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了,常常嘆明明那麼的想念墨靖堯,可是老天爺居然從來不給夢見他的機會。
這是這許久以來的第一次,自然是喜歡了。
然後,就閉著眼睛,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醒過來,就一直一直的在夢中。
在有墨靖堯的夢中。
“那我也喜歡。”還是低沉沙啞的聲音,就是墨靖堯的聲音呢。
喻閉著眼睛,忽而舉起雙手就摟住了‘夢中男人’的脖子,“那我們兩個就一直做夢,都不要醒了好不好?”
反正是在做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不然,等醒了,走進真實的人生中時,這些話是絕對說不出口,也斷斷說不出口的。
“好。”抱著的男人腳步更快,似是略略俯首,薄近了的耳朵小聲的開了口。
很好聽。
就是記憶裡的喜歡的墨靖堯的聲音。
“墨靖堯,我們這是去哪兒?你怎麼不開車?抱著我很累的。”喻認定了這是夢,可是被墨靖堯抱著走了這麼久,他一定很累了。
就有些心疼。
“不累。”男人說著,這一次俯首就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微。
被夜風拂過,那種微涼的覺讓清醒了些微,甚至嗅到了路邊花草的香氣,清清淡淡的,落在的心尖尖上,就是悉的覺。
那是什麼花香呢?
好象是三角梅的花香。
那是習慣了的花香,所以纔有悉的覺。
而南大附近,經常路過走過的地方,三角梅最多的地方就是公寓所在的小區。
喻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把那淡淡花香深印在心底。
然後,又在男人的懷裡蹭了蹭,“墨靖堯,聽說你生病了?”
喝多了酒的,象是在夢裡,又象是在幻境裡。
反正就是醒不過來。
而此時此刻也不想醒過來。
就這樣的睡著了真好。
什麼也不用想,隻想著抱著的男人就好了。
他是墨靖堯。
夢裡的墨靖堯也是一樣的寵,真好。
“嗯。”
“真的生病了?你生了什麼病?”‘夢中’的喻一聽到墨靖堯承認生病了,立刻張了起來。
空氣裡有一瞬間的凝滯,時間彷彿就此靜止了似的。
不過還是能覺到抱著的男人還在走路。
一步一步,健步的走向滿是三角梅開的空間裡,隻是想象一下他抱著走在盛開怒放的三角梅間的畫麵,都覺得。
半晌,就在以為夢要醒了,夢裡的男人要丟下的時候,就聽男人道“相思病。”
“相思病?呃,我腦子裡好象沒有治療相思病的藥方呢,讓我想想,我來想想。”了眉心,“我一定要想出來,我一定能治好你的,墨靖堯,我治病可厲害了,什麼古怪的病到了我手上,我都可以藥到病除的。”
說著,還得意的笑了起來,的醫是真的很厲害呢,就連莫明真這個醫學界的大佬都恨不得要拜為師。
“我有藥方。”然後,喻就聽到男人低低笑起的聲音。
還帶著點沙啞和頹廢的氣息,但是落在的耳中,就隻剩下了磁悅耳,很,很好聽。
“墨靖堯,什麼時候你也懂醫了?你哪來的相思病的藥方?”已經不會思考了,不過喻說出來的話,居然還很神奇的還算是有點條理。
“別的病的藥方我沒有,唯獨此病的藥方,我有。”夢裡的男人意味深長的說到。
“什麼藥方?你快告訴我,不然我想著好累,我想不出來。”喻又了眉心,想的腦仁真的很疼很疼。
“做夢。”‘夢裡’的男人就給了喻兩個字的答案。
“做夢?”喻迷糊的搖搖頭,“這是藥方嗎?都有哪幾味藥組?”
“繼續做夢,你就知道了。”‘夢裡’的男人說著,俯首又在的額頭上親了又親。
喻扭了扭子,“不想做夢了,你趕告訴我藥方,然後我醒過來就趕記錄下來,這樣以後如果遇到同樣的病癥,我就能治了,嘿嘿。”
連做個夢都不忘了研究藥方,喻覺得自己很敬業。
為古醫的傳人,也必須敬業,纔不枉自己接收到的那些博大深的醫學知識。
“不怕,你不醒也能記下來,我呆會給你記在小本子上,等你夢醒了就能看到,現在,乖乖睡覺,不要。”男人說著,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
喻才發現剛剛好象是著急著醒過來,一直在扭著小板。
既然男人承諾說給記錄藥方了,那還是不要醒了。
喜歡夢著墨靖堯的夢。
恨不得這個有墨靖堯的夢一直一直的繼續下去。
於是,怕醒的喻乖乖的老老實實的窩在男人的懷裡,不了。
墨靖堯也不了。
在他懷裡,他的心跳就在耳邊。
仿似鼓點一樣的敲在的心口,聽著聽著,眼角悄然間就潤了。
心裡,也越發的了。
墨靖堯好象又了。
然後,墨靖堯了的同時,喻也了。
一邊掙紮一邊揮舞著手臂,“墨靖堯,我今晚好開心,我想唱歌,好不好?”
“好。”墨靖堯隨意的應了一聲。
真的就隻是隨意。
結果,推開公寓門時的一個走神,懷裡的喻猝不及防的就掙開了他,隨即落到了地毯上。
“喵……”喻還沒站穩,公寓裡的小乖‘蹭蹭蹭’的就跑了過來,直接叼住了喻的角。
喻一彎利索的抱起小乖,然後就是一手抱小乖,一手比了一個蘭花指,就開始唱了起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你都不嫌多……”
這一句唱完轉眼又拐到了另一首歌上,“我不想長大,我不想長大……”
然後,翻來覆去唱的就全都是這兩句歌詞。
一遍又一遍,樂此而不疲。
一邊唱還一邊扭著小腰,那神態特別的乖萌可。
而懷裡的小乖,象是到了的開心快樂似的,也跟著一起扭著小尾。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