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總……”姚鄂被花水熏得睜不開眼睛，微微睜開一點就開始掉眼淚。

經紀人嚇壞了，趕上來擋住自家搖錢樹：“張總，您這是怎麼了？”

“你噴這東西，是什麼意思？”張臣扉的聲音冷得仿佛結了冰，按下線書進來。

姚鄂心虛地抖了一下。

兩位男書先后走進來：“總裁？”

“把他們帶下去，好好審審，一定是間諜。”元帥大人收起抑制劑，向后退了三步，怕自己離得太近被信息素迷。

書嚇了一跳，間諜？商業間諜？就這個一臉沒讀完九年義務教務模樣的十八線明星，能做這麼高智商的任務？

“不好意思，兩位跟我們來吧。”

搭搭的姚鄂和嚇蒙了的經紀人，渾渾噩噩地被帶去了書室。唯一的書蘇蘇正在接電話，看到一群人浩浩進來，快速結束了通話。

“怎麼了這是？”迎面一濃郁的六神風味，蘇蘇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了解況之后，端了盆清水來給哭個不停的小年輕洗臉。

“來，兩位說說吧，你們做了什麼讓我們總裁這麼生氣？”男書了保衛科的黑保安上來，站在門外看場子，面帶微笑地坐在兩人對面。

一個拿著錄音筆，一個拿著速記本，擺出審查商業間諜的架勢。

“我什麼都沒做，就跟他打了個招呼。”臉上的妝被水洗花了，瞳也不得不摘下來，姚鄂的眼睛比之前看起來小了一套。

“那麼總裁說你‘噴這東西’，是指什麼？”錄音男書扶了扶眼睛，發出了柯南一般的冷。

“香水……”

“什麼香水？”速記的男書轉了轉手中的筆。

“L'Artisan Parfumeur Fleur de Liane。”仿佛到了侮辱一般，姚鄂倔強地用外語念出了香水名。

“香杉雨藤？”蘇蘇頓時笑出聲，“弟弟，勸你走正路。我們焦總，那是一般人能學的？”

焦棲推開總裁室，發現屋子里全是花水的味道，很是驚訝：“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抓了一個敵國間諜。”看到小妻來探班，原本心糟糕的元帥大人頓時開心起來，招手讓他過來坐大。

敵國間諜……

焦棲拒絕了老攻的邀請，轉出去問書怎麼回事，哭笑不得地回來：“你怎麼分辨出那是偽裝的？”

張臣扉得意洋洋地把小妻拉到懷里，哼哼道：“明明是個丑陋的Beta，卻偽裝跟你一樣的信息素。我是那麼傻的人嗎？偽裝的劣質信息素，不可能讓我發的。”

說完，把鼻子埋進小妻的領間，陶醉地嗅聞。多麼甜的信息素啊，實在讓人把持不住。

對于張大的邏輯很是服氣，焦棲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手拉開辦公桌屜，找瑪莎拉的車鑰匙。時間還早，他準備去健房運一下。

“別！”張臣扉突然低吼了一聲，把小妻在辦公桌和膛之間，息了一下才道，“寶貝，你一定馬上就要發了，因為一靠近你，我就忍不住……”

焦棲被得趴在辦公桌上，還以為怎麼了，聽完他后半句，漸漸紅了臉：“哪有那麼夸張，你以為還是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挨一下就……”話說一半卡在了嗓子里，因為他覺到了老攻的某種變化，還真是回到了初時的覺。

記得兩人剛好上的時候。有一次他出差，張臣扉給他打電話，說了兩句就掛了，一會兒又打過來：“對不起寶貝，我聽你的聲音就不了了。”

當時焦棲罵張大流氓，如今想來，這何嘗不是人對他魅力的肯定。

“那你快點把事做完，咱們早點回家，嗯？”焦棲推推抱著他蹭的大狗狗，把健這一項從智腦的行程中劃掉。

元帥大人卻有些苦惱，小妻還沒有到發期，早早回家四目相對，看得到吃不到，實在痛苦。

“好，我盡快。”話雖這麼說，張臣扉還是磨蹭到了下班時間，甚至還加班了半個小時。

焦棲在石扉游戲驗中心參觀，剛好魔王也在，兩人一起用最高等級的配置玩《星河榮》。驗中心用的是高級智腦連接設備，有帶重力系統的手套和鞋子，扣上之后完全的臨其境。

周圍的環境都變了游戲里的場景，還能跟隊友互相。

“哈哈哈哈，這他媽什麼傻作！爺快來打這個傻子！”

“你我什麼？”

“啊老板，你不知道，現在我的都你爺，我就跟著順了。”

兩人玩得開心，魔王還趁機開了直播，不過小鏡頭里只有他自己的影像，大屏幕里是游戲場面。能聽到焦棲的聲音，看到焦棲的游戲人。

【哈哈哈哈哈，我的A神啊，你咋給出來了！但是，好滿足啊啊啊啊！】

【嗷嗚嗚，爺爺，用A神的聲音出來，突然有了忠犬執事的趕腳。】

【讓我站一秒的魔椒cp邪教。】

【站魔椒的可閉吧，一會兒讓臣扉爸爸瞧見，封你號哦！】

本以為小妻生氣躲起來了，張臣扉趕出來找，結果發現他跟那個油舌的Alpha玩得很開心，頓時不高興了。

“寶貝，該回家了。”張臣扉的聲音從話筒傳到了直播間里。

“嗯，等我打完這一局。”焦棲應了一聲，繼續打游戲。

【什麼說曹曹就到，剛才那個站魔椒的，有種再喊一聲。】

【不敢不敢，給臣扉爸爸請安。】

【嗷嗚，寶貝，天哪，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帥的男人我寶貝，死而無憾！】

【淺，我只要這麼有錢的男人我寶貝就好！】

一局結束，焦棲放下設備，那邊魔王還在繼續玩。難得來一趟石扉，用用高級設備，他打算直播到凌晨。石扉有很多晚上來上班的程序員，供電和安保系統一直運轉，完全可以玩通宵。

“聽說石扉晚上還給熬夜的程序員訂宵夜，我今天也混一頓。”

作為代言人兼友方企業員工，驗中心的游戲設備完全向魔王開放。這種高級設備一套要上百萬，石扉指著魔王做宣傳，好吸引那些玩游戲的土豪們氪金買外設裝備，管一頓宵夜自然不在話下。行政部的姑娘笑著應了，把魔王加了吃宵夜的名單。

【我的A神啊，能不能有點出息，咱們不差這一頓飯啊！我給你買！】

對自家主播為了混頓飯吃要堅持到凌晨的行為很是無奈，有土豪直接定了一百份小龍蝦，零點準時送到石扉前臺，表明是Art的送各位程序員哥哥的。程序員哥哥們表示很開心，決定把用魔王建模做的人修好看一點。

因為一頓吃的，兩家員工奇異地建立了和諧友好的關系。

用重力應設備打半天游戲，仿佛舉著啞鈴跳了一套健，焦棲今天的健計劃用另一種方式完了。回家之后便平心靜氣地吃晚餐，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寶貝，洗好了嗎？”張臣扉切了一盤水果端上樓，等著焦棲出來吃。

吹干了頭發的焦棲正打算出去，忽然看到了玻璃臺上的香水瓶。張大這兩天不肯他，都是因為他洗完澡沒了香水味，要不……

手拿起香水瓶，微涼的玻璃瓶，卻讓他生出了燙手的錯覺。這行為簡直像某些雌一樣，為了求歡往自己上弄氣味，這也太恥了。

“親的，”風機聲停了半天，也不見焦棲回應，張臣扉敲敲浴室門，“是不是擰不開潤了？”

弱的Omega，洗個澡也讓人各種不放心。

正愣神的焦棲被敲門聲嚇了一跳，沾著水的手沒拿穩，香水瓶從指間落，磕在結實的地磚上，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炎炎！”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張臣扉拉開浴室門沖進去，霧氣氤氳的屋子里，濃郁的信息素撲面而來。

穿著浴袍的小妻，攤手站在一地玻璃渣中間，略顯茫然。

“你……”張臣扉聲音有些啞，示意他別，兩步走過去把人抱起來，“你發了……別怕，老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