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臣跟著暮沉沉轉,聽到傅雅傾剛才的話,不覺有些奇怪。
問道:「你……被關了五年?」
對於自己曾經經歷的那些,如今的暮沉沉已經學會了看淡。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了。」看了薄一臣一眼,沒打算細說自己的過去。
過去的,已經為過去,提起來隻會讓人心抑鬱罷了。
兩人穿過人群,一抬頭就看到翟南詞那張黑沉的臉。
暮沉沉腳步一頓,怔愣的著他。
翟南詞先是不悅的瞥了眼薄一臣,然後一個傾將站在他邊的暮沉沉拉了過來,大掌握著纖細的手腕,然後看著薄一臣,彷彿是在宣示主權。
麵對他的眼神,薄一臣先是一愣,接著笑了笑。
看來沉沉和他之間,真的不止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明天別忘了給結果,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落下,都不等薄一臣回應,翟南詞就直接拉著暮沉沉離開了畫展現場。
遠遠的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薄一臣最終無奈的一笑。
旋即,看了眼手裡那裝著碗筷的紙袋。
展館外。
暮沉沉被翟南詞一路拉著離開。
本來還想借著這次畫展的機會,多多認識一些業界的前輩,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一手提著晚禮服的擺,右手被翟南詞的扣在掌心,疾步跟隨他的步伐,目則一直盯著他握住自己右手的左手。
那條線的末端,真的會有一道傷疤嗎?
一路拉著到了車子前,翟南詞這才停下腳步。
暮沉沉的目還停留在他手上。
「你和他什麼時候這麼了?」語氣裡充斥著一妒忌和不滿。
剛纔在畫展上,居然丟下他跟薄一臣走了!
麵對他略帶緒的質問,暮沉沉掀了掀眸,終於將視線從他左手上移開。
「誰?」
「薄一臣。」
提到薄一臣,暮沉沉這纔想起來他們是發小。
「我和他認識沒多久,不是和你說過的麼?」看著他:「倒是你,明明和他是發小,但上次我和你提起他的時候怎麼完全沒聽你說過這事?」
翟南詞看了他一眼,視線轉向遠的燈火闌珊:「這些年我們各自都很忙,很聯絡。」
「哦……」點了點頭,視線不經意間又落到了他左手上。
他轉過頭,眼神充滿埋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愣了愣:「什麼?」
「你和他什麼時候這麼了?」
「……我剛不是說了,不。」
「那他還拉著你的手?還得這麼親切?」
「……」拉著的手?
回想在展館裡薄一臣拉著手的事,應該隻是想要帶去見見喬恩先生吧。
不過……
視線瞟向眼前的男人,似乎每次遇到薄一臣的事,這個男人就充滿了各種緒。
「你……那麼在意?」
被突然反問的翟南詞,顯然有點措手不及。
「你就是那個年對不對?」又突然問道。
翟南詞一怔,墨玉般深邃的眸子落在臉上。
已經知道了?
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你……」
忽地拉過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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