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漢旗、姜圓見過面,顧海先回了公司。
“你總算回來了。”
佟轍將手裡的文件飛給顧海,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線,清脆的紙張翻的聲響聽起來如此悅耳。
“熬戰了六個月零八天的項目總算完工了。”佟轍懶散地目掃視了顧海一眼,“對方已經驗收完畢,你籤個字吧!”
顧海詫異,“他們那邊已經有人過來驗收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纔你出去的那段時間,那邊的負責人親自過來驗收的,說質量方面沒有任何問題。至於簽字,就由你來代簽兩個人的,反正你倆的字一模一樣。”
顧海鎖著眉,“你的意思是,白因來過這?”
佟轍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是啊,剛走沒一會兒。”
走了那麼多天,回來都不和我言一聲……顧海暗暗嘟噥著,拿起手機給白因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連續撥打兩次都無人接聽。算了!顧海心想,先去驗下貨吧,一會兒親自到部隊走一趟,看看那個小白眼狼曬什麼樣了。
佟轍陪著顧海進了倉庫,顧海把每個封的產品又重新打開檢查了一遍。
“他們已經驗過貨了,你有必要盯得這麼麼?”佟轍儼然覺得顧海多此一舉。
顧海一邊蹲下仔細檢查配件,一邊淡淡回道:“別的合作商我不管,白因那邊的工程項目只要拉到這邊,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事實上,從研發到生產環節,顧海就一直嚴盯死守,再發現問題的概率是微乎其微。
終於,確保所有產品均達到要求,顧海才拍拍手上的塵土,吩咐一旁的工,“把這些都封好,一會兒我打電話過去,讓他們派車來運。”
之後,又和佟轍逛了逛其他的倉庫和車間。
“這批智能燈是什麼時候生產的?”顧海蹲下看了看。
佟轍解釋道,“這是前陣子接的一個私活兒,對方急著要,是在加班的時間趕工出來的,就當是幫朋友一個忙了。”
顧海拿起一個造型怪異的小彩燈,放在手裡把玩了一陣,扭頭看向佟轍,角含著的笑意。
“多生產一點兒。”
“嗯?”佟轍不解。
顧海站起,喜上眉梢,“等我結婚的時候要用。”
“結婚?”佟轍被這個詞彙雷得不輕,“和誰結啊?”
“和你結。”
顧海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開車去部隊的路上,顧海的心著幾分激,想著白因聽到消息那一剎那的小驚喜,想著倆人商討著婚禮細節的小浪漫,顧海不得現在就飛到白因邊。
汽車進了營區之後還是減了速,顧海先整理了一下心,免得到時候激得語無倫次。
終於抵達白因的辦公室,顧海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過去。
門是開著的,白因的手機就放在桌上,他人卻不在。
顧海坐在屋裡等了一會兒,差不多半個鐘頭過去,白因還沒個影兒。
房門沒鎖,照理說應該沒走遠啊!
顧海走了出去,這會兒天都快黑了。
劉衝正巧和戰友勾肩搭背地朝這邊走來,看到顧海,先是愣了一下,最後還是和他招手示意。
“你過來。”顧海晃了晃手。
劉衝一路小跑過來。
“什麼事啊?”
顧海朝他問,“看到白因了麼?”
“誒,他沒回來麼?”劉衝詫異,“剛纔他去訓練場溜達了一圈,我明明看到他往這邊走了啊!是不是回宿舍了?”
“他沒鎖門,手機和鑰匙都在辦公室。”顧海說。
劉衝旁邊的戰友了一句,“我好像看到白團長朝機棚走過去了。”
顧海二話沒說,直奔機棚。
結果,那邊的負責人告訴顧海,白因在半個鐘頭前就駕駛一架直升機離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九年後,四位家長再聚首。
這一次氣氛和上次明顯不同了,上一次顧威霆他們仨來的時候,這仨人全都一副張不安的面孔,誰都不敢輕易開口說話。這一次見面先寒暄幾句,各個表輕鬆,好像毫不關心顧威霆他們來的目的。
顧威霆好幾次開口想說話,都沒逮到機會。
終於,那邊的聊天暫告一個段落,顧威霆趁機清了清嗓子。
“誒?”姜圓又發出一聲怪,拽住鄒嬸的手腕問:“你這手鐲哪買的?”
鄒嬸笑了笑,“跳蚤市場淘來的。”
“你還去那種地方呢?”姜圓一副驚訝的表。
鄒嬸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兒子領我去的。”
顧威霆的臉沉得嚇人。
最後,還是白漢旗輕敲了幾下桌面,小聲提醒道:“一會兒再聊。”
倆人這才收住。
白漢旗把臉轉向顧威霆,臉上出憨厚的笑容。
“顧老哥,你有話就直說吧。”
仨人一副洗耳恭聽的派頭。
顧威霆的目在每位臉上掃了一圈之後,纔開口說道:“今天我把你們找過來,就是把九年前沒有談妥的話題繼續進行下去。”
說完這番話,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突然,一陣清晰的掌響打破了這種抑的氣氛。
白漢旗脖子上遭重重一擊,忍不住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鄒嬸。
“我剛纔看到一隻大蚊子,沒拍著。”鄒嬸大喇喇地說。
白漢旗不停的著脖子,連聲埋怨,“你也真是的,這種高級會所能有蚊子麼?”
“我真看見了,你看,你看,它還在那邊飛呢,瞅見沒?”
白漢旗著急地拍了鄒嬸一下,“趕把它逮住!一會兒去服務檯投訴,說不定咱這些茶水全免了。”
鄒嬸起去抓蚊子,白漢旗給妞′指揮,姜圓在旁邊拿手機拍照,一邊拍一邊嘟噥著,“一會兒發到微博上,就‘九年後再聚首,姐不再’,嗯,不錯不錯。”
……
“啪!”
一聲拍桌子的巨響,將三個人的作同時打住。
顧威霆的臉上著濃濃的危險。
“你們沒聽到我在說什麼麼?”
“聽見了。”白漢旗依舊很和氣,“你不是說繼續九年前沒聊完的那個話題麼?”
“知道你們還嘻嘻哈哈的?”顧威霆面不快。
鄒嬸的目一直繞著蚊子飛,漫不經心地說:“我可沒嘻嘻哈哈,我一直等你說呢,我這人就是閒不住,坐下來就走神。你說你的,放心,我能聽得見。”
“是啊,顧老哥,你接著說吧!”
姜圓還在擺弄的手機。
顧威霆本來想說得委婉客氣一點兒,結果瞧見這三個人散漫的態度,突然就改變了主意。既然你們心理素質都這麼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等我把話挑明瞭,我看你們還笑得出來不!!
“咱們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又混到一起了!”
一句話說完,四周又靜了下來。
結果,沒持續一會兒,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顧威霆又是一通怒吼,“你們是耳朵不好使了麼?”
白漢旗實在憋不住,就在旁邊勸了一句,“顧老哥啊,孩子自個的事就讓他們自個去心吧!咱們歲數也不小了,能有幾天活頭了?把自個管好,別給兒子添麻煩就了。”
“就是啊!”鄒嬸在一旁附和道,“上次我陪老白檢查,人家醫生說了,心眼太多容易得心臟病。你說連老白這麼沒心眼的人都得心臟病了,咱們再不防範點兒,說不定哪天就嗝屁嘍。”
顧威霆冷銳的目轉向姜圓,“你也這麼想的?”
姜圓緩緩地將手機從視線中移開,訥訥地問:“想什麼?”
“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老顧斷子絕孫?”
顧威霆猛地搶過姜圓的手機,作勢要摔。
“你給我放下!”姜圓突然朝顧威霆大喊一聲。
顧威霆驚了,曾幾何時,連姜圓都敢對他瞪眼了?
面對顧威霆盛怒的面孔,姜圓毫不畏懼地回斥道,“顧威霆,你什麼意思?你斷子絕孫,我姜圓就兒孫滿堂了麼?你們家顧海是兒子,我們家因子就不是兒子了麼?”
鄒嬸也在一旁吵吵,“就是啊,你們老顧家的種就金貴,我們老白家的種就貧賤麼?”
“顧老哥,你這話說得可真是……”白漢旗都聽不下去了。
顧威霆聽著那仨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臉都氣走形了,到頭來還了我的不是了?
一通電話打斷了激烈的爭吵。
接電話的是姜圓,才聽了一分鐘不到,就將手機砸到顧威霆上,失聲痛哭,“顧威霆,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把我兒子氣跑了!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兒子陪葬!”
白漢旗在旁邊聽完,先是一愣,而後鄒嬸狠掐了他一把,他立刻哽噎著倒地。
“哎呦,老白啊!”鄒嬸也跟著哭喊,“你可別嚇唬我啊!!”
顧威霆僵的面孔朝向倒地的白漢旗。
鄒嬸恨恨地看了顧威霆一眼,“我告訴你,我家老白有心臟病,別以爲你當的就可以欺負我們小老百姓。老白出事了,我們一家老小和你玩命!!”
顧威霆這邊還沒應付完,姜圓那邊又撲過來了。
“顧威霆,你把兒子還我!還我!!”
頂尖黑客被主神選中當了幾百近千世的反派,每一世都不得不狂奔在作死的大道上,落得個悲慘收場。終於擺脫了反派係統的控製,他決定複仇、虐渣、改變...
22岁的沈箐疏意外身亡,临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母胎单身,明明不是和尚,却没开过荤。 所以当他一睁眼,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帅哥薄唇轻启,问他,“走肾吗?” 沈箐疏毫不犹豫,“走!走两次!” 一夜过后,沈箐疏全身酸痛的醒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穿书了,他身边这个和他春风两度的帅哥,正是书里的主角攻韩氏集团二公子韩城。 而他这个原身,则是书里不受待见的作死炮灰。 沈箐疏:……这他妈就尴尬了。 不过沈箐疏不慌,反正他只是个炮灰,估计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该分开了。 他只不过是个推动剧情发展的工具人,他懂。 半年后 沈箐疏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疑惑道:这都大半年了,他怎么还不和我分开? 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主角受和韩城意外相遇。 工具人沈箐疏立马感受到了使命的召唤,双眼放光,准备推动剧情发展。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沈箐疏十分自觉。 韩城震惊,“为什么?你喜欢上别人了?谁?” 沈箐疏:……亲亲你这反应不太对啊。 “我不接受。”韩城怒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算算我们这都多少恩情了?” 沈箐疏:……不是,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个工具人,我该下线了! 然而沈箐疏发现主角攻并不允许他下线,还准备娶他当老婆! 沈箐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