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如果說,是程艷、潘月虹、于丹等銷售部的人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白靜初一點兒也不會到驚訝。因為,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對國茶葉市場進行調查,甚至是包括每一種茶葉的銷售數據、市場份額等等,非常詳細。可是,人家霍青剛剛來到通河市,又是突然來的產品展銷會,就能提出這樣的見解來,眼就不是一般的毒辣了。
可以說,這是一針見!
“照你這麼說,山野茶就推不起來了?”白靜初將車子停在了一邊,就這樣著霍青。
“呃,白經理,你別這樣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想什麼呢?”
白靜初白了他一眼,臉蛋也有些微紅,問道:“說說,你有什麼見解?”
霍青苦笑道:“對于山野茶,我一點兒都不了解,又能有什麼見解?關鍵是對于山野茶的定位,這些,必須得實地考察才行……咱們還是回去吧?估計盈兒也快要下班了。”
白靜初笑道:“咱們去市第一人民醫院接,晚上出去吃,給你接風洗塵。”
“不用了吧?”
“你客氣什麼,這些都是應該的。”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人民大道的市第一人民醫院。沒多大會兒的工夫,林盈兒就出來了。騎的那款山地車是可以折疊的,放在后備箱中很方便。既然是去喝酒,肯定是得找個離家近點兒的地方。白靜初就選在了湖濱路的湖濱大酒店,這兒距離湖濱小區只有一步之遙,即便是喝多了,也能溜達地走回去。
三人要了個包廂,又點了一桌子的酒菜,還有好幾瓶白酒和一箱啤酒。
林盈兒沖著白靜初弄了一下眼睛,大聲道:“霍青,咱們也算是住在一起了,就算是緣分。來,這第一杯,咱們都滿上,干了。”
這可是白酒呀!
霍青嚇了一跳,連忙道:“咱們還是悠著點兒吧?我酒量不太行,這樣非喝醉了不可。”
白靜初笑道:“喝醉了怕什麼?大不了回去就睡覺。”
林盈兒道:“就是,連個酒都不敢喝,你還是男人嗎?”
“呃……”這喝不喝酒,跟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系?霍青端起酒杯,大聲道:“來,深,一口悶。”
“干了。”
倆喝酒很豪爽,跟著霍青一起,仰脖將杯中酒給干了下去。
林盈兒又把酒給倒滿了,笑道:“霍青,白姐,你知道嗎?真是老天有眼,謝才俊突然得了重冒,掛了大半天的點滴,我終于是耳子清凈了。”
“這是好事兒啊。”霍青呵呵道。
“可不咋的。”
林盈兒很開心,大聲道:“霍青,你兩次在謝才俊的面前,幫我解圍,我敬你一杯。”
霍青連忙道:“那都是小事,倒是你們收留了我,我應該謝你們才對。”
林盈兒笑道:“不說那些,咱倆干了。”
“啊?還干?好……好吧。”
霍青仰脖,再次一飲而盡。他剛剛將酒杯放下,白靜初也將酒杯給端起來了,大聲道:“霍青,我必須也得謝謝你,幾針下去,就幫我解除了腹痛。來,我敬你一杯。”
這兩個丫頭在搞什麼呀?一口菜還沒吃呢,就一杯接著一杯地干下去,非把人給喝醉了不可。霍青總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可人家把話都說到這樣的份兒上了,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搖頭道:“我……我真不能喝了。”
“我干了,你隨意,總行了吧?”白靜初又一口給干了。
“呃……我也干了。”
人家都喝了,霍青又哪能不喝,也跟著一口干了下去。
三人邊吃喝著,邊說笑著,氣氛很不錯。不知不覺間,天都已經暗了下來。那幾瓶白酒都被喝了,連啤酒都被喝下去了五、六瓶。在燈的照耀下,林盈兒的臉蛋越喝越白,白靜初的臉蛋卻是紅艷艷的,泛著醉人的酡紅,就跟那了的水桃似的,讓人垂涎滴。看們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醉倒了。
霍青的舌頭都大了,嚷嚷著道:“來,咱們……咱們繼續喝,我……我沒醉。”
林盈兒和白靜初互了一眼對方,擺手道:“不能喝了,我倆……我倆醉了。”
“我干了……”
霍青又抓起來了一杯酒,剛喝了一口,整個人就栽倒在了桌子上,連酒水都撒了,酒杯也摔碎在了地上。
一愣,林盈兒趕搖晃著他的胳膊,問道:“霍青,霍青,你醒醒……”
“呼呼……”這家伙,醉的是厲害,怎麼搖晃都不醒,還打起了呼嚕聲。
“哎呀,白姐,咱倆晚了一步啊!”
林盈兒又氣又急,道:“早知道這樣,我就先趴下了。”
白靜初也有些傻了眼,真的沒想到霍青說醉就醉,會這麼快。
本來,倆在一起住得好好的,突然間住進了一個男人,肯定是不太方便。還有,們對他的底細都不太清楚,這不會是引狼室吧?昨天晚上,白靜初洗完澡,把都落在了洗機上。這要不是反應快,就讓霍青給看到了。倒在床上,怎麼想,都到別扭和窘。
白天,就跟林盈兒打電話,林盈兒立即提出來,要考驗一下霍青。
等到晚上喝酒的時候,倆就先后醉倒了。霍青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得送們回去。倒是要看看,他會不會趁機占們的便宜。如果有,倆就有借口了,直接將他掃地出門。誰想到,倆還沒等倒下呢的,反而是霍青先醉了。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一幕讓們有些始料未及。
林盈兒問道:“白姐,咱們現在怎麼辦呀?”
白靜初苦笑道:“還能怎麼辦?早知道這樣,咱倆在喝了第一杯酒的時候,就應該倒下去。”
“等下次,我聞一下酒就醉倒。”
“行了,別下次了。咱們還是想辦法,將他給弄回去吧。”
嗚嗚,不是這樣的好不好!
倆有些小郁悶,一人架起霍青的胳膊,就這樣走出了湖濱大酒店。
風一吹,白靜初也有些頭重腳輕了。幸虧霍青子骨單薄,這要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還不把倆給累趴下才怪。即便是這樣,等到了房間中,倆將霍青丟到沙發上,還是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大口大口地著氣。
林盈兒瞪了霍青好幾眼,問道:“白姐,你說,咱倆……這算是弄巧拙嗎?”
白靜初笑罵道:“這還不夠怪你呀?還非說什麼考驗他一下。這下可倒好,沒考驗人家,反倒把咱倆給累夠嗆。”
“這怎麼能怪我呢,你當初也是點頭同意的。”
“行了,咱倆別說這些了,把他抬到床上去吧。反正,他就在咱們這兒住七天……哦,還有六天了。等到沈嫣然一回來,他就走了。”
“也是。”
二人休息了一下,這才又將霍青給抬到臥室的床上。嘭!關上房門,倆也有些醉意了。回到客廳中洗了個熱水澡,就回到各自的房間中了。林盈兒拿著手機,聊著微信,時不時咯咯地笑幾聲。白靜初坐在電腦桌前,整理著關于山野茶的資料。
霍青呢?
當倆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就睜開了眼睛,好險啊好險!
那幾杯酒,又怎麼可能喝醉他。既然是出來吃飯,哪有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往下喝的?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但是又不知道白靜初和林盈兒會有什麼手段。既然是這樣,干脆來個以靜制,他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果然不出所料,幸虧是這樣了。要不然,白靜初和林盈兒假醉,他摟著,或者是抱著們回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兒呢。他不那麼下流、齷齪,但也不是坐懷不的柳下惠。其實,要不是因為他現在口袋里沒有錢,才不會跟們住在一起呢。
們不方便,他又何嘗方便了。
算了,就像白靜初說的那樣,反正也就是六天的時間,等到沈嫣然一回來,他就走了。跟之前一樣,拼一陣軍艦模型碎塊,又看了會兒醫書,他很快進了夢鄉中。等到第二天醒來,白靜初已經買好了豆漿、油條、包子、稀飯,還有幾碟小咸菜。
霍青著太,走了出來,苦笑道:“往后,可不能再跟你們在一起喝酒了,我都喝斷片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對了,我沒有嘔吐,或者是出什麼洋相吧?”
“你真喝多了?”林盈兒問道。
“可不是嘛,現在還頭昏腦漲的。”
“我懷疑,你是借著醉酒,故意占白姐的便宜。”
“啊?”霍青嚇了一跳,連忙道:“這……這怎麼可能呢,我應該不會酒后……”
白靜初白了林盈兒一眼,笑罵道:“你說什麼呢?來,霍青,坐下來吃飯吧。”
霍青有幾分愧疚:“白經理,我昨天要是真的做出來了什麼,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白靜初笑道:“什麼也沒有,你別聽講。趕吃飯,我今天跟你一起去市展覽中心,看看山野茶賣得怎麼樣了。”
林盈兒嘻嘻地笑著,這可真是夫唱婦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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