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們是現在把話放出去,讓蘇蘭那賤人的名聲壞掉,還是等晚上的時候我哥去找,明天再說?”趙大明笑呵呵的問道。
“當然是越早越好,你一會兒就出去跟人說蘇蘭是你哥未來媳婦,年前的時候就結婚。”張大花抬抬下道。
“好。”趙大明非常高興地點頭,仿佛看見了蘇蘭家為了給蘇蘭保全名聲,為了討好他們家,而給蘇蘭準備的豪華嫁妝了。
看到這一幕的蘇蘭瞇起了眼睛,調神力將留在張大花上的神力攻擊了張大花的腦子,讓不至于變傻子或者是死了,但是卻可以讓頭痛難忍。
“嗷——”
張大花被攻擊了腦子,頓時痛得慘了一聲,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自己也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娘?”趙大明見自家老娘痛得摔了下去,陳地趕沖到張大花的邊將扶起來。
“娘,你怎麼了?”
“他娘,你怎麼了?”
趙大利和趙洪也反應過來沖到張大花的邊,陳地看著張大花,趙大利也上手和趙大明一起把張大花扶起來。
“嗷……”
蘇蘭再一次用神力供給張大花,讓張大花再次痛得掙扎起來,掙了趙大利趙大明兄弟倆的手再次摔在地上,這一次不僅僅是頭痛了,上也因為這一摔摔痛了。
蘇蘭面無表地看著痛的打滾的張大花,勾冷笑。
張大花不是撒潑打滾的威脅人麼?就讓張大花打滾打個夠,竟然敢算計蘇蘭,不給點教訓還以為蘇蘭在末世的這些年都是吃白飯的嗎?
“嗷……好痛……”張大花雙手抱著頭痛得打滾,讓趙大利和趙大明抓著都抓不住,“好痛……”
“娘,你究竟怎麼了?哪里痛?”趙大利擔心地看著滿地打滾的張大花,抓著的手都有點抓不住了。
“娘,你忍忍啊,我和大哥把你扶到炕上去。”趙大明也一臉擔憂的抓著張大花的胳膊,打算把扶起來。
“嗷……好痛啊……好痛……”張大花痛苦的臉猙獰,抱著頭嚎不已,讓趙家三個男人看著都非常的張。
“呵……”蘇蘭看著痛得滿地打滾的張大花,再一次用神力攻擊了張大花,讓張大花留下后癥,以后每天都會頭痛一兩次,也就滿意了。
張大花出了這事,短時間之趙家的人沒騰不出手來對付,所以今天晚上就可以行了。
先下手為強,斬草除,經過末世的鍛煉的蘇蘭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了。
蘇蘭這邊在懲罰張大花,那邊的楊花嬸子回到家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愁容,晚上吃飯的時候也帶到了臉上。
“娘,怎麼了?”蘇春麗疑地看著自家老娘滿面愁容的模樣,“遇到啥事了?”
“哎,在想想有什麼小伙子適合蘇蘭。”楊花嬸子嘆氣道,“別問了,我好好想想。”
聽到楊花嬸子的話的劉麗云眼珠子轉了轉,暗暗思考自己的想法的可能,尤其是想到蘇蘭家的那幾間大房子和地,覺得非常的不錯。
晚上睡覺的時候,楊花嬸子還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讓旁邊的蘇木都非常的無奈,拍拍自家媳婦的肩膀道,“你咋回事?還睡不睡了?”
楊花嬸子繼續翻,當聽不見自家男人的話,暗暗思索哪家的小伙子符合蘇蘭的條件的。
“你想啥呢?大半夜的不睡覺?”
“還不是蘇蘭那丫頭的婚事?”楊花嬸子嘆氣道。
“蘇蘭的婚事?有什麼說道?”蘇木也問道。
“蘇蘭那丫頭希找個當兵的夫婿,最好是咱們本村的,可是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應該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小伙子啊,咱們村當兵的小伙子不,但是符合蘇蘭的條件的沒幾個。”
“那幾個當兵的,別說他們本人怎麼樣,就說說他們家里人。”楊花嬸子數了數村里當兵的小伙子,然后道,“那誰家的,兒子當兵才兩年就尾翹到天上去了,打算找個城里的兒媳婦。”
“那誰誰家的,兒子才當兵一年,就趕訂了縣城工廠里的誰誰家的閨,看不上村兒里的。”
“那誰誰誰家的,娶媳婦了結果等在部隊上當了兒之后,立馬就拋棄村里的媳婦,攀上人家城里的媳婦了。”
“你說,咱們村的當兵的小伙子不吧?有出息的沒幾個,當兵兩三年退伍的也多的,能夠符合蘇蘭的條件的也沒幾個。”
“我這不是愁嘛?”
蘇木安靜地聽著楊花嬸子的抱怨,聽著說的話的確是很有道理。這個年代,當兵是件非常榮的事,作為軍屬的腰背也非常的直。
可是,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家兒子當兵了,就看不上村里姑娘了,必須給定下城里的姑娘當兒戲,看不上農村姑娘。
可惜偏偏,蘇蘭不僅僅是農村姑娘,還是被退了親且父母都離婚了自己的名聲也不太好的農村姑娘,這條件即使很好,有些人也看不上。
“哎,想不通啊想不通,不過蘇蘭也說了想找個當兵的是因為覺得當兵的可以保護,因為當兵的板壯實。你說,咱們找個板壯實,手不錯的小后生也可以的吧?”楊花嬸子頭疼地說道。
“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好,我沒什麼意見。”蘇木悶悶地說道。本來兒家的婚事,男人除了拍板定案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可心的,所以蘇木也就不手前期的事了。
楊花嬸子想了想,覺得如果真的找不到當兵的后生,那麼就找退伍的或者是板手都不錯的后生了。
而這邊的劉麗云,則是跟自家丈夫蘇春明說起了蘇蘭的婚事。
“明哥,你說如果把蘇蘭介紹給我弟弟怎麼樣?”劉麗云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滿懷心思的說道。
蘇春明蓋著被子閉著眼睛準備睡覺,被自家媳婦這麼一說,不耐煩地睜開眼睛道,“你弟弟?那個讀了初中的弟弟?他哪里配得上蘇蘭?”
“怎麼配不上了?”聽見丈夫看不上自家弟弟的劉麗云頓時不高興了,臉難看的說道,“我弟弟雖然只是初中畢業,但是他績很好,長得也白凈斯文,自己還是大隊上的記分員,比蘇蘭這個名聲壞了的姑娘好多了。”其實本想來想說是破鞋的,但是自家丈夫是蘇蘭的堂兄,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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