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慌無措的懇求,但蛇妖並未停下來,而是魯強的想要闖進來。
疼痛在下面炸開,我搖著頭,流著淚,一次次懇求,但就在我絕的時候,我卻猛然記憶起了七年前的一切。
七年前那天的清晨,我跟往常一樣去後山散步,但那一天我爬上去的時候失足掉落進了一個山,山太高,我怎麼也爬不出來,沒有辦法,我只能往山裡面走,希能從裡面找到另外的出口。
但我越往裡面走,線就越昏暗,而且這山裡還有一種莫名的味道,淡淡的,我覺得有些害怕就想往回走,但那時候山裡面完全一片漆黑,我一個轉,竟摔在了地上,我痛的坐在地上不了,而且我還能覺到流了好多。
我認真的回憶,好像就是自我流之後,我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渾發熱,不,是瘋狂的發熱,連帶著我的腦袋都熱的不清醒。
我不知道想要尋找什麼,但就是要尋找一樣東西,一樣能解決我發熱的東西。
於是我繼續往裡面走,裡面的香氣越發的濃重,而我也越發瘋狂的熱。然後我就到了一個木質材料的東西,我便打開了它,頓時冷意迎面而來,於是我想也不想的就跳了進去解熱。
我記得我在裡面找到了一個冰冷的抱枕,於是我就的,再的抱住它,我實在是太熱了,熱的只想跟這抱枕容爲一,於是我就了服——
此刻我終於明白爲什麼那個和我長著同一張臉的人爲什麼會沉浸在瘋狂的中,那是因爲歷史重現。
七年前在山的我,就是這般瘋狂的沉浸在中解熱。
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爲什麼竟能做出這般不要臉的事,還是如此瘋狂。
我只知道,我跳進的那個木質材料的東西就是那口蘇紅的棺材,棺材裡冰冷舒服的抱枕就是——蛇妖。
而我,瘋狂強——暴的就是——蛇妖。
猛然的巨痛將我拉回現實,我慌的一番,竟逃離了蛇妖的錮,蛇妖寒著眸子要抓我,我一邊後退,一邊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七年前我真的不是故意,強暴你的,真的不是。”
蛇妖聽到這話,微微一滯,倒也停止進攻:“你記起來了?”
我趕忙點頭:“我記起了,我全都記起了。”
“那你準備怎麼嘗還?”
我看蛇妖的樣子就算把我千刀萬剮都是便宜我的,於是我討好的笑:“蛇妖,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要聽我解釋。”
“說。”
我以爲蛇妖定然不會聽,卻不想它竟乾脆的讓我說,我傻愣了以下,趕忙組織好語言,鄭重道:“第一,那天我是失足掉進山的,爬不出去我纔想走進來另找出口。第二,那時候裡面漆黑一片,我連你長什麼樣都看不清,怎麼會對你起心呢,何況,我那時候還是——,我又不是變態,幹嘛要這樣待自己,怎麼樣也應該是找一個喜歡的人在那啥。”
“然後?”
我吞了吞口水,將心中的疑說了出來:“然後,我覺得有一點很奇怪,我進來後在裡聞到一淡淡的香味,越裡面越濃,但我聞到香味也沒什麼,在我摔了一跤之後,人就莫名的變熱,你說,我那麼瘋狂,是不是因爲這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