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三天的形影不離有所慣,何晉竟沒舍得拒絕秦煬,順著他的提議一想,也有些心:“好吧,但我們這次不要去景山了,住得離學校近點兒。”
明天周一,何晉可不想再遲到了。
學校附近都是比較廉價的招待所和便捷型酒店,條件自然不如四星級的景山。
不過何晉能答應,秦煬已經心花怒放了,滿腦子都是一會兒想引何晉做的事兒。
在一片廉價賓館里挑了間稍微好的,兩人登記住,幾天折騰下來,何晉累得直接往賓館床上一躺就想睡了。
“不洗澡嗎?”秦煬坐在床沿上推了推他,暖昧地說了句“一會兒我要你哦。”
何晉一下子驚醒了,他知道秦煬不是說說,這瘋子真有可能趁自己睡著了來,想到幾天前被腳和下的,何晉頭皮發麻,罵了句“神經病”,強打起神去洗澡,如果不洗,一會兒萬一秦煬使壞,更難堪的只會是他自己。
秦煬得逞地笑了笑,趁著何晉去洗澡的功夫,下樓去最近的便利店買了安全套和趣潤油,還帶了一小盒薄荷糖。何晉洗完時秦煬已經回來了,靠在床頭上看育頻道的足球比賽,一點看不出外出過的跡象。
接著換秦煬去洗,他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室的空調發出一陣長年沒有維護的嗡嗡聲,倒還是能出暖氣,秦煬上不著一縷,只拿了自己的巾著漉漉的頭發,下當著何晉的面晃啊晃,微微起著。
何晉沒睡著,看著這一幕,臉上臊得發紅:“你有病麼,怎麼都不穿子……”
“反正要,穿上多此一舉。”秦煬把巾往邊上一丟,從垂在床頭柜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合了一兩粒,傾過去,隔著被子住何晉。
“誰要跟你……”何晉話說到一半,就被秦煬著往里喂了顆薄荷糖,他皺皺眉頭,嚼了兩下,結聳把糖吞了:“干什麼大晚上的吃這個?”
正疑著,就見秦煬掀開被子,子一拱往下鉆去,何晉本能覺得不好,下一秒,已經被人扯了,再下一秒,那話兒就被秦煬握著了一下。
“你……”
秦煬的糖還含在里沒有化,辛涼的薄荷味沁何晉的鈴口,徹底驅散了他的睡意!何晉渾一,驚得瞠大眼睛……秦煬的舌裹著他,靈活地挑逗著他。
“啊……嗯……”
下面一陣熱一陣涼,把何晉舒服得癱在床上哼哼,原本想推開他的手地抓著床單,一雙水潤清澈的眼睛瞇得細長,被這麼伺候下去,估計他沒一會兒就能直接繳械投降。
就在這時,何晉突然覺被人抬了一下,一只溫熱的大手從下面探過來,過何晉的,直往那個地方去,何晉張地繃起:“干什麼?”
回答他的,是秦煬含著他那兒用力的一嘬,何晉腰一,渾又沒力氣了,秦煬一邊控制著不讓他那麼快達到高,一邊用手指劃拉著他的后,沒有潤過,很干,很糙,他用中指在口攆了攆,聽何晉發出了一聲貓似的,又驚又,勾的秦煬下又了兩分。
在何晉正罷不能的時候,秦煬突然松開他,用沙啞地,滿滿的聲音求道:“我想進去你那里,何晉,讓我進去,行嗎?”
如果何晉再不知道那里被攆按的舉代表著什麼,他就是傻了,可他竟然沒想著拒絕秦煬,或者說,他現在的理智已經完全被秦煬的吸吮給打散了,魔障了似的,他也想要被人進,上次秦煬用起的蹭他那里的時候,他就想。
可他拉不下面子,拒還迎地搖著頭,可憐地說了句“不要”,秦煬爬上來他的頭,熾熱蹭著何晉的腹部:“讓我進來嘛,我想要你,我保證不弄疼……”
“你又不會,怎麼知道不疼……”何晉聲音的。
“我看過片子,學習過,我看那片子里下面的人都得很舒服,說不定你也會很舒服的,不想試試嗎?”秦煬又哄又撒,一雙大手在何晉腰間屁又又,把何晉弄得“啊”、“啊”輕。
兩人都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要怎麼弄……”何晉沒正面回答,但問出這句話就已經代表他默許了。
秦煬欣喜地把他翻過去,一邊手從兜里取了潤,了點往何晉間抹去。
“什麼東西……”涼涼的,何晉扭著腰想躲。
“潤,杜蕾斯的,很衛生,”秦煬咬著他的耳朵溫款款地解釋,“涂點這個,一會兒我進去你就不會疼了。”何晉恨恨地想,秦煬連這都準備了,真是好壞……正郁悶呢,秦煬一手指混著潤進來。
“啊!”何晉本能地后,嚇得后悔起來。
“別張,放松。”秦煬掰過何晉的腦袋,細細地親吻他,手上沒停,一下下快速地著何晉的屁,直到何晉習慣被一枚手指輕松自如在進出,秦煬依樣效仿,又添了一手指。
“嗯……”何晉眼角發紅,恥地想把臉埋到被子里去。
秦煬在他索著,問他:“什麼覺?”
何晉撅著屁,快崩潰了:“別問我,我不知道!”秦煬還在他里找,不知道找什麼,直到按到某個地方,何晉渾一跳,眼睛大睜著了一聲。
“這里?”秦煬角一上一下,笑得有點邪氣,按著那個讓何晉有反應的點,快速了起來。
“啊、啊啊……”何晉像條魚似的在他下輕輕地彈,“別、別,好奇怪……”
“呵呵……”秦煬眼睜睜地看著何晉起的前端流出晶瑩的,等何晉被三手指進了都沒反應了,才覺得差不多,迅速拆了個安全套戴上,秦煬細心地在何晉腹間又墊一個枕頭,接著抵住他已經被玩弄得紅潤的后,溫地說:“老婆,我要進去了,放松。”
何晉耳朵脖子紅得要滴,想象不到自己竟然會期待被人進來,可是屁里那一點被按得太舒服了,他還想要更多。
秦煬卡著他的腰往前,下的頭比三枚手指還了一倍,能不能進去,秦煬心里也沒有底,可想起片子里的那些小攻都能輕而易舉地進去,秦煬膽子也大了些,用力一頂,只進去一點點,兩人都已疼得不敢。
“好……”秦煬難地直吸氣,頂進去一半,兩人都已滿頭大汗,何晉也很煎熬,秦煬急得不得了,一咬牙,一沖,竟然不管不顧,一鼓作氣全部頂進去!
“啊!”何晉慘了一聲,疼得前面都了,后面好像被撐破了,他終于開始后悔了,眼眶酸酸地說,“好疼………………”秦煬抓著何晉的腰,心臟狂跳,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幾秒,才手“啪嗒”一聲開亮了大燈。
何晉驚慌地搖著頭:“不要……”
“別怕,讓我看看你。”剛剛開的是微弱的床頭燈,秦煬都看不清什麼,現在,他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在何晉里,他們徹底結合了!
秦煬俯下頭去,溫地親吻何晉的后腰,手指一寸寸上他漂亮的、微微發的脊背,卻在肩胛骨發現了一條白白的痕跡,“這……是什麼?”秦煬挲著那一,聲音沙啞地問
“……什、什麼?”何晉地聲音像不是自己的。
秦煬:“好像是疤,你以前過傷?”
何晉想起來了:“嗯……可能……是被我媽打的……嗯……”因為在背后,他自己平時也看不到,就忘了。
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狠心的媽媽,秦煬心疼地俯下了那一:“你媽媽真過分。”
“別、別說……”能不再這種時候提他媽麼?何晉雙眼含淚,快分了!
秦煬覺何晉適應地差不多了,支起子微微了一小下,沒全出來,只是又往里了,隨著他的作,何晉輕輕了起來,除了疼,好像還有種別的覺,脹脹的,麻麻的,舒服的。
何晉的哼聲鼓勵了秦煬,秦煬的作大了點兒,一邊,一邊又在何晉間到了點兒潤油,隨著,潤油被帶進后,起來輕松了很多,何晉聲變了,眼神迷蒙,脖子又開始發紅。
秦煬一邊一邊到何晉下腹,輕輕地幫他擼,“嗯……”每一下,何晉就綿長地一聲,尾音高高的,又甜又可憐,讓人特有凌的。
秦煬眼眸一暗,有點喪失了理智,抱著何晉的屁用力起來。
“嗯啊……”何晉被頂得搖頭晃腦,好脹,好舒服,“秦、秦煬……嗚啊……”他語無倫次地著,有恥又爽。
“是這里嗎?”秦煬掐著何晉的腰往對方的G點頂,聽著何晉的聲,秦煬從沒有覺得這麼滿足,這麼幸福……怎麼辦,他快要死這個人了!
“何晉,阿晉……”了十來分鐘,秦煬忍不住不出來,他咬著何晉的后頸,胡地著“你”、“我你”,了好幾,等回過神來,他才發現何晉還沒解。
下的人可憐兮兮地哼著,翹得著下腹,渾綿、一臉。
是了,不管怎麼樣,男人第一次被后面都是不會的
秦煬還沒退出來,他從背后手過去,幫何晉打,沒幾下,很快何晉就搐著了,連帶著后一陣收,秦煬竟然又了!
“你……出去……”何晉沒力氣了,扭著屁要擺秦煬。
“老婆,我還想要……”秦煬趁機耍流氓,抱著何晉又開始頂,何晉剛過,不住被人這麼弄,下酸麻得直往下癱,秦煬撈著他的腰,都沒換套,發得公狗似的瘋狂地。這次做了將近半個小時,何晉逃不掉,意識不清地求饒著“不要了”、“夠了”,又被秦煬著又了好幾次老公,才被放過。
摘掉套套的時候,秦煬在上面發現了紅的跡,他心疼地吻著不知道是被做暈還是累暈的何晉,把人攬在懷里,秦煬想來想去,甜得不能自己,抬起手腕,用手環拍下了何晉依偎在自己懷里沉眠的瞬間。
次日一早聽鬧鈴,沒睡夠的何晉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酸疼,提醒著何晉昨晚所經歷的事,那種背德的快恥得讓人想撞墻!
他覺昨晚答應和秦煬在這兒住簡直是自己做過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都說會讓人變傻,看來他是真傻了。
察覺到邊的靜,秦煬迷迷糊糊地湊過去索要早安吻,被何晉絕地推了一把,一涼氣鉆進被窩,秦煬睜開眼睛,見何晉忍著不適下了床,緩慢地朝洗手間挪去。
秦煬撐著上半,目不轉睛地看著何晉消失在洗漱間的背影,倒回床上,過邊上地枕頭抱住,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加靨足。
洗漱完出來,何晉已經適應了點兒,秦煬殷勤地問他早飯要吃什麼。
“隨便吧。”何晉淡淡地說,嗓音有點沙啞,是昨晚“”的。
聽著這個聲音,秦煬就有了反應,他暗罵了自己一句,去洗了個冷水臉,然后兩人退房、買早點,各自回宿舍。
何晉回去的時候,侯東彥才剛起來,某人從洗浴室扭過腦袋,意外道:“啊,晉哥你回來啦!我還當你今天又要逃課了!”
何晉心虛地找了個借口道:“昨天到A市已經很晚了,怕打擾你,就在外面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