既然如此,便饒他一命吧。不過是貪財罷了,現在遼東易主,以後他可就沒貪財的機會了。」
羅憲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所言正合我意,不過既然來了,咱們便去看看他吧!」
府外的靜,也已經把趙泯給驚了,這幾趙泯也派人外出打探過城中的況,知道是卑衍在造反。
如今卑衍發兵將他的府邸包圍,趙泯也是猜到卑衍已經得手,趙泯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召集了家丁準備抵擋。
家丁們抵著大門,準備迎接卑衍的進攻。
忽然一個家丁頭昏門發現卑衍將士兵都給撤了下去,卑衍與一個年走到了門口。
卑衍拍了拍大門,喝道:「把門開啟,我們不是來進攻的,讓你們家主出來見見老人。」
「外麵況怎麼樣?」趙泯聽見外麵傳來靜,急得滿頭大汗,對著那個瞄外麵的家丁問道。
家丁回應道:「家主,兵馬都撤走了,卑衍和一個年過來了,指名道姓要見你呢?」
「年?去去去,我來看看!」趙泯一頭霧水,推開家丁自己看了起來。
「天不亡我啊,我這輩子,做過最對的決定就是沒得罪他們!哈哈,快把門開啟!」趙泯頭昏門,一眼便看到了卑衍旁邊的羅憲,高興得哈哈大笑,下令家丁把門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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