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梨園之行,隻有三天的時間,每個人隻能裝一背包東西回去。
所以每一樣藥材都得挑細選。
直到中午時分,林天等人也沒有找到看的上眼的草藥。
反而倒是走的肚子有些了。
三人找了一顆大的樹木,坐了下來。
“完了,這才剛開始,肚子就已經咕咕了。”薑玉茹垂頭喪氣的說道。
佟關立馬道:“肚子了沒關係,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薑玉茹趕道:“別,千萬別自己行,這裏麵靈氣充裕,兇很多,就算找吃的,我們也要一起行才行。”
“沒事。”佟關一笑,“我的手你還不清楚,一般的兇能奈我何?”
林天這時候開口說道:“還是不要輕易耗費力,就算你能殺得死一頭兇,可到時候力耗盡,有人找你麻煩怎麽辦?”
佟關一翻白眼:“我上什麽寶貝都沒有,誰來找我麻煩?”
林天道:“你別忘了,霍雲書跟我們有仇,他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
佟關立馬道:“切,那也是和你有仇,跟我還有玉茹有什麽關係?”
薑玉茹拍了一下佟關的手:“佟關,你胡說什麽呢?要記住,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
佟關翻了一個白眼,知道薑玉茹是鐵了心要和林天綁在一塊了。
他攤了攤手:“行,那你說,我們不去殺兇裹腹,難道坐在這樹下等著死?”
林天手裏拿著一顆小石子:“沒事,給我。”
“大言不慚。”佟關嘀咕了一句,“就憑你中級武者初期的實力嗎?”
“再者說了,你上,你不還是去殺兇?”
林天忽然出一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他的另一隻手,一直在把玩著一顆石頭。
佟關正在疑間,林天忽然一手甩出。
小石子活潑空氣,朝遠方飛去。
然後薑玉茹和佟關二人便聽到了一聲沉悶的聲響,好像是什麽東西倒在了地上。
林天道:“走,應該打中了,我們去看看。”
佟關一臉的莫名其妙:“你打中了什麽?”
林天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說著,林天率先站起來,朝他剛剛丟石頭的地方走去。
薑玉茹和佟關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三四十米左右,林天停了下來,蹲下子將地上的一樣件兒撿了起來。
“哈哈,果然打中了。”
林天的手上,是一隻小兔子。
他朝薑玉茹和佟關麵前一擺:“其實吃一些不明不白的兇也不好,吃兔子多安心。”
佟關一直對林天很是不滿,但是此刻也不由得咂了咂舌。
要知道,林天這可是隔了三四十米的距離,用一塊石頭打中了小兔子,並且直取要害,當場將這隻小兔子給打死了。
關鍵是,他都沒有察覺到這邊有兔子,林天就已經一石子把小兔子給打死了。
不得不說,就從這一方麵來說,林天還是有點實力的。
“哇,厲害啊。”薑玉茹誇讚道。
林天道:“小菜一碟。”
佟關都要吐了,本來心中還覺得林天厲害,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收斂一點兒。
沒想到對方出一點本事,就這麽嘚瑟。
還小菜一碟,我小尼瑪!
“不就打死一隻兔子麽?不知道在嘚瑟個什麽勁兒。”佟關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再說了,一隻兔子,夠我們三個吃麽?”
然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際,林天的手又是一。
又一顆石子破空飛行。
又是一道沉悶的聲響。
他居然又是一石子,打死了一隻兔子。
林天丟出石子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往哪個方向看上一眼。
這就有點離譜了。
景玉茹瞪大了眼珠子:“林天,你這是怎麽做到的?”
林天道:“額,這不是很簡單麽,手一甩就完事了。”
我去,這個人又開始裝比了!
佟關恨的牙,隻恨不得這打兔子的人是他自己。
林天又去那邊,把打掉的兔子給撿了回來。
中午,三人的吃了一頓烤兔。
由於兩隻兔子,分量有點多,還剩下一小半兔子沒有吃完,薑玉茹抓了一大片葉子,將兔包好,放進了背包之中。
這是個很會過日子的人,看起來。
“對了,你們進這梨園,是為了找更多的草藥賺點錢,還是有什麽特殊的目的?”
一行人踏上路途,林天開口問道。
薑玉茹道:“我倒不是為了賺錢,就是我哥哥病了,需要一樣很珍惜的藥材,外麵本找不到,聽說隻有梨園裏麵才有,所以我想要來這裏運氣。”
佟關又是一個白眼:“你真是什麽都告訴別人!”
薑玉茹吐了吐舌頭:“哎呀,一個團隊的嘛,再說我不覺得林天像壞人。”
林天一笑:“對,我不壞。”
如果換做是別的孩子這麽說,林天很有可能來一句,我就是很壞,因為我的份本來就是反派。
不過薑玉茹這小妮子對自己實在不錯,他也不想捉弄對方。
佟關冷哼一聲:“壞人會把壞人兩個字刻在自己的臉上嗎?”
林天不以為意,問佟關道:“你呢,你進來是為了什麽?”
佟關本來不想回答林天,但轉念一想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於是回答道:“我進來當然是為了保護玉茹了。”
“我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不可能讓一個人進來冒險。”
薑玉茹問道:“林天你呢,你進來是幹啥的?”
“你隻有中級武者初期的實力,其實來這梨園危險的,我想,如果不是需要什麽珍貴的藥材,你不會進梨園的,對吧?”
林天倒也懶得瞞,開口說道:“對,我進來也是為了一樣珍惜藥材。”
“什麽藥材?”薑玉茹問道。
林天道:“還天草。”
空氣之中一片寂靜。
大約過了五秒鍾之後,佟關開口問道:“你說什麽,你想要找的藥材是什麽?”
林天道:“還天草啊。”
“我去,你還說的這麽理所當然,我看你是瘋了,已經瘋的很徹底,無藥可救了。”佟關誇張的揮了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