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陌欽,夜搖就隨著木三去見了他們的主子。
這位月神公子這麼快就能夠醒來,陌欽的醫果然了得,而且除了臉蒼白,略有些虛弱以外,神還不錯。
“夜姑娘請坐。”月神公子半靠在床榻上,對著夜搖道,“在下姓明,家中行五,單名一個諾字。”
“夜搖。”雖然明諾已經知曉的名字,但是夜搖還是簡單的告知。
明諾聞言,只是笑了笑,那清淺一笑,即便是面蒼白依然掩不住清冷月華般的風姿:“昨夜多謝夜姑娘出手相救,這是一點心意,還夜姑娘笑納。”
明諾只是遞了一個眼神,候在一旁的木四就將一直捧在手中的匣子遞給了夜搖。
夜搖也沒有推辭,這是應得的,上還是要客氣一番:“明公子客氣了。”
“在下有一問,不知姑娘如何知曉在下有難,并且出言提醒。”明諾見夜搖坦的收下謝禮,便開口詢問。
“明公子,我是地師呢。”夜搖彎著雙眼回道。
明諾想過無數種可能,卻沒有想到是這種可能,夜搖的面容很稚,畢竟才虛歲十二,雖然舉手投足帶著一子年人才有的灑,可依然無法掩蓋的外表,風水地師,在大元朝可是很出名的一種存在。而生于富貴的明諾所見的無不是年過半百,那些年輕的易學之士,沒有幾分真本事都不敢自稱“師”,這個未及豆蔻的小姑娘竟然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是風水地師,偏偏莫名的他沒有一點懷疑。
“沒想到姑娘年紀輕輕竟然是這樣的人,是明某失敬了。”明諾很快就調整了緒,面上依然不聲,“既然姑娘有如此本事,可否為明某算一算,明某此行可順利?”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夜搖笑道,“看公子的面相已經無災,若是公子需謹慎,那不如就卜上一卦。”
“那就勞煩夜姑娘起上一卦。”明諾幾乎是沒有猶豫。
而夜搖也沒有忸怩,立刻為明諾起了一卦,卦象竟然是周易六十四卦中第四十四卦——姤卦。
“不知是吉是兇?”明諾見卦象已經出來,便問道。
“此卦兇吉難斷,姤有邂逅之意,指并非意料之中的相遇,公子此行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也可能是意外之喜,亦有可能是以外之災。”夜搖解釋道,“不過結合公子的實際況而言,公子想必是因人而困,此卦意在告訴公子,遭遇小人則需剛毅果斷,若前路有阻,公子須得避其鋒芒。”
明諾霍然抬頭,目的著夜搖:“若是明某執意與之抗衡,哪怕玉石俱焚,結果又會如何?”
“公子若執意如此,最終的結果必將演變為小人勢長的局面。”夜搖很肯定的對明諾說道,“退避也是正當的手段,并非怯懦,只不過是忍,以待時機罷了,頑固對抗,只會造傷害,毫無意義。該退則退,不妄,不遲疑,不眷,亦是大丈夫所為。”
說完,夜搖就站起:“言盡于此,卦金勞煩公子一刻鐘送來,因為姑娘我要啟程歸家了。”
明諾看著夜搖遠去的背影,陷了沉思。
夜搖吩咐李管事準備上路,自己去用了早膳,剛剛吃完,木四就送來了一個只有一寸半高的檀木盒子給,夜搖接過來之后,拿著東西就登上馬車,進車廂之前覺到一道視線,于是抬眼去,恰好是站在樓道上的陌欽,夜搖便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用型說道:后會有期。
末了又李管事來,附耳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李管事,讓李管事轉告給陌欽,然后就進了車廂。
第一件事自然是清點財務,現在可是有一萬二千兩銀子的富婆。明諾給他的第一個匣子里面裝著一千兩銀票以及一套紅寶石赤金頭面。這還是夜搖第一次看到完整的一套首飾,估著怎麼也值一兩千兩銀子,后面送過來的那個扁平的小盒子里面全都是銀票,五張一千兩。
也就是一共給了六千兩,一百八十萬人民幣,算起來現在有一萬八千兩銀子了,足夠和溫亭湛生活富裕的長大了。
這一趟回去之后,夜搖不打算再輕易的出來干活,現在修為太低,因為一直窩在村鎮里所以遇不到大對手,這也是為何去了府城就匆忙回來的原因之一。一切等到的修為足夠了,再好好的闖一闖這古代的天下。
放好銀票,夜搖又將陌欽給的藥拿出來,打開瓶蓋,只是輕輕的聞了一聞,夜搖兩眼就放了,這竟然是一顆固本培元的丹藥,非常有助于的修煉。沒有想到陌欽還有這個本事,還好把地址留給了陌欽,也不愁陌欽不會尋上,因為有種覺,和陌欽的緣分還很長。
李管事回來了,馬車開始啟,夜搖將里面的藥丸倒出來,圓圓的一小顆,像一顆糖豆子,咽了咽口水,夜搖還是放回去。
吃了它,的修煉會提升一些,可是沒有它,修煉上去也是遲早的問題。家那小相公日夜不輟的習武,雖然早早的和溫長松強健,但父母故去的這兩年到底是耽擱了,錯過了最佳的習武時期,這顆藥恰好可以補足這錯失的兩年。
不出意外,和小相公是注定要綁在一起,不得也要多為他想一想。這顆藥里面的藥材非常珍貴,只怕陌欽也拿不出第二顆。
嘆了一口氣,夜搖收起藥丸,索閉目睡起大覺來。
這一睡就是四個時辰,中途休息李管事起來用干糧都沒有醒,金子也是個懶貨,趴在夜搖的旁邊一起呼呼大睡,直到夜搖醒來,它才朦朧的睜開眼睛。
他們已經到了永鎮,還有四個時辰的路程就可以到達太和鎮。已近黃昏,李管事停下來詢問夜搖是接著趕路,還是停下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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