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初點點頭,前世不好,旁人燒烤紮啤人生的時候,已經開始養生了,對於半夜吃不飽,並沒有怨念。隻是白天睡得多了,這個時候便沒什麼睡意,林瑾初索靠著,同萍兒兩個聊天,順口問道「公主送的玉呢?眉兒收起來了麼?」
「眉兒姐姐沒說,想來是收起來了吧!」今日出了那麼大事,主子們出門一趟,回來都帶著傷,夫人給姑娘上了葯,眼眶就紅著,們哪敢說話,自然也不曾見過林瑾初說的玉。不過提到公主,芷兒又道,「公主還給姑娘送了葯的,那上頭還有製的字樣,應當是宮裡來的。」
林瑾初也記起這麼回事來,聽說宮裡的醫都是頂尖的大夫,林瑾初便有些好奇那宮廷製的傷葯有什麼不同,道「拿來我瞧瞧。」
林瑾初用的是謝風揚送來的傷葯,先前公主給的,就被盧氏隨手放在旁邊,林瑾初說要看,芷兒便取了來,道「奴婢瞧著,隻是多了製的字樣,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嘛!」
所謂外行看熱鬧,包裝如何也瞧不出品質如何,林瑾初沒取笑芷兒,接過瓶子在手中把玩。看了看瓶子上的花紋,林瑾初擰開塞子,將瓶子湊到鼻尖嗅了嗅,不似民間的跌打傷葯,一刺鼻的味道,大約是給貴人用的緣故,問起來帶著清涼的香氣,人似乎更加清醒了些。
「姑娘還懂葯不?這傷葯哪有什麼好聞的呀!」萍兒見林瑾初細細嗅聞,不由笑道。
林瑾初細細辨別了一回,裡頭有什麼分便有了個數,突然問道「娘給我用的便是這個嗎?」在手裡掂了掂,似乎還是滿的。
「不是,謝世子差人送了傷葯來,夫人便給姑娘用了。」芷兒說著,將另一瓶傷葯拿來,遞給林瑾初看,林瑾初上傷不,瓶子裡的傷葯已經用去了小半。
林瑾初接過來,依然嗅了嗅,又倒了一點,在手心抹了抹。兩個小丫鬟看得不明所以,卻見林瑾初將謝風揚送的那瓶放到枕邊,另一瓶遞給芷兒,道「你悄悄地將裡頭的葯倒掉,別讓人瞧見,瓶子也砸碎了扔掉,旁人問起,就說我不小心打碎了。」
萍兒和芷兒再遲鈍,也聽出來了,那瓶葯必定是有問題的。可兩人越發不明白了,自家姑娘與公主殿下,怕是話都沒說過幾句,為何……
「未必是公主,也未必是針對我,今日別莊人多手雜,雖說是公主送的,可途中也不知經過了多人的手,何況,此時去查也沒有任何意義,往後小心些便是。」林瑾初心想著,明日得把玉佩也拿來瞧瞧,如今連嫌疑人都不著一個,隻能自己小心防備些。
芷兒連忙將瓶子接過去,生怕在主子手裡多待一會兒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
解決了這麼一樁事,林瑾初算是徹底清醒了,大半夜的,不想睡小丫鬟還要睡啊,林瑾初坐了片刻,拿著小玩意把玩了一回,雖然依然沒什麼睡意,還是躺下了。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林瑾初都不知該好奇淳安公主會有什麼藏寶圖,還是誰會想害,腦子裡想的東西太多,不多時竟又睡了過去,隻是,總覺得忘了點什麼。是什麼呢?記不起來,大概不怎麼重要吧!
次日一早,果然有盧氏親手熬製的心紅棗粥迎接林瑾初。相對於前世不好,許多時候隻能喝白粥來說,林瑾初對於紅棗粥並沒有什麼嫌棄,甜滋滋的味道已經讓十分滿意了。
盧氏見兒這麼乖巧的喝粥,既欣兒乖巧懂事,又有些心疼,總覺得兒在兄嫂邊苦了。這樣想著,盧氏心裡也有了想法,日後要在京城長住,不能再像從前一般散漫了!
林瑾初還不知自己下意識的一個小作激起了盧氏的鬥誌,喝了紅棗粥,盧氏又親自給林瑾初上了一回葯。林瑾初傷得不重,都是些淤傷和傷,大夫都沒有開服的葯,隻給了些藥膏藥油,瞧著恢復的況,晚間再上一回葯,應當恢復的也差不多了。
盧氏替兒拉好了裳,道「對了,有一件事,要問問你的意思。」
「什麼事?」林瑾初有些疑道。
「是這樣的,昨晚你父親說,昨日謝世子尋過他,說了些話,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想求娶你為妻。沒直接挑明,像是試探咱們家意思的模樣,你父親初聽覺得不妥,隻是想到昨日畢竟是他救了你,便沒直接拒絕,我問問你的意思。」盧氏將前因後果都解釋了一回。
要說盧氏也為著林瑾初的親事發愁,謝風揚也確實比岑中偉優秀不知多,隻是當孃的,看重的不僅僅是門第高低,更在意兒的幸福,正因為謝風揚太過優秀,若非謝風揚親口提,林家絕不會將他列為婿的人選。想到林瑾初見過謝風揚幾回,生怕林瑾初被那張俊俏的模樣騙去,盧氏又補充了一句,「若說謝世子的傳聞,咱們聽得多了,隻是到底為人如何,卻並不清楚。」
「……」所以母親大人大概是不想答應吧!林瑾初其實理解盧氏的想法,有吳家和岑家在前,盧氏對的親事慎重多了,不單單是本人品行如何,連一家老小都恨不能打聽個清楚。隻是想起昨天謝風揚差點跟著跳下去的景,林瑾初實在有些擔心,若是拒絕,謝風揚會不會親自殺到林家來,到時可就裡子麵子全沒了。
若說謝風揚這個人,林瑾初對他還談不上慕或者喜歡,但至是不討厭的,哪怕先前因為謝風揚捲風波當中,尤其,謝風揚喜歡。
前世林瑾初因為的緣故,從來就沒想過談結婚,對於和婚姻的看法,都是從朋友、姐妹那裡聽來的隻言片語。這年頭註定不可能談再慢慢考慮結婚,那麼,嫁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總比對方不喜歡自己要強吧!這樣想著,林瑾初點點頭,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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