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因為目睹自己飯的CP在面前無間斷發糖,努力地憋著姨母笑憋得快傷,可旁邊的Doki一點也沒察覺出剛到手的朋友有點異常。本來單獨跟柚子出來約會,Doki一直都在害,現在看見他家輔助出現,簡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話題一下從“柚子你想不想吃東西”、“柚子你想不想看電影”,變了:“這次種子隊,除了DSG還有哪一支啊?”
陳易安點了份芒果千層,一邊吃一邊回答:“還有LRG啊,全年積分第一。”
他說著,用叉子弄了一塊下來,遞到賀連恩邊:“你吃不吃?”
剛才點東西的時候他就問過了,賀連恩搖頭拒絕,好像對甜品并不興趣。就是Doki想當然地認為A神會再度拒絕的時候,賀連恩麻溜地將口罩拉下來,張連食帶叉子地吃進里。
“不要咬叉子!”
“唔……”賀連恩應著聲,松開了,面無表地咀嚼了幾下咽進去,“知道了。”
“好不好吃啊?”
“還可以。”
“那給你吃。”陳易安說著,把剩下的一小塊連著盤子一起推了過去。
賀連恩也不客氣,從他手里接過叉子慢慢吃起來。
他們兩旁若無人的秀恩,看上去就比普通朋友更親點,要說又好像沒有那麼粘膩。Doki這才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你們怎麼一起出來啊?A神不用訓練麼?”
柚子聞言,簡直想把這個不懂眼的小朋友丟出去。連忙把自己面前的甜點推到Doki面前道:“我吃不下啦,你吃吧!”
最好能堵住他的!不要再打擾磕糖!!
果然,被Doki詢問了之后,陳易安的臉上閃過一尷尬,隨口找了個理由道:“你們不是都不在麼,我無聊就讓A神出來陪我買東西。”
“買什麼啊……”但顯然,吃也堵不住Doki的。
陳易安哪有打算買東西,被這麼一問,反而一下腦子短路,編不出理由了。賀連恩非常機智地接話道:“買鼠標。”
“嗯對,買鼠標。”
但Doki仍然沒有察覺到自己不應該繼續問下去,人畜無害道:“那怎麼不去數碼城啊……來商場?”
柚子忍無可忍,不輕不重地在Doki的大上了一下,示意他閉。
“嗯?”Doki不明所以地看了柚子一眼。
只見柚子咧著笑,模樣甜可——等等,自己大,這難道是……更進一步的暗示?!
Doki想到這一層面上,霎時臉都紅了。
正當陳易安已經被Doki問到編不出的時候,賀連恩簡直像救世主一樣地說:“上面有家賣高端外設的。”
“哦,這樣哦……”
陳易安側過臉著賀連恩,從對方臉上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話是胡謅的。柚子趕打圓場道:“等下我們要去看電影,你們要不要一起呀……如果要訓練的話就算了,沒關系的!A神S賽加油啊!”
賀連恩看向陳易安,意思是由他決定。
人家小約會呢,他們要是繼續跟著一起,好像也不太合適——而且陳易安本就沒有打算買新鼠標啊,要是繼續四個人閑逛,那肯定會被迫買一個來圓謊。
他正想出聲拒絕,忽然隔壁桌傳來悉的聲音:“明年不是還有機會麼。”
“我只是不想輸給你。”
這聲音在場三個人都很,而且就在他們對話的間隙傳過來,大家都聽得很清楚。柚子一看就是個智商不低的,瞧著他們三個的表同時起了變化,瞬間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小聲問道:“怎麼了嗎?”
“小怪”的桌子跟桌子間有用小盆栽隔開,要不是他們這一桌角度正對著門,剛才興許Doki和陳易安都不會對視。正如現在他們聽見隔壁桌的聲音很耳,卻因為坐著,視線完全被盆栽擋住,看不見是誰。
這兒人多,要不是湊巧,他們估計也聽不到隔壁桌的對話。
陳易安往旁邊湊了湊,一邊聽一邊小聲道:“我怎麼覺……是阿羅的聲音?”
“……還有水原。”賀連恩道,“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柚子聽不出聲音,但卻知道名字——作為A4孩,怎麼可能不清楚TG和DSG兩隊的人員,這倆就是兩隊的教練。腦子稍稍一轉,就理清了前因后果,隔壁桌的人可能是他們的教練。
這就有點過于巧了。
但說巧,又不是那麼巧。離他們兩隊最近的商場就是這里,如果說要買點服或者出來逛逛,會選擇這里也是理之中。如果旁邊真的是水原和阿羅,巧就巧在偏偏是今天下午,三對人都約在這里逛。
四個人沒說話,接著旁邊的對話聲又傳了過來。
“你還要鬧脾氣到什麼時候,兩年了。”貌似水原的那人說道,“這本無法證明你跟我的實力差距,TG打不過DSG,是板上釘釘的事。”
聽見兩隊的隊名,基本上可以確認無誤了。
阿羅低沉地回應道:“我從來不覺得TG打不過,他們都是很好的選手……下次,下次你們一定會輸。”
水原嘆了口氣:“輸贏有那麼重要麼。”
“重要,我就是不想輸給你。”
“但你輸了不是一兩次。”
陳易安和Doki對視一眼,下路組合眼里的吃驚都如出一轍。他們家教練平時看起來很平易近人,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固執的一面。尤其是他的口吻,跟平時在基地里簡直判若兩人。
賀連恩忽然道:“聽不好吧。”
“這哪兒算聽……”陳易安已經完全靠著盆栽坐了,還理直氣壯道,“我這是關心教練心健康!”
Doki道:“……水原和阿羅,怎麼會一起出來啊。”
三個男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柚子卻已經發揮出了老阿姨的嗅覺,單單憑這幾句對話,都能腦補出一步大戲。不是個忸怩作態的姑娘,面對自己喜歡的選手和CP都能敞開說話,現下這種況也不怯場,坦言道:“我聽著,好像有點糾紛?”
柚子這話提醒到陳易安了,他記得聽別人說過,水原和阿羅以前關系很好,后來突然變了這樣。
這邊在思考前因后果,試圖猜想出完整故事,那邊對話不停,繼續說著。
阿羅:“你在跟我炫耀麼?你放心,我會證明自己的。”
水原:“……我沒有這個意思。”
阿羅:“那你什麼意思?”
水原:“別鬧了,輸贏沒意義,跟以前一樣不好麼。”
阿羅:“選擇電子競技這一行,就是要贏,你別告訴我你不想贏。”
水原:“我想贏,可我從來沒覺得一定要贏過你……你為什麼非要我一頭不可。”
阿羅:“沒什麼,我不服氣。”
水原:“……和好吧。”
“!!!”
聽到這句話,陳易安目瞪口呆。水原說得這三個字,等于坐實了柚子的推測。他萬萬沒想到水原和阿羅有一?!在遲鈍的Doki也察覺出不對勁兒,滿臉疑問地看向自己最依賴的輔助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事瞬息萬變,他們還在驚訝中,隔壁阿羅已經猛地站起來:“不可能!”
他站起來的瞬間,陳易安和Doki默契十足地往桌子下面鉆,生怕被阿羅看到正臉。
但阿羅并沒有往旁邊看,而是從錢包里掏出現金拍在桌上,只留下一句“下次我會贏的”,就憤然離場。
看見阿羅離開,陳易安著脖子從盆栽間的隙往那邊看。水原一個人坐著,靜默了幾秒后,攪眼前的咖啡,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一飲而盡。
要說水原和阿羅曾經就跟現在的他與賀連恩一樣,是,陳易安真的打死都想不出那是個什麼畫面。
沒過一會兒,水原也走了,四個人終于松了口氣,說話也恢復正常音量。Doki正想問教練們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賀連恩意外地開口道:“你們要去看電影,那我們去買東西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垂著眸看陳易安。
陳易安不太明白緣由,但估著是對方不想玩什麼周末了,只好配合地站起來,還不忘拿著小黃人的玩偶道:“那我們先走了,這頓我買單啦。”
“4哥……”
“不是請你的,是請柚子的!”陳易安笑嘻嘻道,“我們家Doki比較弱智,柚子你要好好照顧他啊。”
柚子笑得賊甜:“包在我上!”
說完又看著賀連恩,意味深長道:“我們43就給A神了啊!”
賀連恩先是一愣,然后重新戴上口罩,跟柚子對視一眼,稍稍點頭算作回答,接著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陳易安連忙跟上,跑到柜臺付了錢,又沖他們兩招了招手才走。
“干嘛著急走啊……”
“你想跟他們去看電影?”賀連恩道。
陳易安想了想:“還好,不怎麼想。”
“回去吧。”賀連恩突然道,“想打游戲了。”
雖說出來好像也沒怎麼玩,但是賀連恩這麼一說,陳易安也頓時覺得手:“好啊!”
賀連恩又說:“是不是很好奇,水原和阿羅的事。”
他一轉過臉就看見陳易安發亮的眼睛,答案已經呼之出:“是啊是啊是啊!你知道嗎?!快告訴我!!”
“下次主點,我就告訴你。”賀連恩道。
“…………”
“嗯?”賀連恩雖然遮住了下半張臉,但眼睛里都是笑,還帶著點得意道,“想不想知道?”
陳易安抿著,腦子轉得飛快,思考了幾秒道:“可以啊,回去你躺好,爸爸讓你舒服。”
但他顯然低估了賀連恩的:“騎乘也不錯。”
【作者有話說:柚子:A4真的好甜啊啊啊啊啊——
Doki:那個我們……
柚子:你別說話!不要打擾我磕糖!
Doki:…………(哭唧唧)】
道士受X狐攻 之前都寫妖狐受,這次這只是個攻!攻!本篇是「愛撿骨的小妖狐」的番外,是大哥大嫂〈被毆〉的故事,不過也可以獨立起來看。 道士受萌呀~ 有米有人看過仙三電視劇?我就愛那盤白豆腐呀~ 相關作品: 《愛撿骨的小妖狐》 《雙皮奶》 《壓寨夫人》 《財迷心竅》 《砍頭斧與毛尾巴/劊子手也有春天》 《順子牌鮮肉月餅》
落魄魔术师宗九穿书了他穿到一本恐怖无限流选秀文里,成了书里那个第一轮评比就惨死的花瓶炮灰这个选秀很有意思,上万人里一共只能出道一百人,c位出道还能得到一张万能许愿券这要换成别人,恐怕当即就得吓死没想到宗九不仅不怕,还一路浪得飞起,骚操作频出一通操作下来,活是安稳无恙地活了,和全文最大反派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今天你阴我一下,明天我反手搞回来,有来有往,还挺乐呵结果浪归浪,某一次不小心还真就浪翻车了看着把他按在地上的宿敌,宗九懒懒地抬眸,“要杀就杀,别废话。”身处劣势,却一丝畏惧也无,反倒继续作死挑衅那人用冰冷的手指研磨着他的耳根,按向大动脉的动作骤然顿住“真遗憾。我改变主意了。”-他曾经很乐意亲手赐予宗九死亡日夜遗憾不曾剜其血肉,亲手扼断脖颈可真让这人落到他手上后,另一种更迫切的渴求却如野草疯长比起输赢,更想看看他哭着喘着,眼尾发红的求饶模样。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