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的破傷風是因為墨靖堯讓人劃的那一刀所起,所以這也是後來救了陳淑的原因之一。
墨靖堯就因為陳淑打過的肚子,就讓人在陳淑的肚子上劃了一刀,那如果喻沫真的對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隻怕現在也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了。
那麼,當初害死祝紅的人又是誰?
救過的人中隻有兩個人死了,一個是祝紅,一個就是昨晚救的人。
莫名的,就覺得兩個人的死因全都是同一個幕後指使人所為。
隻是,一時間,想不出來那人是誰。
看著喻沫,從頭到尾喻都沒有眨眼睛。
不過,從喻沫的表裡,看不出來任何撒謊的痕跡。
除非喻沫是一個演技派的高手。
如果喻沫真的做了,還能這樣坦然的說沒做,那隻能說明喻沫的心太強大。
現在不全信喻沫,但是也不是很懷疑喻沫。
或者,就讓時間來給一個真實的確定的答案好了。
那樣的一天,不會遠。
問完了祝紅的事,喻發現自己跑題了,“爸,還是去查一下那個車禍現場當場死亡的另一個司機,還有,仔細查一下我哥最近一個月都聯係過什麼人。”
“好,沫沫,這就給你們兩個了。”喻景安轉頭看喻沫喻。
“哦。”喻沫喻卻是有些垂頭喪氣了,們兩個又不是偵探,哪裡能查出來什麼。
不過這個時候,全家人必須要同心協力。
有力出力,一起度過這個難關。
喻這一坐,就坐了兩個多小時,直到陳淑起要去煮午飯的時候,喻猛然想起還等在外麵的淩澈,“爸媽,我朋友還在外麵等我,我先回去了。”
不是不急喻衍的事。
而是急也沒用。
再急也變不回喻衍。
一直讓淩澈在外麵等,真不好意思。
“什麼朋友?你怎麼沒讓他進來?這是在外麵等了多久了?”陳淑看向喻,語氣有些責備。
“是不是靖堯?”喻景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墨靖堯,對墨靖堯這個婿,他是很中意的,所以這一刻就希外麵正等著喻的就是墨靖堯。
雖然都說兩個人分手了,可他不信。
就憑墨靖堯對喻的維護和寵,他也不信。
喻頭,“爸,不是他。”如果是墨靖堯,就代表他們和好了,那自然就會把他帶進來。
可不是墨靖堯,而是淩澈,而之所以在淩澈提出不進來就沒讓他進來,就是不想喻家人有過多的猜測和淩澈的關係。
與淩澈在一起,隻是要演戲給別人看和墨靖堯分手了。
而現在,和墨靖堯應該已經功分手了,所以和淩澈的關係很快也會為分手的關係。
就,有點。
所以既然早就決定要‘分手’,那就不要帶回喻家,惹起不必要的揣測。
畢竟,與淩澈之間的關係現在隻是傳聞。
“那就是普通同學也不能讓人家在外麵等。”陳淑還是在責備。
“是他自己不要進來的,爸媽,姐姐,我先走了,有我哥的訊息,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很擔心,卻又沒有辦法。
喻覺得這種覺很不好。
就很無能為力,有勁也使不出的覺,很別扭。
“好吧。”
陳淑和喻沫去煮飯了,喻景安和喻送出來,一直送到了大門口,然後就瞥見了大門外的那輛車。
雖然比不上墨靖堯的布加迪,但也是壕車了。
喻景安好奇的掃了一眼那輛車,“小,真不讓你朋友進來坐一下?”
一看就是男生開的車。
因為,生不喜歡開黑的車。
黑一般都是男生喜歡的。
所以,喻景安直接把大門外那車裡的人認定是男生了。
“爸,他就是順路送我過來,人家忙著呢。”
“人在車裡能忙什麼?”喻景安隨口問出來。
“遊戲直播主播。”喻想起淩澈說他要在車裡玩遊戲,就隨口謅了這個。
反正,先打發了喻景安再說。
可真不想喻景安這樣查戶口一樣的一直的問問問了。
再問要崩潰了。
畢竟,說一次謊,就要以數次來圓,真的累的。
結果,這樣說完,以為終於可以搪塞過去,喻卻來了興致,“小,那你朋友一定很厲害,回頭讓他加我微信吧,好帶我上幾把王者。”
“行。”喻隻想趕上車,趕離開,說什麼也不能讓淩澈與喻景安見麵,說什麼也不能再生枝節了。
“不許忘了喲。”喻又囑咐了一遍。
結果,直接被喻景安給頭了,“你哥失蹤了,你還有心思想遊戲。”
“哦哦。”喻直接耷拉下了腦袋瓜,爸說的沒錯,的確不該想其它。
隻是太玩了,一時間沒忍住。
喻上了車。
是沒有任何征兆的一下子就開啟了車門,然後坐進了車裡。
結果,一眼看到主駕駛上正十指翻飛,忙的不要不要的淩澈的時候,傻了,“你這是在遊戲直播?”
不可能吧,剛剛對喻景安那樣說,真的隻是隨口一說,真的是不想再被喻景安追問,結果這一上車,就看到了淩澈正線上直播玩遊戲呢。
是的,淩澈手裡一部手機,另一部對著他和玩遊戲的手機的,就是直播用的手機。
此時那部手機上雖然都是淩澈直播玩遊戲的畫麵,但是上麵特別的熱鬧。
彈幕滿螢幕飛,打賞也是滿螢幕飛。
淩澈這好象是個高手呢。
為弱的喻,此時看淩澈的眼神裡全都是崇拜的意味。
一聽到的聲音,淩澈倏的停下了遊戲,“隨便玩玩,隨便播播。”
就一付隨隨便便的樣子。
可喻分明掃到了他那邊線上觀看的數很驚人。
可惜隻掃了一眼,淩澈就關掉了。
這一關掉,剛剛線上觀看的人一下子就看不到了。
喻想象一下淩澈的現在罵爹罵孃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你那些,這會子一定是恨不得砍了我。”
喻墨靖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