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不是一段悽的故事,還是一場改變世界的腥風雨!
爲什麼萬里晴空突然會降落雨,前世無數天文氣象學家費盡了腦細胞都最終沒有研究出結果,直到末世之後很多年,人類基地的強者帶隊第一次攻破了由大魔將鎮守的黑河谷絕地,發現了一節上界殞落的長達千丈的手指骨——
“魔殞,三日雨!”
這場末日遊戲降臨的因果緣由才漸漸揭開了神的面紗。
從漫長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再看了一眼背在上的吉他,雲圖快速鬆開了一個調音鈕,絃斷的位置靠近下方的固定端,把調音旋鈕上多餘的幾十釐米拉過來一些,重新固定好再校準音階,吉他就修好了。
再過不到一小時,三日雨中的排頭兵,第一場雨就會突然降落,雲圖知道這場雨就是末世與和平時代的分界線!
就算重生了一回,末世的降臨雲圖也無法阻止分毫,甚至他都無法肯定自己能比上輩子活得更久,在末世一切以實力爲尊,運氣也同樣重要。
“就讓我用一把傘還了末世之前的這段恩吧!”
心意已決,雲圖站起來,連散落地上的幣都沒撿,一瘸一瘸快速離開了地道!
……
“對不起!你以前也沒跟我說過他是你學長,以後我再也不說他是乞丐!不過話又說話回來,他都那樣子了,又在警方留下了污點,歌唱得再好,歌星這條路對他來說也已經斷了,一會如果再看到他,你可以挑明份給他提個醒,這樣纔算真正在幫他!”
在蒙自源米店,聽青翼講完雲圖的前塵往事,風鈴大咧咧地遞給淚眼婆娑的青翼一張紙巾,有點不意思地向道歉,並給出了一個主意!
“我早已不再仰慕他,只是不希看他一直那樣落魄……”青翼把淚痕乾,然後低頭吃麪。
吃完麪從蒙自源麪店裡出來,擡頭了一眼頭頂的天空。天空看上去沒有云層卻一片詭異的暗紅,與剛從醫院出來時完全不同。
“風鈴,這天空的好怪異,以前你有見過這樣暗紅的天空嗎?”
“心理作用,你這是傷心過頭了,快點走吧,劉姐還沒吃了,這打包的米都涼了!”
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風鈴也覺得有些不正常,不過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格,所以毫不在意。
聽風鈴這樣一說,青翼也加快了腳步,再經過地道時,青翼又看到了雲圖,他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斷了弦的吉他已修好,雲圖沒有開腔唱歌,只是靜靜地在彈一首曲子。
青翼不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只聽得出曲風與雲圖以前的另一首原創單曲有點相似,都帶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應當也是他的原創。
他額上的傷口雖然不再流,但並沒有包紮,傷口周圍拭得很乾淨,可以直接看到裂開的皮。
“怎麼他還在這裡,還不去包紮傷口?難不他在等自己?”
青翼雖然這樣想,但知道這個可能其實並不大,因爲雲圖從來沒有認出是他的學妹,就算淪落街頭賣唱,他也從不開口討賞,甚至以往每次打賞二十塊,也沒聽他說過一個謝字。
周圍沒有其他人,今天他也沒有開口唱歌,不好意思主靠近,強行控制心的疑問,著心腸假裝沒有看到的路人一樣從旁邊走過。
“這把傘送給你,保重!”
見青翼假裝沒看到他,雲圖主站起來,上前一步拉住的手將一把特大號的紅雨傘強行塞到手裡。
“送傘,這大晴天的送雨傘,你腦子被剛纔那羣雜打傻了吧,別以爲同你一下,就真以爲人家看上你了,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現在是副啥樣!”
雲圖突然的舉讓青翼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格潑辣的風鈴看到這一切,連忙上前一把將青翼手上雨傘打落地上,並毫不客氣地說道雲圖一頓。
“一會出地道口前先把雨傘打開,這場雨千萬淋不得,保重!”
雲圖撿起被風鈴打落地上的雨傘再次放到青翼手上,他沒有理會一旁潑辣的風鈴,知道只是在關心的朋友,所以本沒有生的氣,說完了要說的話,雲圖自己撐開了放在旁邊另外一把雨傘,頭也不回地向地道的另一端走去。
“腳跛了還有得救,但腦子壞了就沒得救了,看到了他的本了吧,得寸進尺了是不!”
風鈴故意把音量提高就是要讓已經轉離去的雲圖能聽到,發泄完心中的不滿拉著青翼也轉就走。
……
“真下雨了!”
這雨來得急,來得陡,就一條一百米的地道,二人下地道前天還好好的,再走到地道另一端,雨勢已鋪天蓋地。
站到地道口,剛纔還潑辣兇惡的風鈴怔住了,張得老大再也收不回來。
“什麼鬼天氣,這雨也來得太快了吧!”
地道口原來冒雨衝出去的幾個男子又退了回來,裡還不停埋怨,這附近一百米沒有躲雨的建築,這麼大的雨強行衝鋒,一分鐘就能把人淋落湯。
“你怎麼滿臉是!”
“啊!你也一樣!”
“……”
“這雨怎麼帶紅,不對啊,這雨水中怎麼還有一種腥味!”
一個退回地道的男子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然後再度訝異。
看著地道口那雨簾的越來越紅,四周瀰漫的腥味也越來越濃,地道里的躲雨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然後就開始有人打電話告訴家人與朋友,他們遇上了怪事了。
很快,他們得到的迴應,很明顯紅雨可不止在他們這個區域,似乎整個城市到都一樣。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地道里有燈還好一些,外面的世界明明是白天,卻因爲這場奇怪的雨變得無比沉,似乎黑夜已提前來臨。
隨著時間的進行,地道中的人越聚越多,有人點開了微博,有人點開了微信。
全城、全國、全世界,鋪天蓋地的信息竟然在短短幾分鐘都是關於這場雨。
雖然有雨傘在手上,但這雨實在有點大又有點怪異,青翼與風鈴並沒有第一時間走出地道。
看到眼前的形,再聽到周圍的議論,青翼與風鈴相對愕然:“這場雨來得這麼突然,所有人都始料不及,雲圖又是怎麼提前知道的?”
如果剛纔不是被雲圖送雨傘阻止了倆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這時們二人應當正好走出了地道就被這場莫名其妙的雨淋了落湯。
“打個米要這麼久嗎,肚子都扁了!”等了十幾分鍾,雨勢剛小了一點點,劉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青翼與風鈴對眼一笑,撐開了雨傘,雖然這場夾雜著腥味的紅雨有些怪異,但也不能因此就一直在這地道里讓同事劉姐一直肚子。
雨傘夠大,是酒店在下雨天到門口接送賓客用的最大號的那種,罩住二人足足有餘!
就在二人撐開雨傘正要邁開腳步步雨簾之時,傘骨上一張紙條像落葉一般飄落下來。
“我猜得不錯吧,那隻癩蛤蟆果然想打你主意!”風鈴一邊笑說,一邊手去搶。
這一次,一向作稍慢的青翼快一步把紙條撿起來並飛速塞進自己的小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