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國他鄉,一邊要不餘力的尋找我的下落,一邊要照顧雙親,同時還要出力照顧公司,不知道每日能睡幾個小時,其中艱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聞言,沈鈺的眼眶被淚水浸,眼神變得,明明是錚錚鐵骨的漢子,強忍眼淚的樣子,竟也顯得有幾分矯。
擔心場麵過於煽,我趕忙扯開了話題,“說說吧,你這個直男,是怎麼把桑韻追到手的?”
出國之前,桑韻似乎已經把重心放在事業上,對他和沈鈺之間的已經不抱希了,人一旦專心於事業,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趙爽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沈鈺撓了撓頭,仿佛還是當年那個青的帥氣小夥,吞吞吐吐的說道,“也沒有什麼追不追的,你出事之後,我滿世界的找,用儘各種方法,一刻都不肯停下來,到最後終於把自己累倒了,在床上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那段時間,偌大的沈家,全靠桑韻一個人支撐,有時候還真不像個人。”
最後一句話,是故意打趣桑韻,可他臉上分明洋溢著幸福的甜。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找遍了加州所有的小島,深知找回你的希微乎其微,整個人就像丟了魂魄似的,直到回到家,看見桑韻在客廳陪安歆,那個場麵,突然就將我震撼了,有種強烈的衝上心頭,我要和做真正的夫妻,過最俗套平凡的日子,給一個家。”
沈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意越發加深,足以想見經曆其中所獲得的幸福。
想到那個畫麵,不自覺揚了揚角,打趣道,“所以你就向人家表白了?”
表白,接,相,過程難免俗套,但隻要結局是好的,那便是值得被期待的。
但提到這個,沈鈺突然勾著角,深深的壞笑,沒有說話。
這個表……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欺負人家桑韻了?”我問道。
“欺負?彆逗了,你看我有這個本事嗎?”沈鈺擺擺手,角的笑意還未散去,遮遮掩掩的說道,“不過是用了點非常辦法而已,三叔教的,特殊事件特殊理嘛。”
說起沈長林,那次在酒店打視頻電話的時候,倒是覺氣不錯,“三叔不是要跟高野那群人死磕到底嗎?怎麼會也到國去了?”
沈家雖然待我如親生兒一般,沈長林卻是個守規矩有原則的人,明知高野一黨作威作福,斷然不會選擇退居二線,若無其事的跑到國外去清福。
“高野這兩個字早已經是過去時了。”
沈鈺淡定的靠在沙發背上,頎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沙發扶手上敲打著,作漫不經心。
“知道什麼樹大招風嘛?為了再升一級,高野背地裡搞了不作,一是為擴大聲勢,二則是打敵對勢力,這兩個目的他都達到了,不過可惜,同時也引起了機關部的注意,新人事,新作風,總有些刺兒頭敢於挑戰權威,高野被請去喝咖啡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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