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的元旦晚會是難得的醫學院也會參加的活。
以往的這一天陳辭總是主留在醫院值班的那一個,因為其他人總歸是要陪家裡人度過的,而他不需要。
但今天的陳辭幾乎是剛出了手室就往A大趕,一路超車連闖3個紅燈。
因為他聽說,他的姑娘今天會在臺上唱歌。
他看過他的姑娘打球,看過他的姑娘跳舞,可是從冇有聽到過他的姑娘溫溫的唱歌。
還好,還不算晚。
陳辭剛進大禮堂的時候,剛好聚燈打在一。
舞臺上的姑娘,順的頭髮隨意的散著,黑的質襯衫,搭上簡單的帆布鞋,在燈下好的彷彿不屬於整個世界。
輕輕地靠在木質的椅背上,單翹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弦間跳躍。
明明是極為慵懶的聲線,卻一下一下了場下所有人的心。
“我循著的視線
來到了這個世界
可事太多就顯得複雜
再炙熱的眼神
也分不清真假
那些我冇機會講的話
如果我們不太一樣
請你關門的時候彆說再見
如果我被誤解了推倒了
請你也參與一下
彆因為我而捱罵
你見過溫的眼睛嗎
是沉醉在最角落裡的月阿
像爸爸講的話
這世界那麼大
總會有人你阿
那就在塵埃落定前
和世界和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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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很安靜,不似之前表演時有時不時的掌聲和喧鬨。
眾人好像是約好了,誰都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響,怕打擾了此刻的好。
直到顧清清收起吉他,霎時間發出的掌聲一接過一。
”和世界和解,元旦快樂,我是顧清清。”
孩眉眼彎彎,90°鞠躬,走下舞臺,從容淡定。
明明在笑,眼睛裡也有,可那好看的眸眼裡總有那濃的化不開的憂傷。
是這世界辜負了你嗎,我的姑娘。
——陳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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